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都说让你老实点儿了。”
少女立刻倒下:“那我还是不动了。”
苏木这才狼狈不堪地拿回主动权,继续按照他设想了很多遍的步骤持续下去。
一切都非常顺利,除了互动的另一方毫无反应。
苏木忍不住对自己充满了怀疑:“你怎么不出声?”
感觉自己好像是在独角戏一样。
林蕊这回更加委了:“你不许我说话的。”
苏木在崩溃的边缘拼命挣扎:“我叫你不要说怪话。”
“可我要说的就是怪话呀,好奇怪的。”她在美人儿的耳边吹了口气,声音像条小蛇一样往他耳朵里头钻,“雅卖蝶。”
床上的男人彻底疯狂,重重地压了上去。
天上的星星低垂,地上的娃娃喝醉,酒不醉人自醉。
虫子睡着了,谁也没空发出声响。
夜空静静的,只有床上的人欢快地打着小呼噜。
床头上挂着的猫头鹰闹钟尾巴一摇一摇,好奇地打量着床上的人。
苏木一下下摸着怀中人的后背,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
那汗涔涔的,每一颗都是晶莹的珍珠。
他听着怀中人的呼吸与鼾声,整个世界都充实而美好。就连她抬脚蹬在他腿上的脚丫子也是那么的柔软而美好。
苏木心满意足地笑了,枕着她的鼾声,沉沉睡去。
太阳一刻不停,在西半球落下就在东半球升起。
时差12小时的地方,陈志忠可没有躺在床上睡午觉的好命。
他脊背挺得笔直,大声回答所长的讯问:“报告,我没有!”
所长十分头痛:“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你回老家的时候跟人家一块儿种树,说了什么出格的话呀。大陆民风比较朴实,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陈志忠委屈得很:“我没有,我们三个人一小组种树,全是男孩子。”
现在莫名其妙的,有人写信给中公方面的队长,说他勾引地方上的女孩子,导致人家未婚夫妻要分手了。
其实据说信是寄给政委,不过这个岛上没政委,所以还是队长拆的信。
他看完信件之后,就找了所长,悄悄把这事情给说了。
这种事可大可小,要是闹的影响不好就尴尬了。
毕竟现在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勺于岛,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很容易被人抓到把柄大做文章。
所长气不打一处来,觉得手下这帮臭小子实在太不争气了,闹出这种事情来他面上无光。
本来大家关系就微妙。
可是被指名道姓的陈志忠却矢口否认:“没有就是没有。我在青海种树的时候,唯一接触过的女孩子就是技术员,而且还是大家一块儿说话做事,她男朋友也在的。”
李伟豪立刻警惕:“会不会就是她男友不高兴?”
陈志忠想了想,摇摇头道:“应该不是,他们不是不讲理的人。而且,他们的注意力也不在这些事情上。”
除了穷极无聊的人,谁会折腾这些,大家都忙得很,恨不得一个人劈成两半做事。
所长见问不出来情况,只好叮嘱他再仔细想想,最好消除误会。
等到人走了,陈志忠才耷拉着脸,懊恼地翻出自己刚收到的信件。
“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李伟豪在边上替朋友犯愁。
大陆好像对这种事情特别敏感,叫做个人作风问题。
据说一旦在这方面犯错误,后面想要提拔什么的就比登天还难。
陈志忠绷着脸,气呼呼道:“清者自清,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
他迫不及待地撕开信封,没想到那位江彬居然回信了。
待看清楚信件内容,陈志忠懊恼得直叫唤:“糟糕,我又把包裹寄错了。”
随着信件一块儿来的还有一包黑莓干。
江彬解释说他原本准备寄给邹鹏的茶干被她舍友不小心吃掉了,还请他见谅。
李伟豪看着黑莓干目瞪口呆,感觉这件事情怎么复杂起来了。
陈志忠赶紧又在笔记本上翻找邹鹏的地址。
得赶紧给人家寄回去,不知道小海军要怎么埋怨死他呢。
李伟豪吐槽:“就是你自己多事啦,要不是非要寄两个包裹,哪里还至于搞错。”
陈志忠委屈道:“以前从来没有搞错过啦!我阿妈跟阿嬷还夸这儿的鱼干好吃呢。”
他翻出了地址又翻信纸,端坐在书桌前拿起笔准备写字。
所长拿着从队长手里头要过来的告状信,准备帮助陈志忠再好好想想。
待他目光瞥到桌子上的信封时,他顿时皱起了眉毛:“你还说没有,明明就是江州的事情。你老家在江州吗?”
陈志忠茫然,这又关江州什么事?
李伟豪从所长手里头拿过信件,大声朗读起来。
“敬爱的人民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