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做瑜伽。”她有点喘的说。
周旭尧看着摇头晃脑,颤颤巍巍的她实在看不出哪里像瑜伽动作,“你确定?”
“不确定。”
周旭尧:“……”
“你逗我呢?”
“没有。”舒嫚矢口否认,“饭后半个小时不能坐着,长rou。”
她单脚着地,一手背后,一直胳膊伸直前倾,身体绷不上什么力气,平衡感不好的乱晃,却勉强给她勾勒个前凸后翘。
他从胸部以下,脚踝往上的观察她,摇摇头嫌弃:“你在多长十斤也是可以的,瘦了吧唧手感不好。”
舒嫚:“……”
不想说话,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人并不是那么好找你造吗?
周旭尧看了会儿舒嫚的花式瑜伽,觉得没什么意思,回卧室接着睡觉。他自己吃完饭就午睡不算,还要把舒嫚一并带上。她当时就不干了,这一觉睡下去,之前半个月的努力全白费了。
周旭尧也不强求,无所谓的说道:“那好啊,那我们做其他的运动,保证比你站着有用。”
和你在一起还能有什么运动,用手指想也知道,舒嫚连连改口,“诶,别别别,我们睡午觉,饭后剧烈运动会胃下垂。”
舒嫚紧张的戒备着他,生怕他乱来,然而他真的只是把她当人rou抱枕一样的抱着睡觉。
她早上睡多了,这会儿一点也不困,也不知身边这个已经呼吸平稳的人觉怎么这么多。
她轻轻的挪开那只抱着自己的胳膊,以及压着自己退的大长退,光着脚的跑到了大厅拿回了自己的手机,随后又小心翼翼的躺回了床上。
刚躺上去的时候,床垫往下压了压,舒嫚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而周旭尧只是翻了个身就接着睡下了,她长舒了一口气开始刷着手机。
刷了一个小时单以后,有些无聊。她翻起了好久不玩的微博,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微博已经沦陷刷的满满都是周家的话题,原来周旭尧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但是这个哥哥却是当年老周总一夜风流留下的祸害,这些年来无人知晓。等到功成名就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来认爸爸……
所以这就是周旭尧每次都警告她的原因?舒嫚看着身边的男人,心里一时有些复杂,他怕到时候也出来一个人和他的孩子抢家产吗?
可到底为什么一个女人会无愿意为一个男人生下一个孩子,除了钱恐怕就是爱了。如果是为了钱,那为什么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不来找,反而一个人把孩子养到这么大才来,这不符合逻辑吧。
那就只剩另一个可能了……
舒嫚往下翻着,又看到了恒荣集团发表的声明。
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说周景铄这个人没有得到任何的股份。舒嫚看着下面的评论,果然有许多的网民说老周总有些无情了。
他的公司被外面说成了这样,这个人却在这睡觉?真不知道是说他心大还是什么。
等舒嫚看完豪门大戏,周旭尧也悠悠转醒。他一时睡的有些懵,看着怀里搂着的人有些怔愣,不过随即很快反应过来,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几点了?”
舒嫚一直没有看时间,他这样一问才发现竟然已经五点多,两人有趟了会儿叫了晚饭。
整个两天周末,舒嫚几乎全是在床上度过的,除了吃就是睡,没意思了就做。
这两天已经严重的破坏了她的生物钟,周一早上醒来的时候异常艰难,身边的人早已没了踪影。
周旭尧一大早到了公司还没进办公室的门,就被已经等候多时的叔伯们拦住。
面对着失联两天的人,他们已经从最初的恐惧,愤怒转化为现在的无奈。
周旭尧仍旧是那样的吊儿郎当,笑道:“呦,这还没到开会的点呢叔伯们就到了,看来叔伯是参考的侄子那天的话——要以身作则了。”
三叔是个暴脾气,这会儿没有心思和他打太极,直接问道:“旭尧,你说当年二哥留了遗嘱,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他听这话似是觉得好笑,原本侧着身子倾向办公室门的他突然转了过来,“有没有这份遗嘱对于叔伯们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大伯被他这无所谓的语气气到,隐约压不住火气,“这关系到公司股权的变动,怎么没有区别?”
周旭尧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亲人,顿了顿,而后略带疲倦的说:“即使在怎么变,它都是属于周家的不是吗?”
两人神色一变,不知在计量着什么。三这人就这样各居一角,形成了一个不怎么标准的鼎立之势。
过了一会儿,大伯终于低沉的开口,语气中是压抑的破釜沉舟,“那遗嘱究竟是什么?”
周旭尧看着他们,眼中有浓浓的失望。接着他眼光一扫,如看陌生人那般,接着他语气冰冷的如一台播音器一样说道:“他所有股权全部归我所属。”
而后还是忍不住略带嘲讽的问到:“需要看白字黑子的遗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