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情难自抑大抵如此,凌司深深地盯着苏棠,理智上的那些东西早就被抛之脑后,只能伸手将自己心爱的宝贝抱起,迈步走到了旁边的石柱旁,避开了青冢与高塔,余留常青松柏遮挡两人的背影。
苏棠惊讶的叫了声,心中或许已经猜到些什么,却没有推开对方,甚至脸上有点红,因为之前还哭过,眼睛还泛着层水雾,甚至还忍不住眨了眨眼,他就这样看着对方,既无辜又羞涩,没有狐妖的那种成熟的魅惑,但足以让凌司心神颠倒。
“别怕,只是亲亲你。”凌司哄着他,又凑近他,开始慢慢地吻他。
苏棠立刻害羞的像只小狐狸,连忙闭上眼,连看都不敢去看,身后是冰凉的石柱,身前是温暖的怀抱,他想都不想,便直接迎了上来。
凌司笑了笑,开始亲吻他光洁的额头,然后慢慢向下,将眼泪都舔进口里,亲吻他的眼皮,鼻梁,最终是嫣红的唇瓣。
苏棠的唇很软,又很甜,带着些nai味,摩挲了几下之后,凌司便忍不住含住,然后细细吸吮,继而挑开唇瓣,去品尝更深入的东西。
“唔……”苏棠发出了猫儿一般的叫声,眼睛忽然睁开,说不上害怕,更多的是惊讶和羞赧,口齿之间全是彼此的味道,又亲密又缱绻,很舒服,他甚至有点要沦陷。
凌司的俊脸就在他眼前,苏棠又舍不得闭上眼,他傻了似的然对方去探入掠夺,眼神迷离,乖巧又温顺的将胳膊搭上了他的肩。
凌司简直要受不了,他伸手将对方往上托,恨不得把整个人都送到自己嘴边,然后舌头撬开贝齿,钻入对方的口腔。
浓郁的nai香在口舌之间交缠,凌司像一只饿了许久的狼,贪婪的吸吮着苏棠,舌尖舔舐着,极尽温柔,隐忍之中又多了几分疯狂。
似乎恋人之间的吻都是无师自通的,凌司热切的吻着苏棠,遵循本能的索求着,舔舐着,似乎永远都不会够。
滋滋水声响起,苏棠已然被凌司吻的全身瘫软,脑中一片混乱,酥麻之意传遍全身,口腔中的空气早就被对方夺走,他呜呜咽咽的想推开对方,却像撒娇一样勾引凌司再对他多些疼爱和关照。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当凌司终于餍足的退出他的唇,拉起一道道银丝时,苏棠已经瘫软成了一滩水,嘴巴微微张着,红的鲜艳欲滴。
凌司见他这样,又忍不住凑上前,苏棠吓的连忙摆手,喘着气小声说道:“不,不要了吧,我有点……那个了。”
说着,脸就红了。
凌司愣了下,才低低笑道:“我也是。”
其实他没好意思说自己抱着苏棠的时候就已经有反应了。
但即使这样,两个人也没舍得分开,黏黏糊糊的抱在一起,便觉得幸福的不得了,微凉的风吹过,将刚才那股子燥热吹散了不少,凌司便拍了拍苏棠的肩膀,问道:“你知道过妖王陨落之后,在下一任妖王没有接替之前,他的法光能庇护世间多少年吗?”
“二十年吧。”苏棠说完,猛然想起现在便正好是那个二十年。
“还记得那只从我父亲手中逃走的魔吗?”凌司又问。
苏棠点点头,两人心中已有答案。
每一任的妖王都会有法光护体,当他们陨落之后,法光便会脱离rou体,照耀妖界与人间,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强大的法光也会渐渐衰减,直至二十年轮回一到,那庇佑的法光便会消散的后无踪影。
而一般情况下,在上一任妖王死后不久,就会出现新一任的妖王继续庇佑人间与妖界。
但凌司只是个半妖,他的血脉还未觉醒,那些妖邪之物正是看准了这个机会,才筹备了这样一个祭祀仪式。
只要法光一消散,二十年前被镇压的魔,以及从妖王手中逃脱的魔,都会在这一时刻恢复自由之身,他们需要鲜活的rou体做躯壳,更需要通过聚灵阵吸纳人间灵气,以此冲破镇魔塔之结界,来获得新生。
那十一个失踪了的少女,恐怕就是他们的祭品。
原本凌司还未想到这些,知道那个魔顶着和自己一样的脸出现在他们身后时,他才意识到这其中缘故。
因为当妖积累到一定怨恨时,便会化成魔,魔没有心,亦没有五官与躯体,他幻化成谁,便是最怨恨谁,所以今日那魔,幻化出的脸并不是凌司的,而是他父亲的。
凌司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那枚铜钱,抬手一掷,铜钱便向镇魔塔飞去,然还未等靠近,便听见与刚才无二的始嗡嗡响声,塔周围结界浮现,又将那铜钱弹回凌司手中。
果然。
凌司将铜钱收回衣袋中,才回头对苏棠道:“走罢,先回去休息。”
恐惧与担忧再一次涌入苏棠心里,他明明知道对方是主角,但还是怕这镇魔塔中的妖魔会伤害到他,他甚至害怕的发抖,凉意从胸口满遍全身。
“凌司。”苏棠忍不住拽住了对方的衣角,将整个人都钻进他怀里,用手环住他的腰,当暖意传到自身时,他才喃喃道:“我好害怕,你抱抱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