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避免麻烦。”
他认真地整理好两边的信件,直到用胶布裹着密封严实,他才放下心来。
等明天渔政的人上岛,再让他们帮忙把包裹寄出去。
李伟豪耸耸肩膀,决定不再对朋友的举动发表任何评论。
屋外响起口哨声,所长通知所有人紧急集合。
陈志忠赶紧放下手中的包裹,跟着李伟豪一道,跑去集装箱房前头的空地集合。
所长满脸严肃,命令所有人报数之后,才点点头,自己也归于队伍当中。
陈志忠正好奇,到底有什么领导上岛检查?坡路尽头就走过来一行人。
待看清了他们身上的制服,年轻的海警顿时大吃一惊。
这不是中公方面的领导,事实上,他们的领导很少过来检查工作。
这是抬弯海巡署的人,他熟悉他们的制服,他曾经无数次看到大哥穿这样的制服。
可怜的大哥,虽然在舆论压力下,当局释放了他。可是他却赋闲在家,基本上已经丧失发展机会。
领头的官员年过半百,双鬓已经花白,看上去表情颇为严肃。
他朝众人敬了个军礼,然后言辞恳切:“辛苦诸位兄弟了。”
陈志忠跟李伟豪下意识地交换了个眼神,闹不明白这究竟唱的是哪一出戏。
所长脸绷得紧紧的,大声回答:“保家卫国捍卫疆土,是我们的职责所在。虽九死而无悔矣,不辛苦。”
“好!”官员大声喝彩,面上浮出喜色,“我们中华男儿果然是好样的。”
陈志忠愈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当局跟条变色龙似的,又要做出了什么脸。
官员是随从手中拿过文件夹,摊开来大声念诵:“嘉奖令!兹有民国空军王俊生……”
他报出了一长串的名字,留守勺于岛的抬弯籍军人一个没落,就连陈志忠也名列其中。
“捍卫国土有责,特此嘉奖。”
官员放下了嘉奖令,笑容满面,又拿出了另一张任命书,“现特任命王俊生担任海巡署勺于台列岛负责人,辖领李伟豪……等完成勺于台列岛日常工作。”
陈志忠与李伟豪皆大吃一惊,留守的抬弯籍空军海军也面面相觑。
这算什么?当局给他们下任命书,承认他们的官方身份了?
可是他们现在已经是勺于岛海警所的职员了,还领着中公发的薪饷。
陈志忠忍不住要冷笑,当局的反射弧未免太长了些,他们已经在这海岛上硬生生地扛了一年多的时间。
这近400天的时光,当局始终装死,现在终于有反应啦!可惜时维九月,早就入了秋,不需要扇子啦。
当局的马后炮就是一枚臭蛋。
海巡署官员神情殷切,拉着所长的手一直感慨万千:“俊生兄,你明白的,我们是民主自由的国家,不比□□者下决断迅速。任何事情我们都要经过议会的审批才能下结论,不像□□一言堂,只要领导人发话就行。”
李伟豪直接发出了冷笑:“请问他搞黑金政治,经过了谁的批准?”
官员脸色大变,旋即又浮出笑容来,语气亲切地呼喊他的名字:“陈志忠,你父亲可是老兵啊。”
林伟豪大笑,陈志忠也跟着笑:“你们要做亲民形象的话,请做彻底一些,功课要好好准备。”
场面有些难堪,更多的人是用目光偷偷觑在岛上巡逻的中公队伍的脸色。
海巡署官员说的是国语,他们不可能听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
然而这些人就跟没听见一样,仍旧按部就班的巡逻,中途还救助了一只不小心被大米草缠绕住的大白鹅。
鹅大爷深觉在两足兽面前丢了脸万分耻辱,获救之后始终斜眼看陆地上的人。
吃过鹅大爷亏的海巡署职员都面色大变,生怕这群不讲理的疯鹅又突然间冲上来。
他们手上没枪,就是有也不敢开。
万一中公抓着这个为由头直接攻打抬弯呢?他们岂不是成了罪人。
鹅大爷立在阳光下,歪着脖子看人。突然间它脖子一伸,两只翅膀扑腾着卷起了砂石。
那几位职员赶紧往后退,因为缺乏统一的协调,还有人踩到了同僚的脚,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摔了个大跟头。
那大白鹅却缩回了脑袋,姿态惬意地整理起羽喙。
一干人恨得咬牙切齿,这畜生分明是在故意作弄人。
然而就是他们的上峰也不敢公开为这等小事抗议。
真要开了口,岂非他们同禽兽一般见识?
陈志忠发出一声冷哼,直接抬脚走人。
什么狗屁任命书,他不稀罕。
他们同日本人寸土必争的时候,当局在哪儿?
他们在岛上弹尽粮绝孤立无援的时候,当局又在哪儿?
摘桃子也不是这样摘的,难怪那个小海军会不屑,觉得他们贱骨头,活脱脱的贾环,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