“阿姊,我都听你的。”
听到凌明耀这么说,凌月曦心头大石也随之落下。
她想要的,就是这句话。
只是……她并不是很确定,凌明耀是否真能如他所说的那样,什么都能听她的,什么都能答应她。
不过就算凌明耀做不到,但只要能气到父亲和那柳氏,能利用到他摆脱掉父亲所安排的婚事就行。
于是乎凌月曦便同凌明耀说了,凌昰有意要将她许给平王为妾的事。
凌明耀听完她的话,不由将她抱得更紧了些,柔声道:“阿姊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的……”
……
之后所发生的事,就如同凌月曦所盼的那样发展,凌明耀真的在尽力帮她,他们也在一直保持着这种超出姐弟界限的关系。
经过这段时间以来的相处,凌月曦也不似从前那般厌恶凌明耀了,只是……她自己还没有查觉到。
虽然知道他们现在这种关系是不对的,可越是不被允许,凌月曦反而越来劲了,有时甚至会主动抱着凌明耀亲。
但纸是包不住火的,他们这么明目张胆的搞,也总有会被人发现的一天……
事情的起因是柳沅发觉了她姐弟二人的异样,便派人去调查了一番,这一来二去的,不止柳沅知道了他们有染,凌昰也得知了此事。
只是因着家丑不外扬,在加上他膝下就只得这么一双儿女,他也不好从重发落,只等先将此事给压下。
所以现在,凌明耀和凌月曦便被强行分开了,凌明耀被禁足,而凌月曦则被关进了祠堂里,等候父亲和族人们发落。
今天已经是凌月曦被关进祠堂的第六天了,这六天里,凌昰不允许任何来看望她,只有婢女会定时在门口为她送去些吃食。
直至今日,她的母亲姚婉柔才寻到了来看她的机会。
一见到凌月曦,姚婉柔都忘了问她这几天过得如何,而是满脸恨铁不成钢道:“你……你怎能如此糊涂,怎能和那个野种搅在一起?!”
凌月曦最怕的就是被姚婉柔知道此事,连忙解释道:“娘……我凌明耀其实什么也没发生……”
她说得倒是真话,虽然她和凌明耀的关系早已越过了正常姐弟的界限,但却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凌月曦安慰好姚婉柔后,母女俩又寒暄了一会,姚婉柔才离开了祠堂,独留凌月曦一人在此怔怔出神。
其实此事本不该发生的,他们俩毕竟是亲姐弟,只要不被捉jian在床,纵使再亲密,也不会有人往那方面去想。
只是因着柳沅先前就怀疑他二人有染,他们近来又走的近了些,虽然他们已经在刻意躲着柳沅的耳目了,但奈何百密一疏。
起初凌月曦也很害怕,但经过这几日在祠堂的沉思,她也恢复了镇定。
因为她知道,凌昰是不会处死她的,不管他是不想还是不能,反正她都不会死的,这便够了。
她大概率会被送去当姑子,或者就此离开京畿。
离开了京畿,一世不嫁也挺好,至少……至少比随便嫁给一个男人要好,反正她本来也不是很想嫁人。
说来,她的计划也算是成功了,经此一遭,凌明耀以后的仕途和名声算是毁了,她也不会嫁给平王了。
但她毁了他,也毁了她自己。
思至此,凌月曦一时之间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她今年还不到十七岁,许多决策考虑的也不够周全,最终酿成了如今的苦果。
正当凌月曦为此叹息之际,祠堂里又忽然进来了一个人。
“堂叔?”见到来者是自己族中堂叔后,凌月曦不禁有些愕然,因为她实在是猜不到她这位堂叔是来看她的,还是来替父亲发落她的。
凌月曦的堂叔似是发觉了她的疑惑,拎起他手中的食盒说:“我是受你母亲之托,来给你送些吃的。”
说罢,他便拿出了食盒里的吃食,因着凌月曦这几日里,每天都只能喝两碗白粥果腹,如今终于能吃上些像样的饭菜了,她便也直接吃了起来。
“来,吃点rou吧,这几天饿坏了吧?”见凌月曦不怎么吃rou,她堂叔便特意往她碗里夹了块肥rou。
凌月曦甫一把那块肥rou放入口中,还没嚼两下,她便倏地一阵反胃,将rou和她之前吃的东西都给吐了出来。
“呕——”
她这位堂叔恰巧会些医术,见她如此,便为她把了一下脉,这不看倒好,一看,他顿时目瞪心骇,怔了良久才把话说出了口。
“你……你这是喜脉啊,这……这可是耀儿的孩子?”
听到堂叔这么说,凌月曦也不禁愣住了。
凌月曦本想说,这根本就不是凌明耀的孩子,她和凌明耀虽然早已越界,却始终没发生过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孩子绝不可能是他的。
但恐节外生枝,她只好点头道:“是……”
听到凌月曦点头承认,她堂叔沉默了少顷,才缓缓开口道:“你们虽是姐弟,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