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纯吸吸鼻子,白净的脸儿红得不行,下手却完全不知轻重,几次让我差点叫出声来。
果然还是个孩子。
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点点引导他:“舒服吗?”
“好舒服,妈妈再用力一点。”
现在回想起来,这人面兽心的小混蛋当时喘的那样动情又恋慕一定是故意的。小处男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花一样塞进了我的耳朵里,让我不知不觉对他百般纵容,连什么时候被反客为主压进床里都没有察觉。
鲁莽的孩子不知所措地在我脖颈间啃咬,下体本能地往两腿之间磨蹭,呜呜说难受。
“哪里难受?这里?”我心疼地揉揉袋囊。
斐纯脸埋在我怀里:“还是难受。”
“那怎么办?”
我着急了,一个没留神被抬起了一条腿,“小处男”无师自通地开始往里挤:“妈妈,我想进去你里面。”
我看着他那张天真无辜的脸,第一次感觉到我们之间悬殊的体格差距,然后被硕大骇人的gui头顶得险些背过气去。
“小混蛋你......”
虫母多情的身体早在接触到雄性求偶信息素的时候就开始自动分泌汁ye,甬道shi润,狰狞的性器进入时没有遇到太多阻碍,稍微适应了紧致的包裹后就开始抽插起来。
黏腻的搅拌声像直接搅进了我的脑子里,我几乎抓不住他的肩膀,语句被撞得支离破碎,“你从哪里...学来的......嗯......”
斐纯下身凶猛进犯,眼神却楚楚可怜,“小白哥哥和赤兔可以,我不行吗,妈妈不喜欢我?”
“不是这个意思,”我被顶到了敏感点,好半天才缓过一口气:“你太大了,技术不好就慢、慢一点。”
斐纯一愣,稍微放缓了节奏,忽然用力抱住了我,一下一下深入浅出地往里cao弄,像顽皮的孩子急于证明自己在母亲心中独一无二的地位,鹿一样的眼睛执着地盯着我每一丝反应,恶意使坏的意味比撒娇多,我很快就被他磨没了脾气,抱着他毛茸茸的脑袋亲他红透的耳朵根。
“轻点儿,小混蛋,你妈要被你Cao死了。”
斐纯没停,扭了扭身子,低头委屈地咬我的ru头,把两只小nai子都吸空了还一直叼着不放。
我又气又好笑,心里却又柔软得不行,最后还是纵容了他任性的争宠,抱着他共同沉沦进背德的爱欲之中。
青涩的虫子没有多少经验,全凭本能释放着如火般的热情,我总是被他不小心弄疼,却又被这不加装饰的恋慕和冲动所打动,原始的快感无止尽地往高处堆叠,我高chao了好几次,实在累得要睡过去,身上撑着床运动的虫子终于射了出来,还未退出的东西又快速硬了起来。
“差不多可以了,”我气若游丝地要他下来:“不能再来了。”
“呜呜......对不起,妈妈,可我好想动。”
斐纯一边啪嗒啪嗒掉眼泪,一边再次动了起来。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孩子哭得更厉害:“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都说了没有。”
“你好凶,呜......”
“哎呀不是——不准再咬我的ru头!”
“呜.......”
“好啦好啦,最喜欢小斐纯,爱你爱你,啵啵啵。”
我一边安慰着玻璃心的孩子,一边挨着cao,默默流下了母爱懊悔的泪水。
第10章
“妈妈不理我了吗?”
“是。”
我背过身去,转身的时候腰差点扭断。
“呜......”
“不许哭,”我捂着被灌得鼓起来的肚子,咬牙道:“你先出来。”
“哦。”斐纯退出去,哭哭啼啼地盖住作恶多端的小兄弟,被单裹着身子,眼睛红红,一副刚被人糟蹋完的样子。
真正被蹂躏了一个晚上的我连白眼儿都不想翻了,本来打算做做运动助眠,结果现在天都亮了,有人敲门,斐纯拖着被子哒哒跑下床。
我扶着腰想坐起来,身子一凉:“小混蛋,把被子留下!”
“哥哥是你啊,早上好。”
斐纯红着脸打招呼,不知有心还是无意,房门开的特别大,生怕冷风灌不到我。
“嗯,早,”首相大人眉头微蹙,“你的眼睛怎么了?......是你?”
不等斐纯解释,锐利的鹰眼绕过乱七八糟的房间扫到了床上的我,看得我冷汗都要下来。
妈的,这被家长捉jian在床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窗帘和枕头扯得七零八落,空气里充斥着欲chao未退的味道,可想而知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首相大人推开斐纯走进来,锃亮的皮鞋踩在粘着不明ye体的枕芯羽毛上,一步步像是踩上了我的心尖儿。
我手边一时又没有可以遮挡的东西,只能羞耻地捂着吻痕遍布的身体往床角缩。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