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豪夺更直接些。
出乎意料的是,她虽瑟瑟发抖,却半点脾气也无,由他锢在怀内,轻吮慢亲……比小猫还听话,嗯,奖励小鱼干好了。
下午见不到她,他认定她可能被自己的冲动吓着了。姑娘家,害羞乃常态,给她点时间,适应便好。
思前想后,他下定决心,告诉她前因后果,以及他的身份,只要她同意,他立即央媒提亲。
沉浸在美好的设想中,容非微抿的唇无处不透着笑。
几个青色的果子凌空飞来,他差点被砸,幸好手疾眼快,勉强接住了。
燕鸣远狡黠眨眼,“看不惯你掺糖的笑,怪rou麻的,吃些酸青梅,和一下。”
他话音刚落,人如旋风似的卷走了小鱼干,迅速消失在门后。
这小子!
容非以帕子拭净青梅,放嘴里咬一口,甘酸爽脆,莫名觉得这酸涩也混了甜。
心甜,吃什么都好吃。
忽然,“砰砰”的两声,院门被人撞开,又以极快的速度合上。
容非倏然转头,来者一身浅灰衣裳,面目俊秀,强自镇静的面上隐隐氤氲着慌张,正是楚然。
怪了,楚然跟随容非多时,见过不少大场面,一贯镇定自若,凡事处之泰然,何以大惊小怪?
见他喘了口气,迈步直奔而来,容非心一沉,暗叫不妙。
莫非,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贺祁:感谢七叔这位大媒人!
容非:今年别指望要零花钱!
特别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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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公子, ”楚然瞥见院子角落有俩孩子在追逐,自觉降低嗓门,“小的从驿馆回来, 不慎与孟四小姐的亲随撞了个正着……”
什么?容非有点懵, 过后才反应过来。
真笨!定是被蜜糖蒙住了心!
数日前的寿宴上, 他命人安排明威将军一家入住贺家大院, 可他这个主人托病不见客,对方住没几天, 定然觉得没意思。
不论是孟将军有公务在身,或孟夫人闲来无事走亲戚,长宁镇贺老三家必定为孟家下一个落脚点!而孟都星既来,妻女自是跟着。
容非被自己蠢笑了——小镇悠闲惯了,脑子被秦茉填满, 竟半点耶转不动,明知今日杜指挥使赴宴是看在明威将军之面, 却还由着楚然外出置办物品,这下得暴露了。
剑眉一凛,容非沉声问:“可曾与对方搭话?”
“回公子,”楚然稍稍缓了口气, “并无。他们发现我, 面露惊讶,我装作没看见,快步离开,又特意绕了一大圈, 确认无人跟踪, 才从北面返回。公子,您看……”
“嗯, ”容非沉yin片晌,“你先去换身衣服,入夜后跑一趟贺老三家,大大方方在孟家人面前转一圈,就说是我命你来长宁镇办点事……若有良机,探听几句,找出老三兼并秦家酒坊的原因,以及计划始于何时。”
“好,小的明白。然后呢?”
“然后,滚回杭州!和柳丫头一起,找出相关资料!”容非总觉得贺祁打着旗号吓唬秦茉,心下不忿。
他希望,秦茉能亲口听他道出身份,而非从外界谣传中得知真相。
他最初让楚然来长宁镇,只因左臂受伤,诸多不便。目下,臂伤基本痊愈,自理无妨,又有护卫轮番轮值,正好放楚然回去办事。
“是。”楚然领命,刚转身,又被容非喊住了。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
楚然回身,垂首候立,迟迟等不到吩咐,茫然抬目,却见容非严肃的玉容浮现淡淡喜悦,眸光夹杂微不可察的赧然,薄唇渐渐扬起一抹蜜笑。
楚然毛骨悚然,鸡皮疙瘩全起来了:公子,您这么盯着我暗笑,我心里很慌啊!
夜里,容非独自坐在窗边,闷闷不乐。
秦茉的事还没定下,孟涵钰忽然来了长宁镇,真教他伤神。
他与孟涵钰相识数载,因她是贺祁的表妹,他历来视她为晚辈,待她如小侄女,聊的尽是书画方面的话题,无一分一毫的异心。
以往,孟将军一家每年来杭州,容非也只当是来找贺祁,本着沾亲带故,算是远房亲戚,对方又是朝中栋梁,自是好生招待。怎就慢慢变了质?
仔细回想,大概是母亲患病时,生怕熬不过那一劫,急忙催他定亲,而那阵子孟涵钰正好在杭州,多番探视,以至于母亲提了句“孟四小姐贤惠”之类的话……
接下来的三年,贺家上至长辈,下至仆役,默默把孟四小姐提升到未来贺夫人的位子上了,尽管容非下令禁声,不可妄议,却禁不住他们的胡思乱想。
嗯……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