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炎阳过的浑噩,整日锁在家中借酒消愁,期间方伊筒多次来探望,看在他帮衬过的份上,楚炎阳没有赶人。
坐在空荡,处处都有简墨尘影子的屋里,楚炎阳维持着半死不活的颓废鬼样,抱着酒瓶哀伤哽咽。
看了下腕上时间,还有两三分钟方伊筒就要来了,这货每天来给他洗脑,施行语言催眠,要不是他心理素质过硬,肯定被牵着鼻子走。
楚炎阳虽然没有被影响心神,但他得表现出一副被影响了的样子。
“叮咚——”门铃响了。
楚炎阳虚虚从沙发上起身,身体摇摇晃晃去开门,门开了犹如行尸走rou一样回到客厅,抱个酒瓶继续喝。
方伊筒坐到他身边,拿走酒瓶,眉眼温润如水:“阳阳,简墨尘对你无情至此,你何必折磨自己?忘了他好吗?”
楚炎阳低着头,保持伤心和落寞,嗓音沙哑:“我忘不了他。”
他忘不掉简墨尘,绝对不是方伊筒想要看到的。
方伊筒靠近,手指抬起楚炎阳下巴,漂亮温润的双眸流泄一丝不易察觉的邪气:“他有新人相伴,而你只能躲一旁落泪,阳阳,你这是贬低自己,作贱自己。”
楚炎阳纤长的睫毛因他的话颤抖着,脸色徒然煞白一片,shi漉漉的眸子暗淡无光,他不自在的把头往后抬了抬,无助又恐慌:“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帮你报复回去好不好?”方伊筒气息喷洒在他耳畔,声音充满蛊惑力,像是最会迷惑人心的妖
。
楚炎阳浑身僵硬,不想听他接下来的话,但那句话太有蛊惑力,很容易受到迷惑。
“你有什么要求?”楚炎阳空洞的眼睛看着他。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方伊筒顺势将人禁锢进沙发,身体欺压前倾,艳/红的唇舌舔/舐着楚炎阳的喉结,声音缱绻柔情:“做我的人。”
楚炎阳:“小三儿他真的好浪,我不想做一个人了。”
003:“......你想做什么?”
楚炎阳:“一个禽兽。”
003:“.........”
楚炎阳多想将人直接摁倒干进去,让小浪货好好在身下浪个够,但他现在扮演的是一个痴情人,嗯,人设绝对不能崩———憋!着!
于是他只能表现出一副仿佛被侮辱的表情。
白莲花啊完全是,来自楚炎阳的官方吐槽。
“我不会背叛他!”他言辞激烈:“你是在侮辱我对他的感情吗?”
方伊筒早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楚炎阳有多爱简墨尘他再清楚不过,正是因为这份绝无仅有毫无保留的奉献式爱意,才会让他感兴趣。
所以他继续蛊惑面前这只受惊的小白兔:“我们只是做做样子给简墨尘看,难道你不想试探下你在他心里的位置吗?”
楚炎阳是不会相信他一个字的,不过按照狗血剧本,他应该同意。
他就是那个病急乱投医的傻白甜。
“真的只是做做样子?”
方伊筒露出一个纯良无害的笑容:“当然,我不是那种乘虚而入的人,我会等你与简墨尘了结,等你接纳我。”
003:“他好贱哦,明明给你催眠,还加深你与简墨尘的误会,居然敢说自己不是乘虚而入的人.......主人别上当啊!”
楚炎阳:“宝贝儿,没事多吸收吸收阳光补补脑,少看脑残电视剧,我会蠢到相信他的话吗?”
003:“.......”
方伊筒见他沉默,满意的脸贴脸,保持着呼吸交融的姿势:“乖孩子抱着我。”
楚炎阳犹豫了片刻,伸出双臂怯怯揽上他的肩,方伊筒解开他衬衫的最上面两颗扣子,冰凉的唇印了上去,眸子里迸射出激烈的掠/夺欲/望。
楚炎阳受惊过度,双手推拒着,水光盈盈的眼睛满是戒备:“你干什么?不是说做做样子吗?”
方伊筒在他脆弱的脖子处深深嗅了嗅,甚至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耳垂:“宝贝,就算做样子也要逼真一点别人才会相信不是吗?”
“可是简墨尘又不在。”楚炎阳不自在的歪头,避开他的呼吸,方伊筒做的动作太色/情暧昧了,好生难堪羞耻。
“阳阳,你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摄像吗?”方伊筒还在劝说:“我已经给他发了定位,他如果真在乎你,半个小时后会赶来阻止我们,反之他不会来。”
“真的?”假装自己是一个蠢萌的楚炎阳,睁着他那双雾气朦胧的眼睛:“没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方伊筒引诱他:“这是你唯一的机会,让我们堵一把,堵你在简墨尘心里的位置,赢了我祝你幸福,输了我也绝不逼你做不愿意的事。”
同时,楚炎阳向003打包票:“他要是发了,我改姓为方......”
003一查,方伊筒果然没发,他从头到尾只是在欺骗楚炎阳,想让楚炎阳对简墨尘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