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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俩人下了车,车门关上,栗子才长长地吁了口气。
“裴哥,你觉不觉得衍哥这一手病装得跟真的一样?”
“……”
“不愧是影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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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茴今天是真的有些累,进家门就想去洗澡,但是一想到栗子的话,都走到了浴室门口又退回来:“你今天不舒服吗?”
陆斯衍今晚话都没几句,脸上表情也不大,确实不太正常。
他把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食指抬起按了按眉心,声音微哑:“去洗澡。”
男人说着打开衣柜的门,拿了浴袍出来。
温茴又看了他几眼,确定他除了表情不太好以外,没别的地方不对后,才推开门进了浴室。
别墅里客房好几间,每间都有独立浴室。
陆斯衍去了隔壁洗的澡,等温茴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床边坐下了。
温茴把头发擦得半干,然后插上吹风机,开关按下,呜啦啦的风声骤然响起,她转头看了眼陆斯衍:“会吵到你吗?”
陆斯衍没听太清。
他现在整个人都是热的,脑袋像是没办法思考,视线范围内,只有温茴这张脸是清晰的。
女孩子刚洗完澡,眼角和耳朵泛着层红,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干净又纯粹。
陆斯衍喉结微动,“嗯”了声。
温茴立刻把吹风机关了,刚要起身去隔壁房间吹头发,就被他握住手腕一把拽了回来。
她没有什么防备,身子下意识后仰,整个人栽倒在后面柔软的大床上。
陆斯衍跟着温茴一起栽下来,他还算清醒,没把所有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干什么去?”
“……去隔壁吹头发啊。”
“嗯。”
两人挨得极近,男人身上的味道和热度隔了层薄薄的睡袍传过来,她整个人也跟着热了起来。
温茴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她耳根一热,伸手去推他:“你先起来……”
陆斯衍皱眉,“别动。”
“……”
话音刚落,温茴就感觉到贴着自己的人不大对劲儿。
尤其烫。
不仅仅是烫,还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温茴虽然没经历过成年人的快乐,但是她又不是傻子,还是知道怎么回事的。
她整个人像是着了火,嗓子一哽,硬是给吓结巴了:“你…你……你……”
“你”了半分多钟,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温茴呼了口气,听到极轻的声音响在耳边,有热气在她耳朵上烫了下:“我怎么。”
确实不对,哪哪都不对。
温茴勉强冷静了些,她暂时把心里的那点异常感抛到脑后,有些费力地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碰到男人额头的手心都是烫的,她皱了眉,“家里有药没?”
不等他回答,温茴自己就给否了:“不行。”
陆斯衍烧成这样,吃退烧药可能还不一定管用。
他这会儿生着病没什么力气,温茴稍一用力就把人推开了,她伸手去拿手机,“我们去医院,还是叫医生来家里?”
下车的时候,栗子跟她提了一句陆斯衍有专门的家庭医生。
陆斯衍没说话,他躺在床上,睡袍领口散乱。
温茴也不问了,找付曦跟裴越问了家庭医生的电话,把号码拨了过去。
二十分钟后,等医生上门的时候,陆斯衍已经睡着了。
温茴换了一身保守些的家居服站在床边,跟医生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没一会儿,中年男医生把针头扎进男人的手背,调好流速后,转头看向温茴,“斯衍以前发烧都是输这几种药的,很管用,睡一觉基本就好了。”
他伸手指了指几个瓶子,把前后顺序告诉了温茴之后,提着医药箱出了门。
医生走后,温茴找了个电影,边看边盯着吊瓶,时间倒也不算太难熬。
三瓶药全部输完,已经是近两个小时以后。
临近凌晨,温茴关了视频APP,把针从陆斯衍手背上拔下来,又给他掩了下被角。
温茴本来还有点困的,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后,这会儿半点睡意都没有了。
她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上床以后也没急着关台灯,睁着眼睛望了会儿天花板。
还是睡不着。
刚才被陆斯衍抱的地方好像又开始热了。
越是不想往那方面想,心脏跳动地就越是快。
温茴觉得自己今晚睡不着了。
她对着天花板数了八百多只羊,然后起身拿过了手机,打开浏览器,输入了几个问题点击搜索——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生病的男人那个也会有反应吗?」
「男人会对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