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只说道:“我心里有数,先去看看。”
但在离开之前,陈玥没忘和张高之间的约定,但张高的媳妇对她的意见她还是知道的,为了避嫌,她只去找了张婶子,请她帮忙给张高带个话。
张婶子自然无不可的应了。
到了镇上,已经是下午了。
太阳昏昏沉沉的,路上的行人不多。
这一路上,驾着驴车的伙计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陈玥对她现在所处的情况已经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陈家的食肆从她爷爷那辈儿就存在了,她爷爷做得一手好菜,她爹也完美地继承了这种天赋,虽说陈家的食肆在整个镇上声名不显,但在陈家所在的西街来说,确是人人称赞的。
西街上的百姓都是平常人家,一年的收入没有多少,但每天饭点陈家食肆的客人都能多到座无虚席的地步,从这就可以看出陈家食肆的水平来。
她家从刚开食肆时就走的物美价廉的路子,拿包子来说,那是个个皮薄馅多,又实惠,这才为人们所称道。
毕竟西街的街坊们大多数靠出卖体力为生,谁不想吃到好吃又实惠的饭菜呢?
眼见陈家的生意蒸蒸日上,对面的白家也跟着开了个食肆,只是刚开始还好,过了没多久,这店里的食物就开始偷工减料起来,客人们吃个新鲜,回头客是再没几个的。
白家曾经厚着脸皮像她爹讨问做生意的技巧,询问他怎样才能留住客人,她爹很不客气的指出了白家食肆的问题,白家笑眯眯的来,骂骂咧咧的走,两家就此结了仇。
原本是没什么的,毕竟陈家的东西真的好吃,却没想到,陈爹这个唯一的女儿是怎么教也教不会,甚至屡次差点烧了厨房。
原身的爹没了办法,只能另辟蹊径,想要给女儿找个能继承这家食肆的丈夫,结果还没来得及,便得了急症一命呜呼了。只剩了个什么都不会的“陈玥”。
她没这个能力,只能靠几个熟客偶尔来几次的情分,勉强支撑着做到食肆不至于倒闭罢了。
当然也早就有人劝过原身,叫她趁早地及时止损,把食肆卖了了事,都被原身拒绝。
结果没过多久,原身却突然说要搬到离镇上很远的乡下去,要这店里唯一的伙计注意着有意向的买主,匆匆忙忙地就搬走了。
这一走就是半个多月,什么音信都没传回来。
白家来势汹汹的,一看就是打定主意要报上一辈的仇,在外放了狠话。
伙计没了办法只能借了个驴车,到原身留在的地址去找东家回来解决问题。
陈玥有心想打听打听有关她那个不见踪影的夫君的问题,却没听到这个叫李二的伙计提到过。
仿佛她这个夫君不存在一样。
陈玥渐渐放弃了打听的想法,只问道:“白家现在都卖些什么?”
伙计还好驴车后带着陈玥往“陈家食肆”的方向走,听到这个问题颇为轻视的回道:“不过是讨了个巧罢了!”
☆、翡翠饺子
陈玥此时站在“陈家食肆”的门口,眼前的陈家食肆如同每一家食肆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而此刻,面前的大门紧闭,门外的两张木桌上甚至落了一层浅浅的灰。
显然是许久没有人来过了的破败景象。
而伙计一路上说的——此次事件的主角白家,陈玥转头望去,虽不是饭点,但白家的门外依然有三三两两的人进进出出。
两家店铺门对着门,连格局也差不多,更显得陈家食肆门可罗雀的冷落光景来。
“东家,您快进来!”
伙计麻利地打开陈家食肆这扇小小的门,向陈玥招呼道。
陈玥也不流连,步履轻快地跟了进去。
这家小小的食肆果真十分小巧,食肆内只有一个小小的厨房,连接着厨房后头小巧的院落。除此之外,这家食肆内也只有五六张桌子,加上门外的,仅仅只有不到十张罢了。
但这七张桌子,也比之前她预想的要好上不少了。
要知道,很多食肆只有小小一间屋子用来做饭,甚至没有空间留给顾客,只能像是后世的流动小摊贩一样来做生意。
陈玥狠狠地松了口气。
有了这家食肆,生存下去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看着屋里的伙计将钥匙放到桌子上,拿起抹布擦了擦屋里的长板凳示意她坐之后,陈玥也不推辞,直接问道:“说说吧,对面是怎么个讨巧法?”
想起李二提起白家时不屑一顾的语气,陈玥不禁哑然失笑,对李二口中的“讨巧”起了几分好奇心。
李二用手中的擦桌布掸了掸桌子,说道:“嗨,您算不知道,自从您走了,白家新请了一位厨子,听说心思十分灵巧,做出了个什么‘翡翠饺子’,这不,就把街坊们都吸引过去了。”
“翡翠饺子?莫不是绿色的饺子?”
伙计惊异道:“您别说,还真叫您给说对了!这饺子啊,还真就是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