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报,这个人没有请柬,是靠着陪别人上床混进来的。”
侍应生看向冯渡,打量了一会,他笑了笑道:“先生您没有证据,恐怕不能这样随意污蔑赶人。”
“我赶人?”郑开顿时鼻子底下哼了一声,他轻蔑地看向冯渡和侍应生:“那你让他把请柬拿出来啊,看看他是不是不要脸混进来的,他以为装扮装扮别人就不知道了吗,一个从贫困小县城出来北漂的小男孩,你觉得他是靠什么才能进来这样的晚会,别告诉我是你们刘老板请来的。”
“这……”侍应生的表情有些迟疑,他看向了冯渡又看了看郑开,一时间有些拿不准。
郑开Yin冷地笑着,他目光挑衅冰冷地看向冯渡:“有本事,你就把你的请柬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啊,我早说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在众人面前被扒光老底,让所有人都看到你的真面目,你才甘心吗?”
郑开得意洋洋地看向周围的人:“这个男孩子根本不是客人,是为了攀上高枝混进来的,不知道为了进来付出什么代价呢,你们看看可笑不可笑。”
周围人顿时喁喁私语,当然不是在说冯渡,而是用微妙的眼神看向郑开。
原本冯渡是被齐遥带来的这个事,就够受人瞩目了,他们都十分想知道齐遥带来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但又碍于冯渡本身的冰冷不敢接近,这会看到有人不怕死地当出头鸟,还是找茬类型的,自然想要看好戏。
金铭原本正微笑着同旁边的张导说话,这边的闹剧早就引起了他的注意,原本他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看到自己那个蠢货表弟郑开的时候,顿时脸色一变,大步朝这边走了过来。
郑开自然也看到了自己的表格金铭,一看到金铭他的脸色就一变,但依旧不甘示弱地道:“哟,表哥好巧啊,你还要为这个男孩出头吗,怎么了,你不是厌烦他了,早就花钱把他打发走了吗?”
金铭的脸色顿时变的更难看了,正想冲过去好好教训自己那个白痴表弟一顿。
然而有人的速度比他更快,齐遥沉着脸走了过来,脸上冷的要掉冰渣子了,刘鸿威尴尬地跟在旁边,一路陪着笑。
一直走到冯渡身边,隐隐将冯渡护在了身后,齐遥才冷冰冰地看向郑开:“你刚刚说什么,麻烦再跟我说一遍,你说小渡是什么?”
郑开哪想到会惹来齐遥,顿时目瞪口呆地,脸色惨白地后退了半步,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看看冯渡又看看齐遥,最后再看看金铭,一时半会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齐遥突兀地笑了笑,然而他的眼神却冰冷的像蛇一样盯着郑开,他顺了顺气,再次微笑着缓缓开口道:“你刚刚说的话我都没听清,麻烦——你——再说一遍。”
郑开这会还能不明白,他哪敢再说,一时半会吓得说不出话来:“齐……齐先生,抱歉,我不知道……”
“既然你说不出来,那好,我希望以后永远不要再说了。”齐遥脸上的笑消退了,他冷冰冰地道。
旁边刘鸿威同样出声道:“郑先生,我想以后我的晚会不欢迎你还有你家的人。”
这话说出来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郑家被刘鸿威的圈子排斥了,而且以后很难再打开这个圈子。
知道这个后果,郑开的脸顿时吓白了,他看了看刘鸿威又看了看齐遥,然而没有一个人搭理他,最后他愤恨地看向冯渡又看看齐遥,突然冷笑了起来:“没想到齐家主齐遥这样的人,也会被一个被人玩破的破鞋迷上,齐家主,你不知道你身后的人到底有多心机吧,他根本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清纯无辜,根本就是个贱人,在桐花县的时候在酒吧里勾引我,到了京都,爬到我哥的床上,跟我哥在公司进进出出,我哥给他安排进剧组,他又勾搭上了张导,最后气的我哥给了他几百万的分手费,把他撵走了,齐家主,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勾搭上你的,但是我希望你能看到他的真面目,不要被这样的不正经的交际花给骗了。”
原本这件事就闹大了,把整个晚会的人都吸引了过来,所有人都想知道这段八卦,想知道郑开为什么会缠上冯渡。
这会听到郑开爆了这么大一个八卦,顿时哗然,没想到齐家主带来的人竟然是这样,一时间都有些看笑话的意味看向冯渡和齐遥。
冯渡简直是躺枪无语,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是这样的人,什么时候还有了这么大的魅力,身为一个男的,能一连串骗了好几个男的,也算是厉害啊。
然而郑开这样红口白牙一半事实一半猜想的胡编乱造,还真是特别符合这里人的口味,甚至有些人还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那样子像是在说,怪不得齐家主会突然带个人来,原来还是这人本事厉害,把齐遥这种万年老处男给骗到了。
郑开瞧见周围人的表情,顿时冷笑出声,他Yin险得意地看向冯渡:“不要以为你做的事情能瞒天过海,今天我就要让所有人知道你的面目。”
“胡说八道!”齐佳推开人群,愤怒地指着郑开骂道:“你脑子有病是吧,我冯哥是需要出卖色相的人吗,我冯哥靠的是实力过生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