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灯笼一样被扔在宽大的办公桌上。鹿鸣泽满头大汗,盯着眼前的白墙满心“卧槽”——这个姿势怎么这么诡异,怎么这么像要把他挂在烧烤架上?!
奥斯顿绕到他身前,鹿鸣泽见他在解衣领上的扣子,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拿来绑他的是什么。是领带,奥斯顿居然用领带……怪不得只能把他捆成这样,确实又跑不了又节省长度。
对方一边放松领口一边挑着眉说:“既然你这么积极地承认我教官这个职能,不如我提前给你上一课好了。你们这两年课程会非常紧张,而且强度很大,我带你提前预习预习,也让你以后更轻松一点。”
鹿鸣泽被奥斯顿压着大拇指轻轻往他背心上靠,疼得他勾着脖子嗷嗷直叫唤:“疼!疼疼疼!!我才不要你这变态教官带我预习!我警告你快放了我!”
奥斯顿笑了笑:“哦,变态教官?又一个新名词,那我就更不能放了你了。”
“Cao你大爷!”
鹿鸣泽嘴里骂骂咧咧的,他以这样的动作被捆起来实在太难受了,他柔韧度也不好,没一会儿就腰疼腿疼胳膊疼,还不得不勾着脖子骂人——要不然他就会更疼。
鹿鸣泽额头上微微渗出一点汗水,他试图把自己手脚上的绳子挣脱开,但是刚挣了没几下,就让奥斯顿发现了,对方捏着他一根大拇指往靠近背心的地方又压了压,鹿鸣泽条件反射扬起脖子,整个身体勾得像个反型的“C”。
“你柔韧性不行啊,我帮你抻一抻,免得日后受苦。”
鹿鸣泽觉得自己快从“C”变成“O”了,他疼得带上哭腔:“不不不不……我不学舞蹈,不用抻……疼疼疼!奥斯你这卑鄙小人!你公报私仇!”
奥斯顿终究没有给他抻到底,压了一会儿就松开手,他把一条胳膊搭在鹿鸣泽背后,低下头将嘴唇放在他颈边:“这句话说得好,来说说,我在报什么仇?”
鹿鸣泽累得趴到桌面上,懒得理他,只用额头抵着办公桌呼呼地喘气。
奥斯顿一口咬在鹿鸣泽脖子上:“还想装傻是不是?要么我们继续抻?”
鹿鸣泽哼了一声将脸扭到另一边,闷声道:“你不就是因为我跟盖文在楼下说话吗。”
奥斯顿没有否认,而是说:“我告诉你离可疑的人远一点,为什么不听。”
“盖文哪里可疑。”
“哪里都可疑,一个中校放弃军衔硬挤进格拉斯哥,就非常可疑。”
鹿鸣泽想说你自己还放弃侯爵的位置挤进格拉斯哥当教官呢,岂不是更可疑,但是转念一想奥斯顿来这里当教官确实是有目的的,他就没说。
“你怎么知道盖文是中校……”
奥斯顿掰过鹿鸣泽的脸,看着他说:“是我派他去救济站接人的,我怎么不知道。”
“他是你部下,你还觉得他可疑?!”
奥斯顿无奈地在鹿鸣泽额头上吻一下:“部下分为两种,一种是上下级关系,一种是亲信,而我跟他显然只是前者。”
鹿鸣泽撇撇嘴——他们搞政治的就是毛病多。
鹿鸣泽没来得及吐槽,他突然觉得有只手顺着他的衣服摸了进去。鹿鸣泽立刻抬起头:“你干什么!”
后者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微笑道:“你猜呢?”
“……你不能这么不要脸啊!这是在军校,在你办公室啊!你你你给我住手!臭流氓!”
“你怎么好意思叫别人流氓,你耍流氓的时候我说什么了吗?”
奥斯顿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冷冷地补充:“你可以叫得再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办公室里对新生耍流氓。”
鹿鸣泽就又不说话了,他觉得关上门耍流氓还在他接受范围之内,但是打开门……那还是算了吧。奥斯顿在他颈后轻轻咬几下,又在那个早就结痂了的齿痕上轻轻舔过,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理论课答得不错。”
鹿鸣泽被他舔得头皮发麻呼吸急促,他想挣扎,却连着四肢被奥斯顿一起抱紧,束缚感很容易让人觉得安全,鹿鸣泽渐渐感觉不到疼,他现在根本没心思去想考试的事,他的喉结在急速滑动着,迫不及待地吞咽。
奥斯顿听到鹿鸣泽沉重的呼吸,忍不住笑出声:“看来你很希望我继续耍流氓。”
“我希望你走在街上被人套麻袋揍一顿……唔!你等、等等……不是不能习惯Alpha的信息素吗……”
奥斯顿笑着说:“试过一次之后,我发现还不错。而且……”
他在鹿鸣泽颈间轻轻嗅了嗅:“我喜欢酒的味道。”
鹿鸣泽哑然失声,他身上衣服越来越少,汗却越来越多,鹿鸣泽手腕上的领带都被汗水洇shi了一部分,他又用力挣扎几次,没成功,奥斯顿直接压在他背上去了,他最终屈服于身体的感觉,急促地喘息着放弃。
“那……那我有个要求。”
“驳回。”
鹿鸣泽目瞪口呆:“……我还没说是什么啊。”
奥斯顿把他褪到肘弯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