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齐君有些委屈的捂着脑袋,看着俩人。
齐珲:“二哥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溪溪年纪小,平日里身边也只有赵言一人。多找些人陪她说不定会便不会和赵言亲近。”
齐怀点头,“我会安排这件事情,再找些人盯着他,我就不信他没有露出马脚。”
齐君在旁边兴致勃勃的说道:“我还是觉得我的方法好,送点好看的奴隶过去……”
砰!
回答他的是齐怀手中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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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熙发现最近围在她身边的人多了些,即使是平日里不敢和她说话的人,见了她也颤颤巍巍的朝她打招呼。
那些人凑在她身边,十分热情,七七八八的说些她不感兴趣的事情,有时候吵得她脑袋都是疼的。
她觉得这些人奇怪得很,热情过度,像是在刻意讨好般。
练字的时候,她对赵言说近日里有趣的事情,想到这件事便对他说了这奇怪之处。
赵言正在审查她练的字,闻言后手顿了下,墨水落在纸上留下黑点。他平静的说:“那些人想和溪溪多接近些,或许是想成为溪溪朋友吧。”
奚熙摇头,两只手支着脑袋,说:“可是我不喜欢和他们多接触,我只想和你一个人做朋友。”
赵言猛然抬头,眼底是压不住的欢喜。他抿了抿唇,想压下嘴角的弧度。
最终,他低声恩了下。
奚熙突然凑近他,轻触了下他的耳朵,脸上写满好奇,“咦,你的耳朵怎么红了。”
他心微颤,抓住她的手,紧握后放在自己手中。
“溪溪。”
“恩?”
“你还有一张字未练。”
“……”
这几日每逢有人上前向她搭话的时候,她便低垂着头,做出Jing神不振的模样。那些人知道这位公主身子最娇弱,见到这般也纷纷不敢上前,唯恐有什么闪失。经过这般,那些人退了不少,奚熙觉得身边的空气清爽了许多。
这日,她牵着小马,见赵言在一旁安抚骏马,想趁他不注意,自己稍微骑马溜一会儿。赵言怕她有什么闪失,每次骑马的时候都不让她多骑。
这时,身边来一人向她行礼后,自荐可以教她。
奚熙被他说的不耐,正想转身离去。
便看到那日在宫宴上见的于慎之向前替她赶走了这人,奚熙笑的两眼弯弯,向他致谢。
于慎之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他踟蹰了下,说道:“公主若是不嫌弃,慎之可以教公主骑马。”
奚熙有些惊喜,眸中带着兴奋,正想答应。便听到身后赵言的声音,他站在她的身边,拉住她的手,强势的插入两人之间。
“多谢好意,只是公主身子较弱,平日里习惯由我教授,猛地换人,怕是公主不习惯。”
奚熙怀疑的看着他。
她没有不习惯啊。
只是赵言握的她手有些疼,脸色也有些不好,她便顺应了赵言的话。
于慎之愣了下,笑道:“是我莽撞了。”
待他离去后,奚熙连忙抽出她的手,牵起马绳。
赵言眸色暗了暗,声音分不清喜怒:“溪溪生气了吗。”
是他不让那人教她,她便生他的气了吗。
她为了旁人生他的气。
他心中郁气渐浓,脸色愈发清冷。
奚熙揉了揉手,心里还有些不满,便朝他伸出手,白皙的手背上微红,她委屈的说:“你的力气好大,好几次都把我手捏红了。”
赵言低头,覆上她的手,轻柔了片刻,说:“今后我会注意的。”
她嘟囔着:“才不信你的话,都好几次了……”
奚熙抽出手,牵着马向前走去。
赵言心中猛颤,看她离去的背影,一股莫名的惶恐将他撕裂。
下一瞬,便见她扭头,疑惑的说:“你怎么还不跟上来,不是说要教我骑马吗?”
赵言心瞬间安稳,他脸上重新浮起笑意,大步走快,到奚熙身边轻握她的手。
奚熙察觉到他的视线,“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赵言抿唇一笑,摇头。
这样就好,这样,身边只有他一人。
赵言为她带来一副药,说是专门令人为她寻的养身子的药。奚熙每日喝药已成习惯,多喝一碗和少喝一碗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她仍有些怕苦,她拉着赵言的手,苦着脸说:“这服药苦不苦啊,每次喝完我都得吃蜜饯,现在我都不觉得蜜饯甜了。”
赵言柔声道:“一点也不苦。”
奚熙不信,药哪里有不苦的。但听赵言这么说,心里安慰了不少。
兰颐不肯给她换药,现在的药是国君专门令人配的,已经喝了多年,猛然换药她怕有什么万一。
奚熙执意如此,说她会亲自告诉父皇这件事情。
赵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