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今生,就只想这么疯狂这么不顾后果一次。”
林杳杳豪迈地扯落他的衣襟,却被他紧紧攥着怎么也不放手,林杳杳一脸羞恼地瞪向他:“你以前不是说,想要吗...”
“你是不是等和我做完这件事就走了,”他揪紧自己衣襟,活像个怕被贼人非礼的小娘子,“那能不能,晚几天再做,我舍不得你...”
“不,”她用手指绕着他的软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紧张的俊脸,像是故意调戏一般,突然用手指勾住他的下巴,“一次怎么能够,我想每日都和你...做。”
他还是不放心,宛若一个患得患失的小孩子一般紧紧盯着她,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那你还走不走?”
“看你表现喽。”她继续用手指挑绕着他的下巴,“若你伺候的好,说不定我就不走了。”
她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扑倒在了床榻上,少年朝她倾身吻来,眼里全是滚烫的热灼。
“这可是你说的。”
半夜微凉,绣鸾凤和鸣的锦绣玉帐里却飘出浓浓的春意,月色落了满罗帐,一室浅醉,满堂芬芳,极乐昭昭。
…
第二日,李卓洛下朝回来,林杳杳还缩在被褥里睡觉,凌乱的被褥里伸出来一只玉白细巧的小脚,被中人极其不雅观地四脚朝天躺着,一张小脸上泛着深色的chao红,乌发也揉的散乱,漫了折枝花金凤满锦被。
李卓洛俯下身,将那只小脚温柔地拾进被褥里去,林杳杳却醒了,有些闷热地将被子一蹬,露出大片雪白的玉肌来,李卓洛坐下来轻轻拍着她蜿蜒有致的玉腰:“醒了?”
“困…”林杳杳推了他一把,“你别烦我…”
李卓洛却有点忐忑,不安地坐在床边又拍了拍她的屁股:“杳杳…”
“说了别烦我!”
林杳杳又使劲推了她一把,顶着一头乱发猛地坐起身子,玉体上全是斑驳的痕迹,她这坐的猛了又牵连到了身下的疼痛,不由得发出“嘶”的一声冷哼。
“怎么了!”李卓洛满脸紧张,“杳杳,你昨夜…舒服吗?”
“不舒服!”
林杳杳猛地记起了昨夜不好的记忆,她果然还是把这事想的太美好了,呜呜呜没想到他这么猛折腾人…她真的要被他折腾死了,现在她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像被卡车轧过一样…
“我再也不想做了,”她躺下来,用被子蒙住脑袋,“你欺负人…”
“我…”他不自然地咽了一下口水,“我还挺舒服的…”
林杳杳满脸羞红,她果然还是太低估他了,一连素了快二十年的男人果然惹不起,她本来以为自己能轻松自如地驾驭他,谁知到了床上就不是她的主场了。
“反正我以后不要和你做了,太疼了呜呜呜…”林杳杳现在还浑身酸痛,报复似的倚靠在他怀里捶打他的胸口,“你以前还觉得我放荡,既然这样你去找别人做这种事好了,我才不愿意跟你做…”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他今天出奇地好说话,温柔地揽过她任她捶打,“宝宝,都是我不会说话,我们杳杳是这世上最纯洁最美丽的小仙女儿。”
“哼。”林杳杳还是有些气恼,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他,“你把衣裳脱了。”
他瞪圆眼睛看向她,又咽了一下口水:“杳杳,这青天白日的…”
“你想哪去了,”林杳杳一脸严肃,“那么疼,我才不和你做那种事,你脱了衣裳,我有事情问你。”
“脱了衣裳不做那种事做什么?”李卓洛一脸困惑,“杳杳,我…”
这个Jing虫上脑的家伙!林杳杳将脸板的更冷,对待他就不能太温柔了!
“让你脱你就脱,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哦。”
李卓洛乖乖站起来,慢慢褪下身上的衣袍,露出赤.裸Jing瘦的上身,他还要继续解下半身的衣服,林杳杳轻咳一声阻拦了他:“行了行了,可以了。”
“哦…”
李卓洛似乎有点失望,将手乖乖放下来,站在那里宛如罚站的小学生一样看着林杳杳,林杳杳对他招招手他就走了过来,裸着上半身的他看起来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林杳杳重重吞咽了一口口水,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满脸端肃:“转过身来。”
李卓洛听话地转过身,林杳杳拉着他在床边坐下来,看着他满背疮痍的伤痕,她心疼地一条条捋过那些伤痕,她早就发现了他不愿朝她袒露后背,这伤痕就像是他最不愿示人的隐秘沉痛,深深埋藏在过去的隐伤。
她声音里带上隐隐的心疼:“还…疼吗?”
他也沉默了一瞬:“早就不疼了。”
“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她慢慢抚过他背上的伤疤,“我…不是给过你药吗,你是不是没好好上药…”
他猛地回身攥住她的手腕:“没事了,都过去了。”
“对不起,我不该打你,如果知道你是我未来的夫君,我一定不舍得打你。”她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