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懂事呢?
“到底怎么回事?”好不容易从那句“老祖宗”带来的震撼中回过神,唐尧趁着马道长四处参观的档口, 招手叫来韩静询问。
韩静也懵着:“好像钦钦的养父是他们圈内的前辈,钦钦跟着受益。”
只是没想到, 她一介凡人, 竟然也能鸡犬升天。她不是没看出唐秘书对马道长的重视,被这样身份贵重的人叫祖宗,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想到这里, 韩静害羞地同唐尧说:“唐秘书, 您能不能让马道长不要那样叫我啊,怪不好意思。”
唐尧看着眼前捏捏扭扭的韩静, 一时间无比头疼。
他发现了, 大房之所以这些年来一直废物,是因为他们总是抓不住重点。
“……我问你这个了吗?”唐尧无奈地将话挑明,“马道长要见钦小姐,她人呢?”
韩静无奈:“我也不知道啊。”
儿大不由娘, 偷偷和野男人出去约会,她能有什么办法。
唐尧暴躁:“那还不快去找?!”
面对大房的烂泥扶不上墙,唐尧已经无奈了。先前轻语小姐还受宠的时候,就靠着她一枝独秀,一神带三坑,成功在叶家内部刷出些存在感。
现在呢?轻语小姐也不对劲了,要与纪家公子退婚。老爷前两天还发了火,威胁说要收回大房的别墅,好不容易被马道长的一通电话来稳住了,到头来大房自己又不争气。
韩静唯唯应诺。
唐尧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身,瞬间换了个面孔。见马道长背着手在院内转圈,唐尧带着笑脸迎上去:“马真人,劳您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
“没有没有。”马道长寒暄两句,眼睛却始终不离这宅子,嘴上喃喃自语,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
唐尧心念一动,又立刻压了下去。
自从钟家挖了老宅,重新看过风水之后,运势就以不可抵挡之势好了起来。叶老爷子听了眼热,也想请个大师来看看。
但老爷子这人呢,一是要求高,二是好面子。水平一般的先生不屑找,就想请一位有真本事的能人。
几番相看,最终定了这位白云观的马道长。没想到动作慢了,被苏家抢了先。
老爷子前晚上还在书房里生气说苏家不地道,第二天就得到了苏家人被马道长骂回去的传闻,瞬间开怀大笑。
笑完了,却也知道马道长这条路走不通。
可是此刻……
唐尧组织着语言,小心翼翼地问:“马道长,您看这宅子有什么问题?”
马道长下意识说:“布置合理,气流畅通,Yin阳调和,能有什么问题?”
唐尧心头一喜。
马道长愿意回答他问题,想必是说明对此不排斥他们叶家。之前痛骂苏家,现在却愿意为叶家大房看风水,想来是受了叶家的香火情。
面对大房都如此,对于本家的请求,马道长八成会同意。
“可是这房子有些小,加上这院里的枇杷树……”
唐尧原本想问枇杷树在风水学里有没有什么忌讳,却见马道长转过头,严肃地看了他一眼:“你不要骂人。”
唐尧:?
警告过唐秘书后,马道长才耐心回答他这些业余提问:“房子的风水好不好,不在于面积大小。只要房子的主人不作死,非要怼着忌讳来,一般不会有大问题。”
“至于枇杷树呢,它除了出现在古代文学中,用来表达对亡妻的思念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含义。”
马道长看了树梢一眼,枇杷树叶片深绿,枝蔓葱茏,显然被照顾得很好。
树随人兴,宅随人旺,叶家大房的成员将自己的生活处所打理的井井有条,生机盎然,显然并不是其他人口中的废物点心。
唐尧没听出马道长话语里的嫌弃,还当是对方服务态度好,腆着脸道:“既然大房的宅子没有问题,能不能麻烦马道长拨冗,帮我们本家也看看。”
马道长干脆地拒绝:“我不是风水先生。”
唐秘书茫然。
这道士不看风水,那现在是在……?
“我在学习。”
唐秘书:?
马道长若有所指地说:“而且,在我们前辈面前,也轮不到我这小辈来指指点点。你们何必要舍近求远?”
唐秘书脑袋上打出一排问号,前辈?谁?
被马道长尊称为前辈,实际上叫“小祖宗”更为合适的叶钦此刻正在家外的小巷里自闭。
身边飞来飞去的宜静还在八卦地叨叨:“你快说啊,钟晁是不是你的男朋友?你们是什么关系。”
“你疯了?”
宜静飞到叶钦眼前,差点要怼到她脸上:“你别骗人,你和他在一起很开心,你俩还一起说了两个小时废话!”
以她的了解,叶钦根本就不是会和别人浪费口水的性格。
叶钦茫然地打出一个问号:“他一直在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