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看着笑着闹着的很开心的大家,哈利突然想到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估计也是同样的欢闹,火焰杯的火焰点燃的不仅是勇士的命运,还有与之相关的每个人的喜怒哀乐。
他们一直闹到凌晨才互相依依不舍地道了晚安,哈利有点困,还可能是因为喝多了黄油啤酒有点晕,基本上是被德拉科搀回房间的,一进屋就飞快地换了睡衣,德拉科把金蛋和匈牙利树蜂的小模型放在床头柜上(小龙张大嘴打了个哈欠,把身子蜷缩成一团),推着哈利出去洗了脸刷了牙。
回来哈利就一头扎进被子里,闭着眼睛好像一下子就睡着了。
“哈利。”正在换睡衣的德拉科喊了他一声。
“嗯?”哈利轻轻地应了一声,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看他,剔透的绿眼睛一点也没有困倦的样子。
“嗯,”德拉科稍微有点迟疑和不好意思,“我就是想说你今天表现的很好……真的很棒。”
“谢谢夸奖,我更骄傲了。”哈利坐起来,看着正在换衣服的德拉科。
德拉科笑了一下:“你不困了?”
“刚刚洗了脸都洗Jing神了。”哈利刚说完就打了个哈欠,有点恼羞成怒地揉了两下鼻子,又啪叽一下躺回了床上。
“晚安德拉科,”哈利把脑袋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透过迷雾看未来,”德拉科故作玄虚地说,“如果我的占卜没有错的话,我想必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他说完之后又觉得这句话说得未免有点太暧昧了……也不是说不好,就是他和哈利虽然……呃,但是这样他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的。
哈利在被窝里咯咯笑了两声,通红了脸,也可能是酒壮怂人胆,他不知怎么突然就生出一股子不管不顾的豪气来了:“我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德拉科正巧也爬上床,听到哈利这么说开心的不得了,又不好意思太表现出来,一直压着嘴角,却没想到在他躺下的同时,哈利突然从自己被窝钻出来了,半个身子都压在了他身上。
“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来着,”哈利吞吞吐吐的,但一直很认真地看着德拉科的眼睛,“我想在医院的那次应该是我们彼此的初吻吧,”他故作平淡地说,“我爸爸说过,初吻就是要给喜欢的人,而喜欢的人就是要娶回家的。”
德拉科还在想这句话字面和内里的意思呢,哈利就俯身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还有,我们应该不能说是一对正在暧昧着的情侣吧,”嘴角翘起狡黠的弧度,哈利微微笑着说,“我们充其量就是一对偷偷摸摸早恋的小情侣。”
德拉科想的却是——十四岁,也不算很早吧。
“好了,晚安。”哈利又缩回被窝里了,“明天还要上课呢。”
“……晚安。”德拉科笑了起来,轻轻念着他的名字,“哈利。”
虽然哈利酒气上头之后说了点埋在心里的话,但是除了第二天一早起床的时候有点小忐忑和小尴尬之外,两个人之间的一切都好像是没有变化的,对视的时候还是一眼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每天上课吃饭睡觉,要做的事情不变,相处的方式也没变。
就是潘西有一天突然跟哈利说:“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之间更黏糊了呢。”
“或许是因为天气更冷了吧。”哈利这么开着玩笑,但是这也是事实。十二月给霍格沃茨带来了狂风和雨加雪,霍格沃茨城堡里冬天总是有穿堂风,一楼冷的就像外面一样,地下教室与之相比都热乎了不是一点半点。
在这样的天气中,德姆斯特朗的大船在黑湖中伫立,每逢狂风便颠簸不定;布斯巴顿的马车住房上,积雪落了有两指厚,并且雪底下都是冰。
霍格沃茨的学生每年冬天都要在种种恶劣的天气中穿过积雪的Cao场去上保护神奇生物课和草药学,应对着炸尾螺和种种难搞的植物。今年尤其凄惨,所有同学都对炸尾螺失去了耐心,从来没有过兴趣,但是必须努力地研究它们是不是要冬眠。
“我们可以把他们塞回壳里去,然后把壳用胶水封住,告诉海格他们冬眠了。”
“好办法,这样整个霍格沃茨的四年级都会感激你的,”布雷斯说,“那么你要怎么把他们肥胖的身体塞回那小小的壳里呢。”
“……这……这需要研究两天。”
“好么,不研究冬眠改研究强制冬眠了。”
哈利在寄出信的第二天就收到了全部回信,莉莉很平淡地说了她和詹姆斯有多骄傲,但是也很担心,又嘱咐他要好好准备下个项目,还让他注意安全,又叮嘱他毕竟不是自己想参加这个比赛的,总要注意些;还有虽然圣诞节不能回家,但是他和德拉科的毛衣都织好了,还有一些小礼物,叫他圣诞节那天一定要穿。
两页信都没写什么,不是园子里又长出了什么就是跟哈利告状詹姆斯又瞎鼓捣东西。虽然极其平淡但是看得哈利鼻子酸酸的,都没敢再看第二遍。
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