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个麟字,你的那块有个洛字。”
白洛仔细瞧了瞧,确实有个很小的洛字,款式造型都是他喜欢的,不得不说,即墨麟也是花了很多心思。即墨麟生辰他都没有动过心思,都是让管家选好送过去的,他都不知道送过什么。这样一想,白洛有些心虚,好像占了即墨麟很大便宜。
白洛低垂着视线,看着手中的玉佩,心虚的不好意思看即墨麟,语气有些不自然,“你下次生辰想要什么礼物?”
即墨麟惊喜的扬高了声音,“什么都可以?”
白洛“嗯”了一声。
即墨歌看着前面的这一幕,指甲都嵌入了rou里,又跟自虐似的移不开目光,心里翻滚着嫉妒酸涩的情绪,又有些不甘,白洛的心从来不再他身上。只要有即墨麟,白洛的视线从来都是只在即墨麟身上,哪里看的到别人。
没打扰到两人,这种亲密的时刻,想来白洛也不希望看见他扫兴,静悄悄的退出后,把礼物交给白府的管家,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白洛对此一无所知,收到的礼物太多了,白洛没心思一个个看,都由管家分类直接送入白洛的库房。所以即墨歌花了很大力气搜集的白洛喜欢的字画书籍就堆积在库房落了灰。若是白洛看见,肯定会心疼不已,其中两本还是罕见的孤本,就这样宝珠蒙尘。
白洛冠礼之后,白府就愁坏了,白丞相看着送来的画像唉声叹气,哪个都配不上他儿,眼看着同僚家的孩子一个个都成亲,连孩子都会跑了,他儿都及冠了,却连婚事都没有订下。可,他看了这么多,心里挑剔万分,每个人都是从头到脚的毛病,怎么比得上他家完美无缺的儿子。
皇上年迈,皇子们都已成人,最近立储的呼声渐高,支持九皇子的最多。
丞相门生众多,又是百官之首,各位大臣都在观望白丞相的态度。白丞相在朝堂之上一向不偏不倚,不参与皇子们的拉帮结派,保持中立。可大家心里都清楚,白丞相的嫡子与九皇子走的近,少不得其中就有白丞相的授意。况且,众人心思快速转动,不出意外的话,九皇子与白洛结秦晋之好,有这条关系在这,丞相不帮九皇子还能帮其他皇子不成?
皇子成年之后就该进入朝堂,学习政事。即墨麟进入了户部,即墨麟本身爽朗大气,平易近人,不摆高高在上的皇子架子,追随的世家弟子众多。据说即墨麟在户部,赢得上下的交口相赞。
白洛不喜朝堂,没有谋取什么官职,每日就闲花拂柳,饮茶看书。白丞相也不强求,总害怕白洛会‘慧极必伤,情深不寿’,所以白洛这样正合他心意,不求白洛能官居一品,光耀门楣,只要他能平安一生,健康快乐就好。
一日,白洛正在画假山和房檐的一角,旁边一棵树的枝条垂在房檐上,和假山下的水池遥相呼应,很有意境。
白洛沉浸在画画中,就被即墨麟一把抱住了。
“白洛,白洛,我被立为太子了,我是太子了。”
白洛被即墨麟一晃,画错了一笔,看着明显弄坏的一幅画,叹了口气,无奈的拍拍即墨麟的肩膀,“恭喜你。”
即墨麟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激动和兴奋,“我以后会励Jing图治,改革商业,还要提拔有才华的寒门子弟,扩大我国的版图,让四海之国皆来朝拜。”
即墨麟语无lun次的说了很多,白洛在一旁安静的听着,有抱负,有梦想的年轻人果然是活力四射,Jing力无限。
即墨麟定定的看着白洛,表情郑重,眼里的情绪幽深,意味不明,“白洛,你等我。”
白洛还没问要等什么,即墨麟就已经跑走了,及冠之后很少见即墨麟这样冒冒失失,莽莽撞撞。
白洛看着未完的半幅画惋惜了一会,现在再画,已经没有当初的意境和心情了。
即墨麟成太子殿下之后比以前更忙了,以前还能时不时的来找白洛,现在已经很久没见即墨麟来了。
“白公子,太子殿下差小人请公子去东宫一叙。”
白洛左右无事,即墨麟来找他这么多次,他去即墨麟那里一次也是应该的。
到了东宫,不说周围的建造装饰的不同,周围气氛明显和他的居所有很大不同。沿途行过的人表情肃穆,举止规范标准,感觉时间都比他家里流动的要快。
白洛被引到即墨麟的书房,即墨麟正在奋笔疾书,看桌案上,像是奏折。白洛撇开视线,观察起了即墨麟的书房,拿了本书随意翻了翻,茶水都喝了两杯了,即墨麟还是在忙,白洛觉得有些无聊了,起身准备出去转转。
“白洛,你等急了吧?我快批完了,你再等我一刻。”
即墨麟都这样说了,白洛也不好出去了,耐着性子又坐了一会。
“都是我不好,应该做完再找你的,可我实在想见你了,就让人请你过来了,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他还没这么小气。
“我带你逛逛院子,有哪里不满意的我让人改。”
“白洛,你喜欢这些颜色的花吗?若不喜欢,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