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又被我保护得太好,没经过事。突然来这么一下子,我都怕她有心理Yin影。婶子一直在说幸好她不是Omega……要不然情况会更糟糕。”
其实鹿鸣泽也为这件事感到庆幸,还好这个世界处于弱势的不是“女性”而是“Omega”,不然的话他肯定要为今天这件事后悔一辈子。鹿鸣泽还是觉得玛丽是被他给害了,他一想到这件事,就想跑去麦洛奇那里把那个黑衣人撕成两半。
“……我还是搞不懂你怎么想的。”
鹿鸣泽把衣服穿上,皱着眉看向奥斯顿:“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救那个穿黑衣服的,我知道你现在缺人手,但是你就这么确定能搞定他么。有些事你还别不信,要跟对方交手了才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跟他交过手,那家伙就是个纯粹的神经病。”
奥斯顿微笑着说:“我见过很多人,也用过很多人,包括神经病和偏执狂。这些人虽然奇怪,驾驭起来倒不难,你知道世界上最难以驾驭的人是哪种么?”
鹿鸣泽想了想:“像我这样,无欲无求的人。”
“无欲无求?你?”
奥斯顿这次没有掩饰自己嘲讽之意:“无欲无求的人难以驾驭倒是对的,你嘛……”
鹿鸣泽撇撇嘴没说话,因为他觉得奥斯顿在跟自己讲荤段子。
“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么?骗人其实是骗心,驾驭一个人也一样,首先弄清楚他到底想要什么,这样才能设定有效的筹码,换句话说,人只要有欲望,就可以加以控制。你跟那位穿黑衣的朋友交手的时候,我在旁边认真观察过,他不是个无欲无求的人,相反,他对‘斯诺之剑’有相当重的执念,这可能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鹿鸣泽一直知道奥斯顿的洞察力很敏锐,他与那个黑衣人交手的时候,也发现了对方对斯诺之剑有执念这一点。
还有一点,是奥斯顿察觉不到的,对方非常依赖,且信任手中的剑,
鹿鸣泽补充道:“还有那把黑色的剑,也很奇怪……但是我们没办法知道他跟‘斯诺之剑’之间到底有什么渊源,更何况我刚把他打到吐血,问他他也肯定不会说的。”
奥斯顿微笑着说:“剑我已经收起来了,想知道原委,我们必须要亲自去见见他。”
鹿鸣泽把自己陷进沙发里面:“不去,说不定已经死了。”
以为他的拳头是开玩笑的吗,正常人在心脏上挨一拳差不多就要进棺材了,那个黑衣人可是被他打得内脏都碎了。
“我相信你的身手,但是也相信麦洛奇的医术,我比较好奇到底是他厉害还是你更厉害。”
鹿鸣泽想翻白眼,他现在连这种看热闹的心态都不掩饰了吗:“你怎么背着我偷摸就跟麦洛奇那么熟了……那我也不要去见一个被我打成重伤的人,如果我要救他,我当初还揍他干嘛。”
奥斯顿从衣架上取下外套,边穿鞋子边说:“那我自己去,你的伤还没好,好好休息。”
鹿鸣泽一骨碌从沙发上爬起来,坐在那瞅着奥斯顿:“你真要去啊?现在天都黑了?”
奥斯顿朝他笑了笑,虽然没再开口强调,但是他显然——去意已决。
鹿鸣泽挠了挠头发,也去拿自己的外套:“我跟你一起,北城太危险。即使是白天都有不确定性,就更别说晚上了。”
奥斯顿好笑地看着他:“你觉得我是柔弱的、需要别人保护的Omega吗?虽然北城确实聚集了一些穷凶极恶的人,但是我还应付得来,你别忘了,我也曾经独自一个人去过北城。”
上次送洛伊去就医的时候。
鹿鸣泽挑了一下眉毛:“那你当我吃饱了撑的好吧?”
也许是长时间处于保护者的位置,鹿鸣泽确实会更容易Cao心一点——即便对方其实并不需要他担心。
北城门外依旧有守门人,不过经过上次一战,鹿鸣泽在北城更有名气了,肖小不敢上前,但是同时也导致一些好战分子为了找刺激特地找上门把鹿鸣泽当怪刷。
鹿鸣泽只剩一把短刀,Cao作起来不太习惯,但是一路上还是挡掉几个找的。
鹿鸣泽不由问道:“你当时怎么自己进来的?车上还载着一个昏迷的Omega,也没人跟你配合。”
奥斯顿笑着说:“可能我不像你一样,这么容易吸引变态,我当时来可没有人追着我打。”
“……”
鹿鸣泽还没来得及收起刀,又一个人冲过来,他刚打算举刀对抗,斜里冲上来一条人影,干净利落地一刀把那人抹了脖子。奥斯顿随即熄掉火,摘下头盔,鹿鸣泽也赶紧把帽子摘下来抖掉上面的血迹。
他这时才看清来人,正是当天那个Omega,对方握着一把Jing巧的匕首,站在那里对奥斯顿点头示意:“您没事吧。”
奥斯顿对他笑了笑,欣慰地说:“洛伊?你看起来已经很健康了啊。”
洛伊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托大人的福。”他说完下意识往鹿鸣泽脸上看了一眼,然后就像什么都没看见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