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厉害,可其实,手落在某处时也有些发抖,给他换上衣裳是不可能的,现在根本不允许那么动他,可是这衣服又必须换下,shi了敖干的,都有味道了,对伤口也不利,只能一点点剪开,抽离,再给他擦洗干净,盖上被子。
这些被子棉布都是帝色从附近找来的新的。
脸上面无表情,耳朵却红的滴血,尽量让自己的手不要发抖,眼睛不要乱看,更不能胡思乱想!
这帮着剪下一套衣服,比之前接筋续骨都让她危难吃力,好不容易折腾完,玄凌也有些虚脱的感觉。
看着躺在被窝中的人,玄凌勉强扯出一笑,白烨,你浑身上下,不该看的,不该碰的,都看了碰了,是不是的对你负责?
转身,退去衣裳,皮肤被汗水和雨水泡的有些发白了。
抬脚进入木桶,白烨,不管你看没看到,也的负责吧,不能赖账,她帝玄凌不赖账,他也休想。
今夜,还是凶险的一夜,她的收拾干净自己,吃点东西,打起Jing神。
“帝玄凌,他是你男人?”小凡试探性的眯开一道眼缝,瞟了一眼,这才大胆睁开,呼,弄完了。
听着水声看过去,好嘛,又看到光着在木桶中擦洗的玄凌,这么不...避讳吗?
玄凌背对着小凡,闭着眼,疲累的点了点头,对小凡的提问,丝毫不回避。
“怪不得,也算是真正的男人了,为了自己的女人拼命!”怎么和爷爷说的小话本故事一样,好感人!呜呜,算了,就不计较帝玄凌刚才的无礼了。
想起那个挡在自己身前的身影,玄凌的手顿了下,然后随便擦拭了几下,起身,套上干净的衣裳,衣裳随意裹上打了个结,拿起棉布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双眼紧闭,安安静静躺在那里的人,坐下,帮着松了凌乱的发髻,一缕缕的擦拭着对方的墨发。
从未伺候过人,这是第一次,却一点也不觉得别扭或者不适应,这动作就像做过无数回一样。
“小小年纪,在哪里学的这些东西。”
“去!这有什么!”一副老道的样子,还真看不出小小年纪。
小凡也不想啊,她也想天真烂漫,懵懂无知啊,可是...环境不允许啊,昂山就那么大点的地方,犄角旮旯她都知道有什么,那么无聊的日子,总的找点有意义的事。
比如看看两人打架,偷听各种聊天...这都不用去学啊...
早熟也是被逼无奈啊!
玄凌继续并没有看小凡,继续擦拭着,神情认真,动作轻柔,“你们巫族的孩子,都这么早熟,还是因为,你是个特例。”从武学造诣来看,这小丫头,应该就是槐安所说的那种天纵奇才吧。
吓!“你....你知道巫族?”四周打量一圈,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问了一句,爷爷不是说,他们巫族几乎没人知道吗?
果然是了,玄凌默不作声,“巫族果然还有人活着。”
小凡神色一边,眯着眼一脸警惕的看向玄凌。
“那只异蛊解决了?”玄凌完全没有去看小凡,自顾自的问着,声音很轻,因为她也没什么力气了。
额....思维太跳跃了,有些跟不上,“死了!”或者说,融化了。
“他的短箭上,摸了他的血,巫族人的血可以净化异蛊。”玄凌就像陈述某个事实,静静的说着。
小凡瞪着眼看着玄凌,她怎么都知道,巫族在她这,简直就是透明的,皱眉,瘪嘴,“是不是你们家老祖宗留下了我们巫族的记载?”太不厚道了,万一帝家后人有歹念,他们巫族人岂不是危险了?
“等等...你的意思,他...他的血...短箭..眉心...他是我们族人?”后知后觉,反应略有些迟钝,好在不是完全迟钝。
玄凌不再说话,她告诉这小丫头,只是想告诉她,她在救的,是她的族人。
族人?帝玄凌身边的人?血净化异蛊,靠!不会吧!这个男人...是他们巫族的人,是爷爷口中的族长吗?
可能吗?是吗?
对,一定是,肯定是,他们巫族的男人,都是汉子!多英勇啊!
关注的重点好像有点偏,小丫头...的思维确实有些与众不同。
“帝玄凌,他真的是我们巫族人?”
玄凌已久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她好累,眼皮有些抬不起来。
见玄凌点头,小凡看着脸比纸白,心血短缺的白烨,二话不说,抬起手狠狠咬下,豆大的血珠子就冒出来了,与对付异蛊时的小气样截然不同,这会到时很舍得的样子。
“你做什么!”原本已经睁不开眼的玄凌看着小凡将自己的血滴在白烨嘴唇上,惊的立刻睁大双眼,杀气立显。
好吓人,小凡可怜兮兮,委屈巴拉的小声道:“救他啊,巫族人的血,可以补血气!”大补!所以,这个秘密,是巫族的绝密,想到这,立刻捂着嘴,完了....她泄密了,要不要杀人灭口。
可是,这个女人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