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要问。”
“听昨天的侍婢说,你告诉她们,这是你的‘老毛病’了。我很好奇,这‘毛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究竟又是从何开始的?”
... ...
至亲至疏夫妻。
何况,这只是她童年时深埋在心的一段Yin影而已...无忧并不大想说。
她捋了捋一侧的头发,回头笑道,“只是偶然发了梦魇而已,小毛病,不妨事。休息一晚就好了。”
说着,她垂下头去,不再瞧他。
桓崇知道,每每她不敢瞧他,自然就是有事隐瞒了。他挑了挑眉,面色凝重起来,“梦魇如何,总要有个诱因。那侍婢说,她从来了曹家,便没见过你发病。且昨日我离开时,你明明还好好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将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语气也跟着冷了起来,“...难道,和周光的妻子有关?!”
无忧心中一跳。
她微微咬唇,再一抬眼,却是向他斜睨了去,声带揶揄“说到红药,我还有事要问夫君你呢...”
“听红药说,当年陶公很是大方,让自己的将官们从舞伎中随意择选妾室。宫中的舞伎们千灵百俐、能歌善舞、兼之性情柔顺、个个貌美,既然机会如此难得,夫君怎么就不趁机择选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呼,终于周末啦,明天开始恢复正常,谢谢大家~
☆、第 67 章
桓崇愣了一下, 随即皱起了眉。
...皱眉, 便是不想说的意思咯?!
无忧“哼”了一声, 她向窗外望了望,便要掀开被子, 跨下床去,“...时辰也不早了,我要起来梳洗了。”
就在她将腿迈开,即将从那人身上跨过去的时候,那个一动不动的人忽然将她按坐回了自己的腿上。
并且,他还稍稍发力,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近前。
从很久以前,无忧就发现了, 桓崇不是个好讲规矩的人。每晚休息时,他总是把中衣随意往身上一套。
被他按坐到腿上的那刻,她就已经发了懵, 此时再被他这么一拉, 她的身子一歪, 两只小手顿时抵在了那人袒露的胸膛处。
只听他道, “你怎么知道她来自宫中?”
手下肌肤热烫。
他一说话,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里回荡地震动。
“...你这个梦魇,果然和她有关。是不是?”那人顺势将手揽在她的腰上, 再低下头去,将唇凑在了她的耳边,低声问道。
他的唇一开一合, 正摩擦着自己的耳廓;他将声线压得低低的,似乎只是来自情人的低语呢喃。
无忧脸上的晕红瞬间从耳朵传到了脸颊,她方一抬头,恰好和探身过来的这人四目相对。
“我...是红药自己告诉我的!”无忧定了定神,解释道,“昨天你们走后,我和她聊了好一会儿呢,就是在那时,她对我说得。”
“怎地,夫君竟然不知道吗?”
... ...
女郎望过来的一双眼瞳睁得大大的,乌黑的瞳子那里清清楚楚地倒映出了他的身影。
看上去明亮无邪。
桓崇微微眯眼,正要出口再行质疑,却听房门外传来了几下叩门声,“郎君,县主,你们起了吗?”
这声音,是无忧的侍婢。
桓崇回头,不耐烦地大声道,“什么事?!”
那侍婢听出了桓崇声音中的不满之意,忙道,“小陶将军刚派人来传话,说...若是郎君醒了,请你尽快过去他那边一趟。”
桓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望了被他锁在怀里的无忧一眼,顿了顿,还是回道,“告诉阿兄,我这就来。”
... ...
那侍婢走了,房中又恢复了宁静。
桓崇的两颗乌珠紧盯着面前的女郎,他的拇指更是无意识地来回摩挲着她的腰际。
无忧腰间痒得要命,心中却被他盯得阵阵发了毛。
她强压住笑意,眨眨眼,柔声催促道,“夫君快些起身准备吧,陶家兄长一早寻你,定是有要紧的事情!”
桓崇这才渐渐回过神来,他有些不舍地放开了揽在她腰间的手,然后跳下床去,洗漱穿衣。
这人总算是离开她了...
可桓崇速度奇快,不过她喘口气的功夫,这人就洗过脸、束过发,三下两下地就把自己打理得Jing神又笔挺。
临出门前,他想到什么似的,脚步一转,又回到了无忧的床前。
只见他屈起一腿,伏到她的身前,再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你的脸色还是有些发白,一会儿再多歇歇吧。”
“陶家人虽不少,但这里没有建康那些名门世家的死规矩。累了便睡,把这儿当成我们自己的‘家’便是。”
说着,他向无忧望去的目光越发温柔了,“另外,方才未尽的事情...等我稍后回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