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而是坐到了苏自有的身旁。
白汇美尴尬了一下。
苏自有冲她努了努下巴,示意她坐在苏雪桐的对面。
苏雪桐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举起了手边的水壶,先给苏自有倒了杯水。
女儿今天殷勤懂事的让人心里难受。
苏自有不由又多看了苏雪桐几眼,直到司南从洗手间回来。
苏自有举了菜单说:“来来,司南你点菜,这儿做的最好的都是家乡菜,你离家几年,捡自己想吃的点。”
司南淡淡地笑了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叔叔不知道,我去英国这几年,几乎天天都在想咱们这儿的锅包rou!”
苏自有笑:“那锅包rou来两份。”
“不用,不用,一份就够了。”
“再要一个汽锅鸡、土豆茄子泥和韭菜烙盒。”
苏雪桐抿了口茶,瞥了眼菜单,突然间插话。
早饭她没有吃饱,现在饿的前心贴后背了。
可她老父亲,还有那个长得有点像司大佬的男人,还在那儿客气来客气去,麻烦。
苏自有的手都颤了一下,这丫头不是不爱吃这些嘛!
今儿好说话的有些过头了。
他干笑着说:“瞧瞧,我们家桐桐点的都是这儿的特色菜!”
司南也道:“那就这些吧!”
四个菜哪里会够,苏自有又点四个菜,将菜单还给服务员的时候,悄悄滴打量着女儿,声儿直硬地问:“喝饮料吗?”
苏雪桐舔了下嘴唇,道:“喝nai!”
苏自有提着的心,落了地,眉眼一弯和服务员道:“给她拿瓶nai,再拿一瓶老白干……”
他转了头,又跟对面的司南说:“咱爷俩喝一个。”
司南眯了眯眼睛,笑:“好!”
“两瓶!”苏雪桐冲着服务员补充。
“两瓶老白干吗?”服务员憨憨地问。
苏雪桐:“酸nai!谢谢!”
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对面的白汇美。
白汇美一惊,受宠若惊的模样。
其实她的心里颇不是滋味,她嫁给苏自有十几年了,他从来都没有在饭桌上询问过自己要喝什么饮料。
吃了顿小尴尬的午饭。
苏雪桐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又快速地打量了一下司南,发现他也就某一部分和司大佬比较相似。
她本来就应该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最好不要跟世界里的任何人发生任何感情。
苏雪桐忽然对司南不理不睬。
这看起来前后不一的表现,已经把老父亲彻底搞晕眩了。
苏自有深思熟虑,大着胆子让司南留宿苏家。
“你家的老房子要休整,不如就留在我家。”
白汇美从来都不会反驳苏自有的决定,她下意识看了看苏雪桐。
苏雪桐夹起了最后一块儿锅包rou,吃的正香。
管她什么事呢!
她对司南这个人已经失去了兴趣。
苏自有和司南都喝了酒,几个人挤在白汇美的车里,一道回家。
苏家所在的小区,位于市中心繁华的位置。
小区的对面就是市内最大的连花商场。
还没有到家,苏雪桐朝苏自有伸出了手,“爸爸,给我点钱买衣服,我快冷死了。”
苏自有一听这话,火气直往上冒,说的好像没给她钱买衣服似的,钱是真花了不少,瞧瞧她那些衣服,没有一件能遮住屁股的。
可碍于司南在,苏自有强行把火气压了下去。
白汇美倒是放心了,怪不得今天反常,原来是想要钱来着。
她一只手翻出了钱包,拿出了好几张百元钞票,“桐桐啊,要不阿姨陪你一起?”
“不了,你还要回家招待客人。”
白汇美就知道她不会让自己跟着去,爽快地将钱递了过去。
拿人的手软,苏雪桐还是如同面瘫一样的表情:“谢谢!”
苏雪桐在连花商场的门口下了汽车,冷冽的北风刮得她睁不开眼睛,她缩着脖子,快速地钻进了商场里。
她活的很仔细,给自己买了两套厚厚的保暖衣,又买了两件可以包到脚踝的羽绒服。
像零零碎碎的围巾手套厚袜子雪地靴,她一样都没有落下。
这么一武装,再出了商场大门,一点都不觉得冷了。
苏雪桐没有回家,寻了家看起来还不错的理发店,进门就道:“我这头发还能复原吗?”
拉直染黑,一共花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
原主的头发太长,烫染的次数又多,发尾枯黄。
苏雪桐又让理发师将她的头发剪去了一半,长度只剩可以披肩。
理发师:“小妹妹,要剪个刘海吗?”
苏雪桐盘算了一下,现在是2003年,她也不记得03年的审美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