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赤兔,没有人知道哥哥和叶明修与我的关系,其他人只会当我发了疯,或者在无病呻yin。
我也并不指望会从赤兔这里得到答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何苦困扰一直忙于守护我的赤兔呢?
渐渐止住了哭声,一直保持沉默赤兔忽然开口。
“朋朋不是ji女。”
“什么?”
赤兔的眼睛在漆黑的衣柜里像两团跳跃的烛火,他说:“因为喜欢而沦陷,喜欢圣雄,喜欢幼虫,喜欢部落,那不是交易,叫做爱,你爱他们。”
“我爱......他们?”
原来是这样吗?
我以为我早已丧失了那种心跳飞快、不由自主的能力,可这几天和幼虫们相处时,确实感觉到心脏里有一种东西漫溢了出来,陌生又熟悉,让我惊惶焦虑,又深陷其中。
原来我一直不肯去承认的,是爱着他们吗。
“才不是呢!“我挥开赤兔的手,又狠狠抱住他,”我只是喜欢和白颢子他们做爱罢了,如果我喜欢他们,那我应该更喜欢你才对,兔兔才是一直对我最好的那个。”
“那朋朋喜欢我吗?”
“喜欢!“我故意说得很大声,想借胆气来压住呼之欲出的心跳。
衣柜很小,大声喊叫的回音嗡嗡刺耳,赤兔却笑了:”这才是我追随的虫母,喜欢就大声说出来,以后他们若敢弄疼你,我就帮你打死他们。”
赤兔说着去开衣柜的门,“快要天亮了,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
一丝晨光从柜门钻进来,照在赤兔的脸上,我伸手把柜门拉上,空间又恢复了黑暗。
“嗯?”
我不等他疑惑,两手一边一只握住了他的触角——果然是烫的。
因为听到了“喜欢“而兴奋激动,却不得不隐忍自我拱手他让,阳光落下来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眼里的失望多的足以退散日光。
这个样子,又让我怎么忍心装作不知道地走出去呢?
我爬上去,轻轻吻他的触角:”赤兔,我难受。”
“朋朋......”
“你不该帮帮我吗?“甜软温热的吐息纠缠在彼此之间,赤兔呼吸急促,”可我不是圣雄。”
温存霎时停顿,我给了他一巴掌,见怂兔子不动了,这才继续亲亲:“可我是皇帝,不许把朕让给别的虫子。”
赤兔难掩激动地抱住我,连抚摸我身体的动作都像在朝圣,我发出动情地喘息,赤兔回吻,小心翼翼地贴过来描绘我的唇纹。
我把他的一只手捉过来,缓缓下移,直到严丝合缝地贴在我的小腹上。
赤兔抖了抖,他似是不敢置信,但立刻想要拒绝:“不可以!红眼幼虫会伤害你的!”
“嘘,别怕,别担心,“我用额头抵着他的,安慰道:”我已经彻底成熟了,孕育小红眼不会有危险。我喜欢你,也喜欢我们的小红眼,我们再试一次,不止是弥补你,也是弥补我内心的缺憾,我发誓,我会好好爱它。”
“可你不是害怕生产痛吗?”
我扑哧笑了:“哪有雌虫想给雄虫生,雄虫上赶着不要的,也就只有你了。”
笑过以后,我缓缓吐出一口气,认真地与他对视:“一次,就一次,给它一个机会,也给我们一个机会。生完这一胎打死我也不生了。”
“朋朋不想当母神吗?”
“神?即便全能全知如母神,不也弃她的臣民和孩子们而去了吗?我只想做一只快乐的虫虫,好好守护着你们,在我有生之年不必再有分离。”
第二天是角斗场复赛开启的日子,初赛胜出者的名字会由我亲自宣读,然后宣布考验智慧与执行力的复赛阶段正式开始。
由虫母宣读名单是对参赛者的一项鼓励,也是荣耀,我起得很晚,本来不想去,但是把赤兔的衣柜换了个新的以后,心情好了起来,还是决定去看一看。
那个衣柜又小又旧,虽然木头发霉的味道很好闻,但是昨晚脐橙的时候把朕的脑壳撞出包来就是它的不对了,毫不犹豫拍板换柜子,加了我喜欢的羊绒花毯和储物隔间,下次还可以在里边玩点别的花样。
陪我去角斗场的依然是赤兔,我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委屈巴巴喊着走不动。
宣读复赛名单的时候,我继续当着满场与赛者和观众的面和赤兔腻腻歪歪,上上下下射过来的目光几乎能把我手中的羊皮卷戳破,我混不在意,反而有点恶趣味的高兴,翘着脚脚越念越慢。
让你们瞪我赤兔,狗粮管饱不谢。
赤兔本虫更加不会在意他们的目光,专注地看着我,时刻防卫着可能发生的危险。
念到最后一个名字,是被红线临时划掉的白雨。
“白......”
我及时收了声,没有再念下去,思绪短暂放空,就在这一两秒的空隙,变故突生!
板芙雄虫的本体是白蛾,有一双巨大的白翅,为展现体姿魅力,列阵的时候自然是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