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在欧洲完了许久,算起来,她和风闲度已经有半年多没见面了。他们各自有情人,但从来没有怀疑彼此之间的感情。他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风闲度最近住在山城的一处别墅,江浸月也在山城落地。
江浸月为了给风闲度一个生日惊喜,特地让梁梦予来接机。江浸月和风闲度都是首都人。江浸月的母亲安许和梁梦予的母亲余予是大学室友,因此梁梦予成了安许的干儿子。江浸月也就是梁梦予的干姐姐。而江家和风家是世交,两家的孩子也能一起长大。
“姐姐回来啦。”梁梦予说。
“这么久没见了,怎么你的情人还是这个?”江浸月看向梁梦予身边的高笙。
“习惯了。”
“闲度住在哪儿来着?”
“我的司机会送你过去。”
“之前没想到会飞这么久,难得你大晚上还等我。”
“没关系,应该的。蛋糕已经做好了,现在放在车里。”
“谢谢。”
“闲度不办生日,我也不好送点什么。”
“他不喜欢那样。”
这是江浸月第一次来这里,毕竟风闲度平常也不住在这边。她提着蛋糕下车,跟梁梦予告别,穿过花园小径,来到了大门口。江浸月看着密码锁,按下了风闲度最常用的六位数密码,锁直接打开了。
“闲度,我回来了。”江浸月推开门,说着。
谁知道,客厅的一幕恐怕比她给风闲度准备的惊喜更为惊喜。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捆绑着跪在中间,背上和大腿上有鞭痕,屁股上还有巴掌印。因为有口球,她没办法说话。江浸月只有一瞬间的惊讶,很快关好门,然后把蛋糕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江浸月坐在沙发上,看着风闲度闻声下楼。
“浸月,怎么今天回来了,也不提前告诉我,也好让我去接你。”风闲度走下楼,看到那个女人抬眼看向自己,眼中满是委屈和惊慌。她的脸压在地上,几乎要变形。
“梦予今天接的我。”江浸月说。
风闲度不再看跪趴着的女人,而是坐在江浸月旁边,吻了一下她的侧脸,说道:“这是我该做的事。”
“你忘了吗?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给你买了蛋糕。”
“我不喜欢过生日,也不爱吃蛋糕。”
那个女人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声,风闲度走过去解开她的口球,顺便给她松绑,说道:“浸月不是外人,不过我也没想到她今天会回来。”
“主人,我可能回去了吗?”她说。
“留下来一起吃蛋糕吧,来都来了。”江浸月说。
江浸月把蛋糕切成六份,把三块装进三个瓷盘里。那个女人光着身子跑到楼上找自己的衣服穿。她和风闲度是游戏搭档。他们一开始就说好了,只是约定的情人,至于对方的生活,互不过问。她大概猜到江浸月是风闲度的女朋友之一,但她并不关心。
“我叫江浸月,你叫什么名字?”江浸月说。
“游珑,玲珑的珑。”游珑说。
“蛋糕好吃吗?”
“好吃。”
“闲度不爱吃这些,有人一起吃可真是太好了,浪费食物我心里也不舒服。”
游珑盘腿坐在木质地板上,低头小口吃着东西。蛋糕外面有一层厚厚的nai油nai油,里面做了一层冰淇淋夹心和两层水果夹心。游珑和风闲度是在俱乐部认识的,两个人偶尔会约调。只是今天不太凑巧,遇到了如此尴尬的情况。
“我也是圈内人,你要是想尝尝鲜或者玩腻了闲度,可以来约我。”江浸月说。
“浸月不是外人,你要是想换口味也可以找她。我们都这样,玩得开。”风闲度说。
游珑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反而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我们以后还会有机会见面的,这半年我应该都在国内了。”江浸月说。
“你不是喜欢那个卷毛吗?不找他了,还是说他也到中国了?”风闲度说。
“哪个卷毛?德国的还是意大利的?”
“意大利。”
“我之前就和那堪斯分手了,我没告诉你吗?”
“噢,那个德国的叫冯什么来着?”
“冯·斯维亚特。”
“你和他呢?”
“以后有机会可以睡几次,最近腻了。这么久没见面,想我了吗?”
“想了。”
“风先生,我想我该回去了。”游珑说。
“这么晚你打的到车吗?这里可是郊外,还是我送你吧。”风闲度说。
“你这边连保姆和司机都没有吗?”江浸月说。
“我习惯一个人待着,清净。要收拾屋子的时候才让钟点工过来。”
“那你送送人家,这个时间我正好洗个澡。你这里有衣服吗?”
“衣帽间里有新的。”
“那就好。”
游珑坐在副驾驶,问道:“江小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