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姑娘,感到有些心酸,又为今日下午与她的误会,感到尴尬,两者掺合起来,让她一时也不知该对这二弟妹说什么好,再者,依她性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尤其是宇文清注视之下,低头向他人致歉更不可能,于是一顿夜宴下来,都未与她说些什么,只是中途亲自执壶,为萧观音倒了一盅酒。
双手捧杯接过的萧观音,只是听说过升平公主性情微傲,但具体在宇文家人之前,是如何傲法,从未见过也并不知晓,也就不知这看似寻常的举动,落在宇文家人眼中,有多稀奇,只是恭敬就饮,如仪谢过公主殿下。
如此膳罢,庄内奴婢呈上澡豆、温水、五香丸等,服侍众人漱洗,升平公主原本下午就困乏得很,因种种事拖到现在,已极倦乏,便先离去,萧观音在宴中时,有注意到世子殿下夹菜饮酒时,手臂似有不便,联想今日摔马时,他将她护在身前、自己却重重落地的情形,不由担心他是否因此伤了肩臂,在将离宴前,关切询问。
宇文清望着身前难掩歉忧的女子,笑如春风道:“只是一点肿伤,歇息一夜就好,弟妹不必挂怀。”
一旁的宇文泓,仍大咧咧盘坐在食案前,耳听着他二人言语,随拿起果盘中一枚青枣,咔擦咔擦,抬眸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明明拿了男主剧本,却要做个吃瓜群众的二狗
今天有事耽误码字时间,这章就短点吧……有时剧情节奏需要,作者会把大量戏份集中在短时间里,所以这一天一夜章数会多点,都是必写的,现在铺好了,后面剧情才能跑起来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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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
萧观音听宇文清那样说,知道他肩臂受伤,确是因白日里护着自己的缘故了,心中更觉抱歉,不安歉意,不由流露在眉眼之间。
宇文清见她这般,含笑宽慰道:“我乃习武之人,这点小伤,确实歇上一夜,就会复原了,弟妹不必放在心上,弟妹若为此不安,我也不安,夜里歇息不好,这伤或也会好得慢些,所以弟妹若想我早些复原,还是不要挂怀的好。”
宇文清平日里说话滴水不漏,今夜到底受了白日遇刺一事影响,心神暗有些恍惚不宁,说下这玩笑话之后,才觉听来隐隐有点轻浮,特别是还当着身前女子夫君的面前。
尽管他心智有缺,同如三岁小儿。
宇文清朝他的痴二弟看去,见他已将手中青枣啃到见核,两只漆亮的眸子,在灯火辉耀下,流光熠熠,清澈见底,似不掺半点世俗之事,对他这大哥和他妻子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半点也不介意,相对明明只属于他的倾国倾城貌、剔透玲珑心,对手中那枚脆甜的青枣,更感兴趣,完完全全是个不知世事的孩子,而不是一个年已十七、知好色而慕少艾的正常男子,在吃完一枚青枣后,拿起一枚,又要开吃,一点也不急着回房享受他的新婚之夜。
“二哥是要坐在这里吃到天亮不成?!”
说话的是四弟宇文沨,将那盘堆如小山的青枣果盘,拿与侍在二弟身后的奴仆承安,笑对二弟道,“回房慢慢吃就是了!”
宇文泓接受了这一提议,站起身来,准备回房,宇文清作为鹤梦山庄的主人,自是要亲引弟弟弟妹往客房去,宇文沨见状笑道:“嫂嫂是第一次来鹤梦山庄,可我和二哥,又不是第一次来大哥这里了,路熟得很,不用人引,自家兄弟,更是不必讲这些虚礼,大哥今日也累着了,还是早些回房休息吧。”
说着又是一贯的少年嬉笑心性,说起俏皮话道:“纵是二哥忘路也无妨,有我在,不会看着二哥和嫂嫂,在庄内兜圈迷路的。”
宇文泓闻言不服地一跺脚道:“我也不会迷路的!”
宇文清笑看两位弟弟,止步没有相送,宇文沨在鹤梦山庄的客居处,与二哥所住相离不远,坚持先送二哥与嫂嫂回房,踏着满地夜月清辉,边走边随说些闲话,渐又提到白日险事,语含庆幸道:“幸好嫂嫂摔马时,大哥就在一旁,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宇文泓话中满满都是信任,“有大哥在,不会有事的。”
宇文沨轻叹,“若是当年二哥往西苑狩游时,大哥随行护在一旁,也许二哥就不会那样重重摔马,疼躺了好些天。”
夜色中,他望着宇文泓道:“那时大哥为此很是愧悔,在二哥昏迷不醒时,跪在佛前以命祈命,后来二哥醒了,大哥却因数日不眠不食,身体不支,晕了过去,我每每回想当时情景,总是为大哥对二哥的情义,感动不已。”
萧观音才嫁入宇文家不过一日一夜,所听旧事,却是一件接一件来,她随走在宇文泓身旁,见他在听了宇文沨的话后,立刻表示道:“我也要去为大哥烧香拜佛!”
宇文沨一愣,而后笑道:“大哥无事,既未昏迷又无大伤,好好的,为什么要烧香拜佛?
灯月交映的光影下,宇文泓望着宇文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