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男人瞧!”
好几年前,她娘就告诉过她,大姑娘的屁股不能给人瞧,让她有尿也得憋回家上厕所。
啧了个啧!今儿她娘回家,自己一定得告诉她,雪桐姐可不是狐媚子,翠儿姐才是。
差一点点,她哥就瞧见赵翠儿的光屁股了!
哎呀,难看死了!
苏雪桐和司铖,带着刘山逛了整整一上午,到了晌午才带着“战利品”回转。
他们一共买了五斤rou、两条鱼,另有一兜子nai糖。
刘山还是头一回吃这种nai糖,牙都快被粘掉了。
可就算是真粘掉了牙,他也是愿意的。
原来这世上的好东西还多着呢!
天快放黑,三个人才回到刘村。
大老远就看见了赵翠儿坐在她家门口。
刘山小气地将糖兜子别到了身后,还小声嘱托:“姐,不许给她吃糖。”
还深怕她不同意,像只兔子似的打先窜进了屋。
苏雪桐咧嘴笑了笑,也要抬脚进屋的时候,赵翠儿冲着她期期艾艾地喊:“桐姐!”
还没有完全撕破脸,不好不理人家。
苏雪桐将手里的鱼递给司铖。
司铖抬着眼皮看她,没接。
苏雪桐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翘了下唇角:“没事儿!”
司铖这才伸出了手。
刘山是个有眼力劲儿的,举起了瓷盆。
司铖随手一扔,还别说,刘山稳稳当当地接住了鱼。
“怎么样!”他很得意地冲司铖道。
司铖朝他比了个大拇指,有外人在的时间,他从来不会开腔。
苏雪桐舒展着眉眼,又说:“晚饭煮点面条吧!”
司铖擀面的手艺一级棒,她喜欢的不得了。
司铖扬了下眉。
苏雪桐就知道他是在说凭什么啊?
凭什么给你擀面条?
苏雪桐一只手拽了他的袖口,晃动了几下,陪着笑。
司铖又扬了下眉,一抬手捏住了她的脸颊,轻轻的。
他的手指温暖又粗糙,那手指在她的脸上磋磨了一下,就好比是揉在了她的心上。
苏雪桐的心居然咯噔一跳。
司铖收回了手,转身进屋。
苏雪桐看了一眼,他高大的身影,那影子仿佛种在了她的心上。
这时,被晾了半天的赵翠儿又可怜兮兮地喊:“桐姐,我有事要说。”
苏雪桐这才回了神,走过去两步道:“怎么了?”
赵翠儿小声抽泣了起来。
“到底怎么了?”苏雪桐瞧着这人肯定又是想要作妖,她拧了下眉,不大耐烦地说。
“桐姐,我可怎么办啊?”赵翠儿像是听不出她的不耐,抬起了一双泪眼。
可惜了,苏雪桐是个女人,她要是个男人的话,赵翠儿那颇有些楚楚动人的模样,会让她动心的吧!
苏雪桐没有吭声,一双大眼睛无声地看着她,示意继续“表演”。
赵翠儿又抽泣了两下,果然接着道:“这不是快过年了,今儿我烧了点热水擦身子,一不小心滑倒了一跤……”
“在院子里?”苏雪桐迷迷瞪瞪地抬头看天,她也是太佩服这个女人了,如今的温度怎么着也得零下十度,这么冷的天,她在院子里擦澡……嗯,要说她不是想干点什么,恐怕连鬼都不相信呢!
赵翠儿解释道:“我怕把屋子弄shi了,厨房里又堆满了柴禾!”
苏雪桐挑了下眼眉,并不在意她说的这些,而是又问:“说吧,谁看见了?”
想也知道,还能有谁呢!
赵翠儿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却又欲盖弥彰,“小妞推了门进来,我还听见了、听见了保国哥的声音!”
“所以,你哭什么呢?”苏雪桐深吸一口气,替那刘保国默哀了一把。
赵翠儿扭扭捏捏,“我就是想着要是保国哥真的看见了的话……我还怎么活啊!”
那你就去死呗!
苏雪桐在心里说。
赵翠儿见她半天不吭声,心里痛快极了,她低垂着眉眼假装伤心道:“桐姐,你是不是怪我了?”
苏雪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俯下了身子,和她耳语道:“我有男人了!”
说罢,她直起了身子,拍了拍赵翠儿的肩膀。
那意思就赵翠儿那个脑回路,兴许是不会明白的。
苏雪桐抬脚的那刻直白地告诉她:“翠儿啊,往后你和那个刘保国是相爱还是相杀,都别扯上我啊!我没那个闲功夫。”
赵翠儿不大懂这句话的意思,什么相杀?
可从她的语气还是听出来了不对劲。
她冲着苏雪桐的背影大声道:“桐姐,你一定是怪我了!”
苏雪桐“啪”的一声关上了自家的大门。
刘山问:“她发什么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