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话,等白赫宰看完消息后才转过头缓缓地说:“是代表的消息,他说他赞同董事会的决定。”
“然后他给你报了个花道课程..”
“花道?好。”温时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这样冷静的姿态倒是让白赫宰多看了一眼。
平日里的温时哪怕有着一张高冷难以靠近的颜,但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的温柔和害羞,娇娇柔柔得适合被人捧着呵护着生怕化了开来。
她也确实好运,没有成为练习生前是家里的幺女,父亲是国际著名的古典音乐大师,母亲也是世界首屈一指的画家。
虽然上头还有两个哥哥,但都年长了她许多,自然抱着养女儿的心态宠着惯着她。
后来好不容易叛逆一回答应了柳荣载的邀请,一个人只身来了韩国当练习生,但遇到的练习生大多没有那么多心思,少数的几个也都被大姐朴多熙挡了下来。
出道以来更可谓是顺风顺水,哪怕出身没有什么名气的小公司,公司也是靠财力不停地给她接洽各种资源。
一路以来都是鲜花和星光陪伴,少有的恶意和黑暗也被无数的鼓掌和欢呼筑造起来的城墙挡在了外面。
而如今,温时的城墙崩塌了。
“怎么了?”注意到经纪人的视线温时也不是太在意,下意识地问了一句。白赫宰也没有接话,只是摇了摇头。她本来就不好奇,见白赫宰不愿意说也不强求,自顾自地耸了耸肩。
“那今天先回去吧,我送你去清潭洞你自己的房子?”
“好。”
八月的首尔已经褪去春日的暖意,徐徐吹过来的夏风都带着股黏稠的热气。
推开窗子热浪翻滚叫嚣着扑面而来,绿植的叶子已然不似早春的零星寂寥,生得格外茂盛,树梢下蝉鸣不停歇地御风而来涌入耳中。
李夏宜摸索着找到这里来的时候,温时端坐在窗边专心地侍弄着手里的花卉。似乎与四季隔绝了般仍旧穿着长袖的衬衫,Jing致的侧脸在微光里柔和仿佛下一秒就要消散开来。
她站在门口有些迟疑着不敢推门进去,百般纠结着最后顶着满头大汗站在原地,温时刚放完最后一支火鹤就瞥见了傻傻地在窗口盯着她看的李夏宜。
她有些失笑,稍微收拾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工作台,起身打开了房门带着点责怪的意味柔声问道:“欧尼来了怎么不进来?”
李夏宜这才如梦初醒般跟着进去了,对于亲近的妹妹的埋汰也不恼,仍旧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我这不是怕打扰到你嘛!”
房间里没有开冷气,温时体质特殊倒没有什么,反倒是哭了本想着进来总能凉快些的李夏宜哪怕偶尔有缕缕风溜了进来也带着醺人的温热。
温时有些心疼地看着不停地擦拭着额头的汗的李夏宜,“欧尼今天怎么来我这里了?我们要不换个地方。”
本来还想在妹妹面前忍受着的李夏宜听到这番好意,最终禁不起诱惑点了点头同意了。
两个人换到隔壁的起居室,开了冷气温时又去接了杯冰水来,李夏宜的状态才好了不少,她才开始给自己泡茶。
“你这是和外界完全隔绝了吗?”
“唉…?没有啊。”
李夏宜忍不住吐槽了两句:“那你到是说说看,歌谣界最近大火的组合是什么?”
温时原本泡茶的手顿了一下,茶壶里的ye体倾斜着有些洒出了杯子。她面带惋惜地叹了口气后才接话道:“是宥酱和Amber前辈的小分队吧。”
这倒是让李夏宜吃了一惊,半晌才喃喃道:“我还以为你现在待着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温时也没接她的话茬只是浅笑着摇摇头,一派温婉柔和的气度,相较之前她浮于表面因为脾气好而显现出来的温柔,更添了几分成熟与稳重。
原本带着青春时张扬而又轻狂锐气的温时,终于在这三个多月时间里一点点养出了她的耐心和平和。
如若说之前是还没Jing心雕琢过的原石有时硬生生地刺得人发痛,现在倒更像是圆润的珍珠,散发着光彩却收敛起了自己的棱角。
“你都那么久没有出来活动了,你们公司还不打算放你出来吗?”
对于李夏宜的问题,温时只是先默默地重新沏了壶红茶,才抬眼慢悠悠地说:“欧尼没有听秀贤说吗?我们估计八月多就要回归了。”
“?”突然响起了平地惊雷的李夏宜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你们?你和秀贤?八月多回归?”
“对呀。”投下这个消息的温时却仍旧不紧不慢地呷了口茶,继续补充:“而且,赫宰欧巴好像给我接了一个电视剧的拍摄。”
“哦莫!哦莫!我说秀贤怎么听说我今天来看你,笑得那么奇怪呢!合着我最晚知道吗?”李夏宜有些忒忒不平地抱怨着。
温时也不回答,鸦羽般的睫毛随着垂下的眼睑在愈发白皙的脸上投下扇形的Yin影,如同一口深井幽寂无波。
“你们公司怎么突然给你接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