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钢铁刑具夹在贝基的乳房根部,两头的螺丝被均匀的慢慢拧紧,在一旁的库里南审判长,女骑士埃莉诺,其他行刑官,记录官和小厮们这时都在盯着她插满竹子染血的乳房在锯齿铁夹中被压扁,变青,变紫,最后变黑,听着她尖利瘆人的惨叫声在刑房中一声声回响。这时她刚被抓进来,还是有些忍受和叫喊的体力的。向往常一样,行刑教士握着她的头发,觉得她快要昏迷过去时便停止,并且摇晃着她,让她能够一直清醒的承受加在乳房上深入骨髓的剧痛。直到铁夹让里面的竹签都发出咯吱咯吱的怪响,乳夹就会被松开,向乳头方向前进一点点位置,再次收紧。
当她被铁链哗啦啦的升高时,掌刑的年轻教士,都忍不住伸手在两腿间探索
昏迷又疼醒过来的女人此刻正被挂在刑架上,她疼的不断颤抖,疼的整个脊柱的肌肉都在哆嗦。掌刑者满意的拿出铁夹,这回可以尽情的拧螺丝了。
抚摸着。但还没等屈辱来临,一盆炭火就直接被塞到屁股底下。
细而长的竹钉从乳头正中间扎进去,一直到乳房深处的肉里,贝基的乳房丰满挺翘,现在它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似的在掌刑者的手心里瑟瑟发抖,一根又一根,不一会乳头上面就没有位置了,于是行刑教士将竹钉顺着乳晕转着圈的继续扎,直到实在没有地方下钉为止。乳房的形状僵硬了很多,远处看,仿佛在乳头位置长出一节竹子似的。
“给你里面垫点东西,这样就不会彻底夹掉了。”行刑教士怜悯的说。
你是女巫吗?如果不承认,那拷问将无休止的进行下去。如果承认,那就需要犯人完整的讲述作为一名女巫的故事。在讲述的过程中,皮鞭,刑具和烙铁都会帮助她回忆自己犯下的罪孽,直到最终走上火刑架。如果故事足够精彩,一份证据确凿的判词会让她上火刑架,那份故事或许还能成为库里南审判长撰写的《女巫详述》一书中的某个章节。但在此之前,在供词有足够吸引人的灵感和逻辑完整之前,折磨是不会结束的。
惨叫的间隙,贝基-莫里森苦苦哀求着。
铁链的长度控制着女人的高度,让她的屁股不至于一下子被烤熟,但又能感觉到足够的痛苦。当她喊叫的快要没气,或者陷入昏迷时,教士就会把她拉起来一些让她的痛苦稍微减轻一点;等她清醒过来,再放下去烤,周而复始。掌刑的年轻教士完全不担心贝基会把失禁的物掉落在火盆里,那样会让刑房充满恶臭。几根被圣水浸泡过的木橛早已深入她的身体,肛门,尿口,阴道在被捕后首次用刑时就被木橛塞住。算算时间,今天是她进来的第三天,该让她排泄一次了,毕竟她招供了一些很有趣的事,应该多活几天。
炭火忽明忽暗,恐怖的热气蒸腾,屁股上的肌肤很快肿胀通红,浮起一排排水泡。这样的痛苦是不可忍受的,贝基发出一声一声的凄厉哀嚎,身体拼命扭动摇晃,带动铁链都哗啦作响。大颗的热汗从她全身各处,像泉水一样喷涌泛滥出来,她的头和后背上几乎像被雨水淋过一样湿漉漉的,汗水滴落在火盆中,发出刺啦声响,激起几缕雾气蒸腾。
贝基-莫里森是一位虔诚的路德宗信徒,也是一位知识丰富的女医生。在被抓捕后,她与其她愚蠢的村妇不同的地方,是她立刻开始反省自己的思想和行为中是否有需要忏悔和救赎的地方,同时她也在猜测是否有人故意诬告她。但在圣马斯特修道院的地下刑房中,思考没有意义。
和阴蒂都看的清清楚楚。年轻女医生两腿间,那曾经幽深隐蔽,让人向往的美好秘境,现在被人一览无余,散发着奇异的性感和诱惑。
对于这个女医生,教士们先别出心裁的找出一副带锯齿的乳夹,这是一个残忍的铁质刑具,两根上下咬合的锯齿钢条被螺丝固定,当它张开时,就像张开血盆大口的冰冷猛兽。女人柔软,包含脂肪和敏感神经的乳房搁在里面,当螺丝收紧时,铁夹会缓慢地把两团软肉紧紧咬死,直至发青黑紫。这个刑具最大的好处是能制造不间断,逐渐变强的痛苦,而且省力。行刑者只需要用扳手扭动螺丝,就能让女人感受到剧烈的痛楚。
“哦哦不,放我下来,求你们了,我都讲啊!”
其实如果继续拧紧螺丝,乳房最终会被夹掉,不像骨头那样能承受很强的挤压力。女人胸口那两团肉里的脂肪、血管和乳腺并没有太多的韧性。
所有人都知道,哪怕再顽强的女人,经历这样连续一两个钟头的乳夹也会变得像孩子一样乖巧诚实。事实上,当螺丝第一次收紧到一半,贝基就大声惨叫着:“我…我是女巫,快停下,我是女巫啊!”但刑讯并没有停止,承认身份仅仅是开始罢了。
贝基诚恳的反省了自己的过往,对久治不愈患者的愧疚,对丈夫生活上关照不够的歉意,对产妇难产时的束手无策感到无奈。虽然她态度诚恳,但这些都不是行刑官想要听到的。他们只想知道贝基是否是一名女巫,以及她和魔鬼间发生的龌蹉事。行刑教士们耐着性子听她自省了半天时间,然后就不耐烦的把她剥光吊了起来,顺带把圣水桶里的木橛给她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