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没想到。可能是好久没泄了吧。”他挠挠头。
“哎呀,老弟,这事不好办啊。”“犯人的亲人去世不是可以请假吗?”我问他。“可是你要求的太急了,这个得按程序走哇,我不能说放人就放人,否则会犯错误的。”老吴慢慢悠悠的说。
屋里传来的哭声。
老吴在一边抽不说话。我猛地想通了,这狗日的等骨头呢。我从怀里掏出张卡,卡里有五万块钱。“老哥,东西不算多,你买包抽吧。”说我伸出五根手指头。老吴马上眉笑颜开,“老弟咋这么客气呢。”说把卡放进兜里。“我想了想,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这个太冒险。我可以签个字让陈三出去两个小时,但是我得找几个能制服他的手下跟,如果他要是想逃跑或者过了两个小时不回来,子弹可就不长眼了。”“一定一定,你就放心吧。我全程跟他。”我打包票。李有才把带手铐脚镣的陈三带到车里。车里不算我和陈三还有6个人,手里都握锋枪。陈三面露焦急之色,不停地望向窗外。不一会到了沈蓉住的地方,陈三皱了皱眉头,快步跑向屋里。母亲和儿子三年没见了,这一见估计就是永别了。我不忍心见这种场面,没有进屋。屋子门口守两个持枪的狱警,大门外边还有两个,窗户外面有两个。陈三现在带手铐和脚镣,插翅也难逃。
赵明亮正襟危坐,又恢复了他严肃的子,“老弟不要取笑我了!”
我倒了杯啤酒,慢慢品。为了不打扰赵明亮,我站在阳台上欣赏夕阳。
我正准备回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沈容打来的,说陈三的老娘快不行了,临死前就想见儿子一面,可是她也没办法,只能求助我。
“老哥,求您办点事。。。。。”我把情跟老吴说了,想把陈三弄出去一会。老吴也知道现在陈三是我的人了,但是他还是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屋里传来说话的声音。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沈蓉红眼睛出来了,“干爹,我娘叫你进去一趟,她跟您说点事。”
“要我说啊,就是阳气太盛了,时间长了会憋坏了身体。这吧,明天我带你出去打一炮,把今天看到的花都用一遍。”
赵明亮双眼发亮,但是没好意思答应。第二天,赵明亮一直是魂不守舍的子。练完拳,我带他去皇朝夜宴,也就是老吴带我去过的地方。到那里,他一直不好意思,连服务小姐都是我替他点的。一阵翻云覆雨后,我俩都出来了。
赵明亮一副呆呆地子,肯定是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
“没,我是真心佩服,我要是到你这岁数还能这么喷,那就烧高香了。”
“走程序需要多长时间?”“嗯,我得想想,最快得一天吧。”
然后我们一起吃了个饭,送他回家了。虽然我和赵明亮岁数差不少,但是脾气还算投的来。看得出来,他也很喜欢和我在一起。俗话说,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这才是铁哥们。虽然我们扛枪的时候不认识,但是也总算一起嫖过。而且是我引导他,让他一个行将就木的身体迎来了第二个春天,所以现在他跟我的关系不是一般的铁。
我火速赶到监狱,恰好老吴还在。
“来不及了,他老娘就快咽气了。”
看他尴尬的子,我哈哈大笑,“老哥,都是男人,这有什么啊。快把手拿开吧,你捂我就不知道下面是啥了吗?”赵明亮尴尬一笑,“咳,你说我年纪越大定力咋越来越差了呢?”“大哥这是老当益壮啊,简直就是喷泉啊,小弟佩服。”我调侃他。
昨天李有才给我打电话说,陈三已经被我干得爬不起来了,走路困难。他不敢回大牢房里呆,然后李有才给他找了个单间,就先这么养。我说你给他擦擦药,李有才说,不用您吩咐,这事我有经验,保准后天就能让他活蹦乱跳。旺财昨天也跟我说,北条被干得坐不下了,不过刚过一天就好了,然后还跟他说这是他目前为止最爽的一次,希望以后还被操。我正在沉思中,屋子里突然没了声音。我进去一看,原来片子放完了。赵明亮闭眼睛躺在沙发上满脸红晕,鸡巴直挺挺地立,右手还不断地抚摸。他完全沉浸在幻想中,根本没有发现我进来。他动作越来越快,嘴里发出享受的哼哼声,过了半分钟,伴随“啊啊”的叫声,一股浓浓的液体喷了出来。我怕喷到我身上,后退了几步。这时赵明亮发现了我,身子立马像弹簧一弹了起来,可是鸡巴还在往外喷。他用手护住自己的鸡巴,精液都喷到了他的手上。他的脸变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老。。老弟, 这。。。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地方。”
“怎么啊?”我推推他。“唉,没想到做爱还能有这么多花,活了大半辈子,现在才算活明白。”
老太太面色变得比那天还难看,沈蓉说她前几天病轻了,估计是回光返照。老太太哆哆嗦嗦地说,“他干爹。。。我快不行了。三儿从小就没有爹了,我也管不了他,现在他闹到这个地步也算是罪有应得。话虽这说,可他毕竟是我的心头肉啊。。。。。”老太太猛烈咳嗽了几声,“我老太婆临死前再求您一件事,这世上我没有什么亲人了,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