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自个玩去吧。”
十四爷从来没让人这样无视过,倔脾气一上来,一把攥住了宁汐,“玩甚么玩,你当爷闲的没事来找你消遣不成。”
这么突然的举动,差几没让宁汐把陶臼给摔了,“有话好好说行吗阿哥。”这轴的。赶紧先把陶臼给放下,以免误伤。
十四爷虽然第一次这样拉着一个女人的手,未免让宁汐看笑话,硬是攥紧了不撒手,脖子一梗,“爷问你,你为何把自己的美貌掩藏起来,来永和宫是何居心。”
“十四阿哥说什么呢,奴婢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也是服了这兄弟俩,思维方式竟是如此的雷同,果然都是一个妈生的。
“还给爷睁眼说瞎话是吧。”上手就往宁汐脸上皴,“明明有一副好皮囊,却甘心扮丑,就连太子都看上眼了,若说你没有不良居心,爷才不信。”
十四爷手劲儿大,宁汐非但挣他不开,差点没被攥断手腕。
“做甚么呢。”
四爷那清冷的声音突然就出现在了门洞下,遽然打断了十四爷的粗暴举动。
他踱步进来,自然而然地站在了宁汐身前,背着手问十四爷,“皇阿玛让你写的文章写好了?”
十四爷顿时怏怏,却仍抱拳以对,“四哥来了。”
四爷并不睬他,“你如今虽不用去南熏殿听课,却不能把书丢下,就连皇阿玛到现在也还坚持每日读书写字两个时辰,咱们又岂能怠慢。”
十四爷嘴下咕哝了句又拿皇阿玛来压人,到底还是不太敢忤逆亲哥,觑了眼躲在后面的宁汐,就说要回去写字去了。
四爷这才缓和下语气,“收了玩心,在屋里多看几本书,皇阿玛会看到的。”说罢才把人放走。
宁汐看着走出门洞的十四爷,嘀咕了声,“这果然还是哥哥才能治得了。”
回神才发现四爷正瞧着自己,这便打起笑脸,“贝勒爷怎这个时候进宫了,娘娘还没回宫呢,您不如先上茶房去等着。”以为他这是来给德妃请安的。
四爷却只看着宁汐揉不住的手腕,“手伸出来。”
啥?
宁汐把袖子往下一拉,打着哈哈,“没事儿的,十四阿哥虽然手劲大,还是有分寸的。”
话没说完,手就让四爷给拉去了。
只见腕上几个深红的手指印,可想是用了力气的。
四爷几不可见地蹙了下眉,“到现在你还是坚持原来的想法?”
他迟迟不开口向德妃要人,就是在等宁汐自己受不了求他,并不是真的因为顾忌太多而不敢。谁知这人,骨头硬的很。
“嗯?”见四爷依旧低眉看着自己的手腕,宁汐愣忡了下,随即回过神来,“如果让四爷为难,您也可以不管宁汐的,大不了熬到年纪也无妨。”
四爷低斥了声傻的,“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安安稳稳地熬到年纪。”
前面有惠妃,接着是太子,现在就连那几个也来掺和一脚,就她一个奴才能招架得住才怪。
宁汐当然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太好,“要不四爷您就直说了,要怎样讨好您才肯出手帮宁汐呢。”往前一凑,望着四爷的眉眼一挑,仿佛在说只要你说的出来,我就一定能做到。
这一凑近,四爷又嗅到了那股子清新淡雅的香味,虽然她身上没有佩戴香包,他还是鼻尖的闻到了。
而且就这么在外间,光天白日的,堂而皇之地撩拔于他,这是以为他也是那急色之人吗?
四爷往后退了步,“你想要离宫,谁都做不了主,要么经娘娘之用把你赐给爷或是十四阿哥,要么皇上开恩特允。”
宁汐感觉出四爷说出这话的轻快,她难道就能如他意吗?这便刻意不提赐人之事,“那要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皇上才会开恩特允。”
四爷只哼了声,“你自己慢慢想罢。”
一甩手,走了。
宁汐便笑了,挖坑让她跳,想的美。
四爷从永和宫出来,径直去了毓庆宫。
太子刚从养心殿回来,身上还穿着朝服,听说四爷来了,也不急着更衣,只让人先把四爷领到书房去,自己随后才过去。
“不是说病了吗?不在府里好好养着,还进宫来作甚。”
太子边说着边进到书房,从打千儿的四爷身边经过,坐到软垫铺就的罗汉椅上,才把人叫起。
“胤禛的病不打紧,但有些事情,必须得趁早让二哥知晓。”
四爷感觉出了太子对自己的疏离之意,他倒是没所谓的,本来也是奉了皇命才来辅佐的,并非为私利。
对于常嬷嬷私自去永和宫掳人一事,四爷觉得有必要让太子知道,这宫里的两个老人,着实是做了太多败坏太子名声的事情,留着多早晚是个祸害。
“你说甚么?”太子顿时提高了音量。
“二哥果然不知情。但如今连八弟他们都知道了,不论二哥对宁汐是何打算,胤禛都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
太子沉yin半晌,“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