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圆嘟嘟的脸蛋就掉成了瓜子脸,所以看着如今的侄子,夫妻俩都是一脸的欣慰。
比聂铭颙小两岁的堂弟聂铭烨对父母这种忽视自己的行为感到习以为常,好在大伯跟堂哥没把他给忘了。
“铭烨,最近怎么样,大学生活Jing不Jing彩?”
聂铭烨准备收回刚才的那一丝感动,这哥哥,哪壶不开提哪壶,没看他妈正用眼睛瞪他嘛,他可不敢说出“Jing彩”两个字。
聂铭烨长得像母亲赵美心,五官秀气,皮肤也白,因为家庭和睦生活优渥的关系,他性格活泼,爱玩爱闹,吊车尾考了个大学,学的是金融专业,聂毅昌夫妇对这个儿子非常头疼,总觉得他的性子需要好好打磨一番,但如今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又不是个当兵的料,只能寄希望他过几年能成长起来。
晚饭是赵美心做的,都是老家的味道,加起来已经九十岁的聂毅韦兄弟两边喝酒边聊天,气氛还算不错。
“现在南面的经济发展迅速,从领导人提出‘改革开放’后,咱们国家的经济变化很大。”
“是啊,打瞌睡打的太久,也到了咱们这头雄狮苏醒的时候了。”
“听说领导人对军事方面也做出了发展指示,按照当前的国际形式,你觉得咱们的军事实力如何?”
“军事保障的是国防,是一个国家的和平稳定,别人都在发展,咱们不能停滞不前,以前在战场上吃了那么对亏,防微杜渐是很重要的。比如咱们的武器,不能一直落后于米国、俄国,还得花钱跟人家买,卖给我们的还是些落后的技术,所以我们要自己搞研究。你看自从咱们研制出了□□,国际地位不就上升了嘛,那些想搞小动作的人也要掂量掂量了。”
聂毅昌点头,对兄长的话表示赞同,“确实,没有一个稳定的国际环境,咱们也没办法发展经济,所以要感谢领导人的英明指导,避免了很多的弯路啊。”
聂铭颙还好,认认真真听着,他从小耳濡目染,对时事政治都有着自己的家见解,而聂铭烨呢,注意力都在吃饭上,压根就不听他爸跟大伯说的是什么,亏他自己学的还是金融。
饭后,聂毅韦喝的有些醉,聂铭颙先把他送回了房间休息。
老家空屋子多,炕也多,只要铺上被子就能睡,聂毅韦睡一间,聂毅昌夫妇睡一间,聂铭颙跟聂铭烨合一间。
“你爸睡了?”
“恩,喝多了,加上赶路,估计是累了。”
聂毅昌点头,指了指座位让侄子坐。
“最近怎么样?学习上生活上没什么难题吧?”
“都挺好的,没什么困难。”
赵美心知道丈夫问的是什么,他一个男人不方便问,自己倒是没这个顾虑。
“听说叶丽萍把她那个女儿也接到首都了?”
也是通过这件事,聂毅昌夫妇发现他们当初果然没有看错人,隔了这么多年还冒出个亲生女儿,够膈应人的,万一那个女儿品性跟当妈的一样坏,苦的自然是侄子聂铭颙。
聂铭颙听叔叔婶婶提到路婉,点头道,“是,七月份接过来,有一段时间了。”
“这叫什么事啊,你爸可真是糊涂,怎么能让那个女人的孩子进家门呢。”
这话在聂毅韦面前赵美心是绝对不会提的,不过是实在心疼侄子才说,还有一句她隐下了,就是幸亏是个女儿,要是个儿子,他们做叔叔婶婶的哪怕冒着兄长生气的风险也要说道说道。
“她也挺可怜的,亲生父亲去世了,年纪小被亲戚欺负,虽然是叶丽萍的女儿,但人挺好,况且我大部分时间在学校,接触的机会并不多。”
赵美心跟聂毅昌对视一眼,没想到侄子会帮那姑娘说话,虽然有些想不明白,但看样子那姑娘性子不差。
“罢了,既然是个可怜的,咱们也就不计较了,我跟你叔也是担心你受委屈。”
聂铭颙笑道,“我都这么大了,还能受什么委屈,叔,婶,你们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是,知道你不是你弟弟那种没成算的,我们也是关心则乱,不过还是那句话,有什么难处得跟我们提,别一个人闷在心里,都是一家人不是?”
“知道了,谢谢叔婶。”
“说什么呢,这孩子,天不早了,你进屋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聂铭颙从善如流的应了,跟叔叔婶婶道了安后进屋休息,一张炕,堂弟已经起仰八叉的占了大半,聂铭颙无奈的把他往里挪,空了一半位置出来。
第二天是除夕,贴窗帘、做饭、包饺子、祭祖。
堂兄弟两进进出出的忙活,到了中午,摆上祭祖的案台,看着案台上的木牌,聂铭颙跪在地上,结结实实磕了几个头。
他在心里说,妈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现在过的很好,以后也会好好努力,你在那头就放心吧。
赵美心跟聂毅昌对视了一眼,知道侄子肯定又难受了,聂毅韦也有些伤感。
他跟陈晓兰是年少夫妻,虽然长期分居两地,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