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听对方发出模糊的呻yin声,断断续续叫着他的名字,奥斯顿莫名觉得一阵满足感——一种灵魂都被填满的感觉。
“阿泽……”
奥斯顿在鹿鸣泽耳旁轻声呢喃:“阿泽,我爱你……你爱我吗?”
鹿鸣泽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顺着对方的意思哼道:“爱,哈……再快点。”
奥斯顿猛地加快速度,身下的人因为快感愉快地叫出声,他的性器也被夹紧,就像在逼迫他快点将Jingye射出来,鹿鸣泽手里抓着云朵,抬高身体去迎合对方的撞击,他闭上眼睛就会感觉到自己在被冰冷的河水淹没,很危险,但是很爽,他抱紧奥斯顿缠在他身上。脸也挨着他痴迷地磨蹭,他的口中发出模糊沙哑的气音:“奥斯……”奥斯顿被他这声叫得神智都飞出去——这几句可比说爱他的那几句诚恳多了。他忍不住重重地撞击着鹿鸣泽的身体,磁悬浮的沙发随着他撞击的动作前后晃动。
奥斯顿低下头吻住鹿鸣泽,舌头在他口腔中长驱直入、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彻底将他占有。
他现在似乎有些明日,为什么那么多Alpha在做爱的过程中会想要标记Omega。
他也是Alpha,想全部占有他,在他身上打上标签,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
奥斯顿把自己深深送进他后xue里,像要整个钻进去一样,然后将Jingye全部灌进他的身体里。他喘息着在鹿鸣泽耳边亲吻:“你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 ̄rǒ ̄)然后他们就干了个爽。
第62章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在我面前骂脏话。”
第二天起床,发现昨天晚上跟你缠绵一夜的对象不翼而飞,是什么感觉?
鹿鸣泽不知道,因为他是跑路那个。
不过想来应该不太好受。
昨天晚上他其实又朦朦胧胧地,对奥斯顿身上的味道产生了幻觉——他下意识觉得不能再自欺欺人告诉自己那是幻觉了。
很奇怪,别人都是闻到气味,他怎么会看到雪景?黑色的天空落下冷冰冰的雪,还有雪底下没有结冰的长河,河水冰冷刺骨……这种景象经历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
鹿鸣泽条件反射似的摸到自己后颈,那里有个很深的齿痕,奥斯顿那个混蛋明明知道他没有性腺,却非要咬下去,还咬这么狠。
“鹿哥!”
玛丽从屋外闯进来,鹿鸣泽猛地回神,小姑娘疑惑地看着他:“你在干什么?”
鹿鸣泽下意识把颈后的头发顺了几把,浓密柔软的头发盖住了那里的齿痕,他笑着转过头说:“没什么啊,复习呢。”
“外面来了好多穿制服的人,说要征兵,鹿哥你要不要去看看?”
鹿鸣泽下意识一挑眉,这不是奥斯顿昨天说的吗?怎么今天就来征兵了,动作够快啊。
他想了想,揉两把玛丽的脑袋:“好,去看看!”
来的人跟奥斯顿一样,穿着藏蓝色制服,只不过他们的衣服不像奥斯顿那种板板正正的,没有修肩膀和腰身的线条,而是更加宽松,方便运动的类型。这一看就不是所谓的“军校生”,可能是士兵吧。唯独领头的人穿着制服,他肩膀上缀着些银色的标志,还会反光,离的太远鹿鸣泽看不清楚。
对方好像在向斯诺星上来的人游说什么。
鹿鸣泽问玛丽:“他们在说什么?”
“让他们去做军人,不过大家好像都很想去的样子,福利特别好,家属还给安排住的地方,还有钱拿。”
玛丽一脸的向往:“不知道他们要不要雌性,我看去应征的都是雄性。”
鹿鸣泽好笑地摸摸她的头发:“你想去当兵?”
玛丽听出鹿鸣泽话里的戏谑,噘着嘴说:“当兵有什么不好,至少可以赚钱。等鹿哥去了军校,我也有事做了,不然每天都要一个人,多无聊。”
鹿鸣泽叹口气,他在想斯诺星如果没发生那件事,玛丽都该跟托尼结婚了,然后就有事可以干——生孩子,养孩子,为生活奔命。
不过她现在还是小姑娘。
“那我赚钱送你去上学好不好?学校里很多跟你一样大的,你们可以交朋友。”
玛丽张了张嘴,然后抬眼看看鹿鸣泽,低着头不再说话。她下意识抓住了自己有些发白的裙角,两根羊角辫都耷拉下来,鹿鸣泽看懂了,这姑娘是想上学。
他好笑地拍了玛丽的脑袋一把:“想上学就去啊,你装什么娇羞?”
“但是……”
玛丽用力拧了拧裙子,一跺脚:“但是人家年纪大了嘛!”
鹿鸣泽摸着下巴说:“说的也是,你现在这个年纪也该上高中了,但是还不识几个字呢……去了学校会被欺负的。”
他想了半天,一捶手:“那不如先送你去残障人士学校念几天吧!”
玛丽听得懂话,也知道残障人士学校是什么意思,她听出来鹿鸣泽是在说她文化水平低。那有什么办法,她又不爱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