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说不定一脚踩的是哪个大能的脚,擦家而过的又是哪家名震四海的掌门。
由于镇子里非常挤,长云他们等了足足半个时辰才能进茶馆喝杯茶。
茶馆里比外面要宽敞跟多,没有那么多乌泱泱的人惹人烦躁,各门派各自为营,相安无事的喝茶。
少主的眼睛四处好奇的打量着,他还没有见过如此的盛况。
长云喝着茶,就听到旁边有人说话:“师父,我看这次来的门派都比我们人多,我们只有七个人,只怕是最穷酸的门派了。”
又一人小声道:“不对,那里只有三个人,我们不是最穷酸的。”
长云听言,手抖了一下,顺着目光抬起了头。
那人声音极小,没料到长云会听见,颇有些尴尬。
他们长的像黄鼠狼一样的师父出来打圆场,敲了徒弟一爆栗:“门派贵Jing不在多,无知小儿!抱歉,抱歉。”
长云笑:“无妨。”
那边继续聊天,正好是长云感兴趣的话题:“这次邀请的八个门派,有摘星楼、寒风门、百临门、雪莲教、锦兰阁、悯佛山、古来少渊。”
一人问:“咦?古来少渊掌门长年闭关,这次竟来了?”
“没有,这次来的是少掌门,据说那少掌门是新他收的关门弟子,根骨极佳,又带了六十八位高手,例如曾经失踪的李闲云,路德生,老掌门对他宠爱有加,又立为少掌门之一。”
“那少掌门是何方神圣,有这么好的气运。”
“听说叫顾煜。”
长云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心底很是震惊。
猫儿和付尧门的表情也淡定不到哪里去。
长云问:“这次顾煜会来么。”
黄鼠狼:“正是,几个少掌门就来了他一个,对了,还有一个叫天心门的,简直胡闹,天心门门主不知是被谁推上了先人谱榜首之位,老夫一百万个不信,天下大能何其多,怎么会有人敢居榜首,老夫若见了这无耻之徒,一定要教训几招才解气,咦,小姑娘我看你面善,不知哪门哪派。”
长云:“天,天心门。”
☆、长春楼宴饮
黄鼠狼觉得有几分尴尬:“那你是?”
长云:“单长云。”
黄鼠狼到底没敢教训长云,带着几个弟子尿遁了。
长云晃了晃杯中的茶梗:“这才几个月, 顾煜就成了少掌门了, 照这个速度看,他叛教后是一天都没耽搁,目标明确的去了古来少渊?”
猫儿:“应该是, 算了门主, 本来你就是把人家弄晕了绑过来的, 强扭的瓜不甜。”
长云怀疑古来少渊同东风盟也有关系, 否则怎么会这么快混到一起。
她闷声道:“嗯啊,
那边的小商小贩叫嚷着:“生肌膏,固本丹,神仙水,祖传秘方,小伤别找我,我只会看重伤,致命伤, 大兄弟你要不要!”
那小商贩凑到猫儿面前问。
猫儿:“多少钱。”
商贩:“一钱。”
猫儿:“太贵了!”
小商小贩:“这位客官, 我这已经是良心价了,你若是到了山顶拥月湖买, 那就要一两银子了,到时候都抢着要,抢不到的就死到山上了。”
猫儿:“那也不买。”
小商贩:“那住客栈不,一晚上一间房一钱。”
猫儿:“不住。”
小商贩看着长云道:“呦,你们还带了一个姑娘呢。”他从背后的筐筐里拿出一个竹竿:“要拐杖不, 山陡且险百步九折,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拄我的拐杖犹如飞天,只要二十文,到了山上就要五十文了。”
猫儿:“不买不买,我们什么都不买,我们没有钱。”
小商贩用一种看穷苦人的眼光看着他们,摇摇头走了。
长云突然有了一个生财之道,对付尧门道:“尧门,一个普通的药在这里能卖一钱,你不如把我们带的生肌药拿出去卖了,他们卖一钱,我们也卖一钱,赚点钱给我们搞点行头。”
猫儿:“什么行头。”
少主道:“来都来了,不搞事情怎么好意思回去,榜魁自然是要惊艳四座,堵住悠悠之口,什么古来少渊、摘星楼、百临门全靠边站。”
猫儿:“门主我们还是低调点。”
长云道:“少主说的对,既然来了,就没想着要夹着尾巴再回去,他们不是把我推上了江湖榜榜首么,他们想看我终日惶惶度日,患得患失,我偏不,我不仅不为此怅然,甚至为此欢喜,痛痛快快接了这头衔。”
付尧门做少主的时候一向都很夸张,长云一番话与他的灵魂深处的离经叛道碰了个满怀,他当即拍桌道:“善!”
三人街口卖了一天药,赚了一两银子,叫工坊连夜赶制了三件门派服。
少主深谙败家之道,纨绔之法,亲自设计督工,花最少的钱,摆最大的谱。
门主冠玉帽,皂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