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顾星涎吗?”
对面的人果断摇了摇头:“害……害怕。”
男人不解,抬起她的下巴,面露狠戾:“为什么?”
“欺、欺负我。”
“呵……”男人的手绕到她的后背,扯开细带,上面的雪纺衣,瞬间松松垮垮地挂在舒夏的身上。
“这个,才叫我对你的欺负。”
舒夏不解,朝他靠近,爬到了他的腿上坐好。
双手圈着他的脖颈,语气认真了许多:“能不能不欺负。”
“那你……讨好我,我就不欺负。”
舒夏嗯了一声,小麋鹿似的眼睛落在男人一开一合的唇齿上,无比乖巧地等待他下一步指示。
看着醉酒的小娇妻这般软糯好糊弄,顾星涎心里的恶魔越来越放肆。
他指了指自己的唇。
“吻我。”
舒夏靠过去,温柔地含住男人凉薄的红润。
她没有接吻技巧,只凭一头热血。
还好有男人带着,这才没有磕磕绊绊伤着彼此。
男人放松自己,靠在沙发上,全程享受着舒夏青涩的“讨好”。
这两天,他一边处理公司的事,一边查了下舒夏的家世。
想到她在原生家庭的情况,不由得眸色一暗。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越发加深这个吻。
后来,舒夏被吻得透气不过来,极力想要推开他。
顾星涎只好把人放开。
看着她眼神里氤氲着雾气,大口喘息的模样。
他低笑着承诺:“以后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所以记得按时讨好我……”
交代完,不再为难醉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人。
顾星涎喂她喝着醒酒汤。
喂完又将人放进被窝里。自己则闷头钻进了书房。
不是他不想与她干点什么,也不是她引不起他的性趣。只是如果要做夫妻那档子事,最好还是在彼此清醒的条件下做比较好。
再者……公司三个月来的事务堆积太多,他必须尽快处理,虽然有半刻偷闲的功夫,但如果无法尽兴的话,只会让他的思绪一整天都缠绕在她的身上。
所以要做,那么酣畅淋漓最为重要。
——
一觉睡醒,浑身酸痛。
舒夏看着卧室的摆设,又无意间摸到自己光着的身体。
意识到什么,她坐起来掀开被子一看。
浑身的吻痕……
疯了。
穿好衣服,她在二楼找了一圈,没找到顾星涎的人。便匆匆下了一楼。
风风火火地来到庭院里正在喝新茶的男人面前,她出声质问:“昨晚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顾星涎抬眸看她:“你这是……提起裤子不认了?”
见他这么理直气壮的模样。舒夏一愣,仔细回想了一下昨晚是自己主动的吗,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选择不信他的鬼话。
“你说过,让我不要逾越我们之间的关系,那么我希望,你也不要越矩。”舒夏指着二楼的东边和西边,“以后我住客房你住卧室,我不会越过中间这条线,请你也不要。”
“呵”。男人爽朗地嗤笑了声,他站起来低头看着她,“如果我偏要呢?”
“顾星涎,我没有开玩笑。”舒夏有些着急,一脸认真地与他分析,“我知道,你绝对不会接受一个伤害你的人成为你余生的妻子,我们注定不能好好地在一起。所以能不牵扯那么多,就不要牵扯那么多。”
“最初,妈找到我,要我嫁给你,她的意思差不多就是要我赎罪,要我用余生来守护你。现在你醒了,我接受你给我的任何惩罚,但我也希望我们之间只有惩罚,不会牵扯到更多,我……不想牵扯到下一代。”
顾星涎淡漠地看着面前光芒里美妙无比的女生。
“说完了?”
“嗯……”舒夏低下头,丝毫没有底气。
顾星涎轻笑着:“下一代……看来你之前有幻想过与我生孩子?”
舒夏的脸蛋一红,想到了自己给妈妈的承诺,三年让她抱上孙子。
一时间头有点儿炸。
她连忙澄清:“不是我想要,是妈妈她很怕失去你,我想着如果我和你有个孩子,她心里多少有个慰藉,但你现在醒过来了,你就是她的慰藉……”所以就不需要再生一个孩子了。
男人淡淡看了她一眼,不耐地打断她的话:“舒夏,我希望以后我和你之间的对话,别再提到她。”
舒夏想不明白,为什么顾星涎从醒过来的第一天就与妈妈作对。
“顾星涎,妈妈很在乎你!你能不能不要对她这么冷漠?”
按理说,人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应该无比珍惜亲情。怎么就顾星涎不按常理出牌。
男人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最后嗤笑一声,像是在笑她的愚蠢。
“你错了。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