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缜说:“不算你的。”
童缜看他的笨孩子总是不得要领,小奶子颠得全场人都在看他,挺硬的屌棍却是迟迟地吃不进去,不禁质疑他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隔靴搔痒好让他无法满足,当下将嫩娃娃两条大腿一扯,腰腹一挺,粗大屌棍顺着一字马的下体狠狠上翘,嘭啪进洞!
他看起来就像快要哭了,不准爸爸说他的小屁股骚。
实在太舒服了,没有婴儿裤之后就像被从束缚中释放出来,感觉爸爸手指插得好深,几乎跟刚才的鸡巴一样深了,爸爸的用粗长漂亮的手指搅弄他的逼,他张着小嘴喘:“好舒服、好舒服嗯!”
沉甸甸的纸尿裤一摔在桌子上,那啪的一道沉重声音展示了里面有多少分量,童呦呦看到自己装满精水的纸尿裤供人观赏,羞得一把扑进爸爸怀里,“爸爸!”
童呦呦尖叫:“爸爸——啊!”
这是夜会以来最温馨的一次,工作人员贴心地打上了暖黄色的灯光。
“实在太舒服了……”他用逼口含吮着龟头,又坠下去一段,更加爽浪尖叫:“唔唔唔……啊!”
嘴里舔舐着男人粗硬的手指,无法忍受地爬到爸爸的身上,他的爸爸推他,“还有一点,等爸爸弄完……”
恼羞成怒爸爸这样对他,听见爸爸说:“你都要在别人面前表演喷水了还怕被人看你的小裤裤,你闻闻你的小屁股被精水泡得有多骚。”
见他被他的爸爸摸得好舒服,主动挺逼哼说:“爸爸……骚点……要……”
“嗯,不骚,暖暖甜甜的。”童缜亲呦呦鼻尖,旁若无人地跟呦呦接吻。
他的手从小裙子进去,越过臀沟往下撩拨逼口,呦呦被撩得酥酥麻麻的,哼说:“嗯~爸爸~”
童缜看了看呦呦的纸尿裤,觉得待会操起来肯定要裂开,而且穿着裤裤也操不深,他索性将桌布在呦呦肚子上重新围成小围裙,将里面的纸尿裤解掉。
那一棍简直有十几公分那么长,童呦呦的阴道被顿时捅开十几公分,又涨又爽,又撑又烫,顿时仰高脖颈尖叫,叫得骚浪不堪。
那个狗奴也是第一次被主人这样对待,没有抽打而是先上手爱抚,他不禁用艳羡的目光看那个被宠爱着的小孩,内心也萌发了对他爱恋般的好感。
那些看客看到粗大的屌棍几乎将少年的双腿填满,不断往深处捅钻,即使看不到最里面的私处也可以想象那里面的嫩洞会被怎样的撑穿,已经看到少年的肚子有长条凸起,浑身的皮肤都在发红发烫,他像是被炙热的红铁插穿了身体,整个人烫得颠簸颤抖,撑得眼睛紧闭,眼泪从眼角滚下来。
闭着眼睛筋挛了一下,吐出舌头的时候爸爸手指也拔了出来,分开手指还有丝线连在上面,黏答答说明他刚才泄了一次,他抓住爸爸的手指,也不分那上面是他的淫水还是爸爸残余的精水,就贪婪地舔舐起来。
含糊不清的说着,童缜怎么会不知道他想要什么,跟对面的男人一样,两根手指插进自己的孩子的逼里,说着充沛的嫩肉狠狠一搅!
说着已经骑到爸爸身上,扶着爸爸的硕大阴茎自己把小逼坠下去,坠下去的那一瞬间他闭眼淫叫:“嗯~~啊!”
童呦呦身体猛地前晃,又猛地后仰,被爸爸操得前后颠簸,感觉肉浪都随
说着将童呦呦扶了起来。
男人更加服气,对这个对手的赞叹更高了一点,他居然也放轻了动作,潜移默化地对伴侣尊重起来。
饥渴的孩子已经等不及前戏结束了,童呦呦红着脸地说:“爸爸,我受不了了,我实在……”
挛的喉管即使是不吞吐也给了男人巨大的刺激,而两个男人皱着眉,忍着额角都出了汗了,他们不能动,一动就要射精,他们也不想让小孩动,可是他们的喉咙却在不断痉挛,几乎是脖子的青筋都浮现了,肩膀下的手臂肌肉鼓得很涨,就看到那漂亮宝宝的爸爸应该是忍住了,但是对面那个粗野的男人喘着气,腰臀剧烈哆嗦了一下,他睁开眼睛,很是服气地说:“我前列腺液泄出来了,如果你要算我输我也认了。”
对面的男人动作也温柔起来,场面一度被变得十分暧昧,似乎所有人都受到那个冷静的男人的感染,不自觉就对自己的伴侣细致起来。
一点也不骚,脱下小裤裤后屁股有一股暖暖的甜骚味,童呦呦抱着爸爸说:“才不骚,一点也不骚……”
就被性欲驱使着挺逼吃起爸爸的屌来,实在忍得太久了,爸爸的腹肌,爸爸的人鱼线,爸爸的硕大性器,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眼前晃悠,他那么喜欢,那么渴望,感觉爸爸像是慢悠悠驱使战兵的将军,可战兵早已想要上场打仗,想要变成战马,被将帅驾驭驰骋,那屌棍一被他得逞吃入他就像是攒了太久的热浪一样颠簸不停,像是小穴里面有一个藏得最深最痒的骚点想要男人狠狠地蹭过,可是光靠他的努力还是不行,还是不深,还是不够精准,他淫叫:“爸爸~!”只能越发地摇逼骑乘,摇奶吸屌,将爸爸的肉棒更深地迎入体内,但又因为阴道的窄致而总是将爸爸卡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