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吗,她说真那样的话,防不住,早发现早解脱。他最终还是去了,但心有所牵,旅途变得十分漫长。
期间他没联系她,她也没联系他,他却更想她了。
他最终还是提前回去了。回去没告诉她,在商场前的人行道那等她下班。
路边的槐花在晚上开得灿若星空,晚上十一点多,她和同事分手,慢慢朝这边走过来。
他本想故作冷淡,若无其事的问她有没有想他,她却一头扎进了他怀里,带着哭腔说她要吓死了,以为他真和前女友旧情复燃,把她忘了。
就这一句话,他就知道她的日子同样不好过。可即便提心吊着成这样,也不肯主动联系他。
他将她从怀里拉出来,一个劲儿的吻她。
路上没多少行人,可即便有行人,他也不在意。
他一点不想克制,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想立刻将她扒干净。
好在他没理智了,她还有,死命捉住了他的手腕。
可他觉得自己有点撑不住,或者不想再撑了。他们早晚都会做,早一刻,晚一刻,他觉得没差别。
他把她推搡到车里,不管不顾的亲。她没经历过这样的阵仗,也不知道衣冠楚楚的男友,某时候很可能是衣冠禽兽。她又急又怕,颤声道:“你的生日马上就到了。”
年轻的时候,把做|爱当做革命,发生了就必定会改变人生,所以也讲究天时地利人和。
张虔开始期待自己的生日。但有时又疑心女友只是嘴瓢,不过他已经冷静下来,只要女友不在他眼前肆无忌惮的晃,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再等。都说爱情最美好的阶段,是在接吻之后,做|爱之前,他也担心这事会破坏如今的美好感觉。但他生日那天,他女友穿了一条红裙子,她平时很少穿裙子,再加上她白,红色衬得她白的发光,搞得他很心神恍惚,他便立刻推翻了自己再等等的想法。
他带女友见了自己的朋友,吃完饭后,一块去KTV唱歌,从里头出来,已经十点多了。
他开车将她送回学校,车停到路边,槐花落了一地,降下车窗,能闻到馥郁香气。
他解安全带,她却没有动,只是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他觉得她似乎点累,问怎么了,她摇摇头,说没事,歪着头看他,目光含情带水,简直可以淹没他。
他忍住冲动,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低声道:“人都给我礼物了,就你还没给呢。”
她刚才被灌了几杯酒,又被起哄唱歌,这会儿声音有点哑,她问:“书不算么?”
他摇摇头:“书也可以当礼物么,你也太敷衍我了。”
她问:“那你想要什么?”
他俯身过去给她解安全带,寻常都会趁机亲她,今天低着眼睛不看她:“你。”
她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浮动,声音很低,但很清晰:“我就行吗?”
异性特有的柔旖带着酒香直扑到他脸上,他一下子意会到了,喉咙发紧,手就乱了,连安全带都解不开,面上倒是还镇定,声音也平静,像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动的男人:“你就够了。”
安全带终于解开了,她握住他的肩头,亲了上来。
气息逐渐沉重,她用极细微的声音道:“那这个我送得起。”
他心神一荡,亲了亲她的鼻尖,压着声儿道:“你可真大方。”
她便笑了,把脸颊埋在他颈里,低声道:“生日快乐,宝贝儿。”
她可爱的时候,他会这么叫她。也逗她,让她这么叫自己,她却死活都不肯,说还是直接叫名字有情调。今天她第一次这么叫他,但却一点不觉得生疏,好像她已经叫过很多次了似的,他哑声道:“今晚别回去了,成么?”
她在他颈里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
以前吻她,总要克制,怕自己意乱情迷,会动用花言巧语哄她上床。今晚显然时候已到,他再也不用克制。
中间她呜咽着说无论他将来是老了还是秃了,发福了还是有啤酒肚了,她都会喜欢他,她会永远喜欢他。
事后,他问她刚才说什么,她又假装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觉得她别扭的样子特可爱,低声在她耳边道:“我即便五十岁了,也不会允许自己发福和有啤酒肚的,你放心。”
她脸红耳烫起来,小声道:“反正跟我也没关系了。”
她总是一句情话后面必定要带上一句相反的话,好像不带那句话,就不完整似的。他当时对人心的百转千回还没那么了解,也没深入去想她到底为什么这样,只觉得这人可爱又可怜,只想让她再胡言乱语一些。
年轻是什么?年轻就是可以和喜欢的人彻夜做|爱,直到天边都亮起来。
二十一岁生日的那个夜晚,像个五彩斑斓的盛大梦想。
一切都很美好,简直没办法再好。
他甚至在某个瞬间希望自己已经三十岁了。
男人三十而立,他事业稳定,心态成熟,能抵御一切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