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味道,是她婆婆的手艺了。
她的内心由衷地升腾起一阵暖意。
在这个世界上,能从知道她喜欢吃甜食开始,就赶忙研究做甜品的人,只有她婆婆一个。
打开门进去。
只见半开放式的厨房里有忙碌的身影,茶几上放得是新鲜出炉的蛋挞。
舒夏踮手踮脚地走过去,蹭到那人身后捂住她的眼睛,十分瓜皮:“猜猜我是谁?”
“回来了。”黎美一听到舒夏的声音就笑了。将她的手按下,又转过身揉揉她的脑袋瓜,“今天拍戏累不累的。”
“不累。”
“不累就好。你说说你,在家清闲着多好,拍戏那么累,可让我心疼了。”黎美带舒夏回到客厅坐下,又给她递了一只蛋挞。
舒夏接过,细致地品尝起来。
偶尔她会用眼角余光去看身旁的人的神情,见婆婆几番欲言又止,便先打开了话头:“妈,你今天过来不止是为了看星涎和我吧。”
黎美点点头:“妈今天来,主要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见她难以启齿的模样,舒夏笑了:“妈,有事你就说呗,我这你还有什么说不得的。”
黎美知道舒夏是个直性子,她自己也不是什么藏得住话的人,便说了。
“夏夏你也知道,星涎是顾家几代单传。再者顾家家大业大,这未来一定要有个自家接手的人,现在有我在还可以撑一撑,要是我老了,撑不住了,这顾家就……”
“前天妈妈特意去问了医生,星涎虽然暂时醒不过来,但……那方面还可以使。”
舒夏不笨,一听就明白了黎美的意思。
可这个认知导致她一口蛋挞直接呛在了喉咙里,要上不上要下不下,噎住了。
黎美连忙帮她顺着,又到了杯水给她缓缓。
继续劝说:“虽然妈妈提的这个要求可能对你来说很荒诞,可这是让顾氏传承下去,最好的办法了。妈妈就只认定你这一个儿媳妇,求你一定要帮妈这个忙。”
舒夏努力咽下了残渣。
“妈,可是我……”
似乎是见她有拒绝的意向。黎美低下头,双肩耸动起来。
舒夏一愣,以为她哭了,在顾不得什么,连忙拥住她一口答应:“好好好,妈,我什么都答应你,你不要哭啦。”
这世界上没有哪个人是容易的。凡事能给人行个方便就给予人方便。
况且,她还想怎么?
本来……害了顾星涎的罪魁祸首就是她,成为顾太太不仅是一场合作,更是一场赎罪。
现在妈给她一个赎罪的机会,她确实该好好把握,减少自己的罪恶感。
只是……对一个植物人下手,未免有点太过残忍了。
——
深夜。
与黎美对完剧本,舒夏被一路瞩目着往主卧走。
因为无形的压力有点大,她几乎是硬着头皮进去的。
房里开了微弱的灯光。
家庭医生收走药品后径直出去了,还带上了门。
偌大的卧室,只剩下她和床上穿着白色睡袍一动不动的男人。
舒夏先是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随后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故作轻松地调侃:“大佬,知不知道你马上要变成一根……按.摩.棒啦。”
“您要是不赶紧醒过来,这清白可是要没啦。”
“万一你醒过来发现清白没有了,可不要怪我,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再者,妈说的,你以后要是醒不过来,我还会有个孩子陪着,这样就不会太寂寞,你……权当成全了一桩好事吧。”
自言自语着,舒夏俯身下去撑在男人的上方。
挨得很近,几乎低头就能碰到男人的唇,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赏他的睡容,让人有些恍惚。
这个世界有睡美人那样的童话故事,那么……顾星涎就是睡美男的真实写照了吧。
他的五官分明俊朗,鼻子高挺还有点大,闭着的眼睛眼线很长,浓密的睫毛仿佛下一刻就会像是翅膀那般煽动。
再观那紧闭的双唇,红嫩又水润。
舒夏的心“咯噔”地跳漏了一拍。
她连忙坐起来舒缓着自己的心跳,一边还责怪他睡着了也那么不安分地来勾引人,这要是醒来了,她不得天天防着小三小四小五。
想着,又觉得好笑,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伸手点了点他挺翘的鼻尖,声音微甜:“不过和你做,好像一点也不亏。你长得好看,鼻子又大,说不定很持久。而且你不能主动。这第一次,以及今后的每一次都由我来主导,也不会让我不舒服……”
这么一想,实在太划算了。
当即,她纤细的手指下移,碰触到他的双唇,划过男人的喉结,又来到了胸膛,最后停在了腰带上。
轻挑开他的衣带,舒夏刚想继续动作,却在不经意间目睹了对方某处狰狞的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