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种手段,或者说,什么时候用才合适。”
鹿鸣泽下意识想要抽回手,被奥斯顿反握住,他盯着鹿鸣泽看了一会儿,看得对方毛骨悚然,才闭上眼睛:“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很奇怪。”
鹿鸣泽觉得自己可以理解他的意思——他有时候会分不清性和刑。
……那不是敲可怕吗!
鹿鸣泽缩着肩膀抖了抖,他想把手抽回,奈何奥斯顿越抓越紧,无论如何都不让他收回手,两个人暗自较量几个回合。奥斯顿看着他,眉头皱起来,眼神有些委屈:“你刚刚不是说这是正常的情趣吗?不是可以接受吗?为什么要害怕?”
鹿鸣泽狠狠把手抽了出来:“你照着镜子对自己这样盯上五秒钟,我看你害不害怕,你眼神可瘆人了好吗?”
“……”
鹿鸣泽凑过去捏住奥斯顿的下巴,让他转过脸来看向自己:“你再吓唬我,我就对你不客气。”
奥斯顿看着他微笑起来,笑得特别……甜美。
“不吓唬你,你胆子这么大,哪里吓得到?”
他说完便微微低下头,吻在鹿鸣泽嘴唇上。鹿鸣泽回亲他一下,然后严肃地看着奥斯顿:“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情?”
鹿鸣泽环顾一圈没发现自己的上衣:“我手表呢?”
奥斯顿也跟着他往周围看了看,他一眼看到门口凳子上的外套,便抬抬下巴:“在那边。你想跟我说在地下拍到的东西?”
“对,不过我只录到对方的声音,没有拍到他们的脸。”
鹿鸣泽跑到门口从上衣口袋里翻出手表,然后把那段录音调出来给奥斯顿听,但是鹿鸣泽没把其他部分拿出来,他心里也有点算计——奥斯顿到底想干什么,都没跟他说清楚,他手里总得有点筹码。
奥斯顿侧耳听了一会儿,突然挑了挑眉头:“这两个声音很耳熟,也很好辨认。”
鹿鸣泽来了Jing神:“是谁?”
“两位王子殿下,二王子亚度尼斯和七王子比瑞吉,他们都跟我上过课。”
奥斯顿深深望他一眼:“他们防着我很正常,但是王子们怎么会跟这件事有关系?他们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鹿鸣泽没说话,他揣测不到奥斯顿对他的两个学生到底什么态度,他的评价听起来又爱又恨,鹿鸣泽摸不清自己该附和他骂他的两个学生狼心狗肺还是该附和他痛心他们两个的堕落。
……奥斯顿的中心思想到底是什么呢?想拍他马屁都拍不准。
奥斯顿见鹿鸣泽久久没有说话,便问:“你在想什么?”
鹿鸣泽猛地回过神:“我在想……你到底多大了。”
“……”
对方的思维太跳跃,奥斯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鹿鸣泽轻轻咳了一声:“谁让你总是用长辈的语气评价两个王子,他们俩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
奥斯顿有些无奈:“我们差不多。我十九岁的时候成为他们的老师,他们那时候已经十四五岁了,之后的几年里我负责教他们一些科目。”
鹿鸣泽惊讶地张大嘴:“你这么厉害,十九岁就当人家老师?”
——十九岁他在干什么来着?好像刚上大学,还在青春叛逆延长线上……奥斯顿却已经能够教众位王子做人。
“那你什么时候做摄政王的?”
奥斯顿皱着眉头:“什么?”
“就是监察官!”
他这次没有很快回答,微微垂下头捂着嘴唇回忆了片刻:“应该是二十多岁的时候,过去太多年,又不是什么特殊的事,我记不清了。”
“…………”二十多岁对于他来说,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吗?他现在才二十多呢!
奥斯顿察觉鹿鸣泽神色有异,敏锐地反应过来:“认识你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多大。”虽然伍德大婶提过一两句鹿鸣泽的年龄,二十五岁,但是他到底是不是二十五,还不能确定。
——他有种预感,鹿鸣泽的真实年纪是伍德大婶也不知道的。
鹿鸣泽尴尬地笑笑,从台子上跳进水里:“……我跟你差不多嘛。”
奥斯顿就用那双灰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他,追问道:“我多大?”
鹿鸣泽在水里游了几圈后,才钻出水面,他硬着头皮说:“你也没多大嘛,不是四……四五十岁?”
——加上前世的年龄他也有四五十了,所以他们俩可以算做差不多。
奥斯顿未置可否,还是一个劲儿看着鹿鸣泽,后者被他盯得头皮发麻:“……那,五六十岁?”
——看他这么老谋深算的样子,肯定在官场混了好久。五六十岁也正常吧!
奥斯顿仍然不说话,鹿鸣泽略崩溃地试探道:“你七十了?”
七十最多了!不能再多了!作为地球人来说,人生七十古来稀啊,运气差一点的,基本可以入土了都!很难想象一个七十岁的老家伙还这么生龙活虎,每次把他Cao得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