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上她再一次落了面子,因为她自己非得问:“对了,我听说这个课上曾有同学受伤?”希望借由这个话题能抓到海格的尾巴,不过哈利怎么会顺她的意呢。
所以,在斯莱特林们炯炯的目光下,哈利不是很在意地举了下手,又很快放下:“是我,”他装作回忆的样子说,“大概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一年级?我倒是认为这和走在雪地上摔倒了一样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乌姆里奇记下几笔。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教授?”哈利彬彬有礼地问,而乌姆里奇生硬的表示没有了。
第二天,哈利知道纳威终于把他的话听进了耳朵,因为早饭的时候严厉而生猛的隆巴顿nainai寄来了一封吼叫信,把乌姆里奇骂的狗血喷头——老nainai中气十足的声音在整个礼堂回荡着,某些难以轻易想出答案的隐喻和简单粗暴的咒骂不知道骂出了多少人的心声。
虽然当时乌姆里奇的脸红得都能直接熬汤了,但是事情并没有这么轻易就结束,晚上的时候他们就在《预言家晚报》上一个很小的版面上看到了隆巴顿nainai状告霍格沃茨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多洛雷斯·简·乌姆里奇非法对学生进行体罚、触犯《未成年巫师保护法》的一篇报道,并且用比文字占地更小的地方放了一张作为证据的照片,要不是因为知道那上面写的是“我绝对不可以说谎”哈利还真以为自己度数终于加深到以至于都看不清字的程度了。
显然不是。
之后,据纳威说,乌姆里奇取消了他之后所有的禁闭,并且在那天晚上神情崩溃地写了一大张羊皮纸的信。
估计是给她的老板吧。听到他们谈话内容的斯莱特林们恶意地猜测。
托哈利也被体罚的福,现在的斯莱特林们没有一个人是明面上站在乌姆里奇那边的,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人支持魔法部,但是起码整个学院之间没有针对霍格沃茨学校性质而起的纷争。
不得不说冷静并且理智的人才看的长远。
赫敏在一节魔法史课上就坐在哈利的身后。课上,她在所有人都昏昏欲睡的时候轻轻捅了捅哈利的背后,哈利把背靠在椅背上,听见赫敏小声对他说:“哈利,我们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嗯?什么事?”哈利轻轻地问。
“我们打算自己学习防御术!”赫敏小声但是急切地说,“是这样的,我们三个昨天谈了谈,一致认为她不教,我们就自己学——然后纳威跟我推荐了你,他说你真的会很多咒语。”
“哦,谢谢他的赞赏。”哈利停顿了一下才说,“但是很抱歉我不能贸然答应,我的出现可能不仅会让你们尴尬,更可能会影响到我身边的人——这里面弯弯绕绕很多,我需要考虑一下。”
“好的。”赫敏显然也是想到了哈利不会一下子就答应,也没有很坚持,“我们很期待你。”
“谢谢。”哈利柔声道谢,然后又趴回了桌子上,旁边正襟危坐的德拉科给他传了张纸条来。
[我没有办法干涉你的任何抉择。]
[我想,从我们认识彼此的那一天,我们就赋予了对方这样的权利。]哈利流畅地在德拉科递过来的那张羊皮纸上写下这样一段话,然后传回给德拉科,不过对方看完之后把那小半截羊皮纸夹进了书里,没有再回给他任何话来。
哈利在第二天就给了赫敏他思考了一夜的答案——“很抱歉,但如果你们需要什么帮助的话,可以尽管来找我。”
赫敏表示理解,哈利很容易能看出她一副情绪低落的样子,纳威和罗恩也是(纳威或许正处在自我怀疑的阶段?),但是他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多说什么。
日子就这么过,熬过了前几个星期之后时间好像一下子快了起来,虽然课程还是那么紧张,作业还是那么繁重,每门课程的教授还是耳提面命地提醒着他们O.W.Ls考试的重要性,以至于他们的耳朵都磨出了茧子。
每天晚上,韦斯莱双胞胎都通过壁炉游走于各个学院之间,他们的产品广泛流通于整个霍格沃茨;如果不是因为哈利知道前两年这两个人还没有现在的发展,那他一定会把每一届的上吐下泻内分泌失调的“考前焦虑症”都归于他们头上。
没有再出现任何好或者不好的事情的九月很快就过完了。又一个周末,哈利在霍格莫德买了墨水和羽毛笔还有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在德拉科问他要不要去三把扫帚喝一杯的时候,哈利看到路的尽头赫敏领着一脸迷茫的纳威和罗恩拐了个弯,然后从他的视野里消失了。
“好啊。”哈利说,拉着德拉科走进了和猪头酒吧明显不同的,明亮、干净而温暖的三把扫帚。
但是,就像赫敏又一次萌生了组建一个不同的学习小组的想法一样,装着《第二十四号教育令》的玻璃镜框在周末的早上就挂在了门厅的一面空墙上。
“麻烦。”德拉科嘟囔了一句,拉着哈利转身进礼堂吃早饭去了。
这条针对所有组织、协会、团队和俱乐部的教育令显然在整个学校里引起了轩然大波。没有参加任何团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