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无措跟心疼。
许映欢纠结了一会儿,突然拍了一下额头,眼睛里迸现出一抹亮光。
“有办法了!”
她从沙发上起身,跑到工具箱前,拿了一卷透明胶带,又迅速跑回来。
梁莫深的目光一直紧紧追随着女孩儿的身影,没有离开过半分。
许映欢用牙齿咬下一块胶带,先粘住断了的那片叶子,然后将叶脉与断口对齐,跟原来的部分粘在一起。
“大功告成!完……”
不等“美”字说出口,另外一片叶子也断了,飘飘荡荡地落到茶几上,来了个粉碎性骨折。
许映欢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另外两片叶子受到风力的作用,也掉落下来。
她看着手中几乎光秃秃的四叶草,那张小脸儿苦兮兮地皱了起来,模样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难道真的会像苏蔓歌所说的那样,我进不了最后的决赛,也不会有公司跟我签约?我现在拼尽全力做的这一切,不过就是无用功罢了?”
许映欢把支离破碎的四叶草捧在手心里,低声呢喃着。
女孩儿的眸光微微有些涣散,那双眸子刹那间失去了几分灵气,像是被摄了心魄的木偶娃娃一般。
梁莫深并不清楚这棵四叶草对她意味着什么,可是看着女孩儿失落的样子,他的心底微微泛酸,就像是一颗山楂在心脏里发酵,弥漫出阵阵酸气,让他觉得难受。
“许映欢,你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
许映欢双手握紧,将本就稀吧碎的四叶草攥在手中,眼底似有流光涌动。
“自己选择的路,就算是狗刨式也要走完。”
作者有话要说: 小sao爷:有我在,干嘛要狗刨,横着走都行╰_╯
☆、小少爷X52
许映欢在楼下的花坛里挖了一个小坑,把稀吧碎的四叶草放进里面, 重新埋上土, 算是尘归尘,土归土。
“希望它能安息吧。”
梁莫深站在她身边, 手里拎着小泰迪,一言不发地陪着她。
“阿嚏……阿嚏!”
许映欢冷不丁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梁莫深抽出一张纸巾, 默默地递给她。
许映欢伸手接过来, 用力擦了一下鼻子。
她的皮肤本就娇嫩,此刻被她用力一擦,整个鼻尖都擦红了。
梁莫深眸色微深, 重新抽出一张纸巾捏在指间, 随后脚步一转,挪到许映欢面前。
许映欢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男人,鼻尖红通通的, 莫名带着几分俏皮。
梁莫深腰身微俯, 一只手轻轻捧着女孩儿的面颊,另一只手拿着纸巾, 擦拭着女孩儿的鼻子。
男人的指尖微微泛凉,跟女孩儿温热的体温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的动作轻缓而又温柔,仿佛掌心里捧着的是世界上最为珍贵的无价之宝一般, 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男人的身躯挺拔健硕, 挡在女孩儿面前,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防护墙牢牢守护着她。
橘黄色的日光照在他身上,形成一道长长的暗影, 笼罩着面前的女孩儿。
在这样静谧美好的日暮里,透着一股别样的暧昧。
许映欢呼吸一滞,眼睑缓缓低垂下来,浓密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宛若振翅欲飞的蝶翼一般。
白皙的脸颊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一抹绯红,宛若三月盛开的桃花一般。
明媚,而又娇艳。
梁莫深的目光似海水一般深沉,在女孩儿脸上缓缓逡巡着,带着不加掩饰的缱绻温柔。
女孩儿的肌肤光滑雪白,像是刚刚出生的婴孩一般细腻柔软。
修长的手指在女孩儿的脸颊上轻柔地抚摸着,辗转流连,仿佛怎么也摸不够一样。
许映欢的心跳突然乱了节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呼吸也微微染上一丝急促与粗重。
“咳咳……”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刻意的咳嗽声。
许映欢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样,连忙退后几步,从男人的掌心里离开,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
她的脑袋微微低垂着,睫毛颤抖得越发厉害,将眸中翻滚升腾的情愫悉数遮挡起来。
梁莫深的掌心陡然落空,心底也不期然地滋生出一股失落感,空落落的。
他缓缓收回手,自然地垂落在身侧,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仿佛在感受着上面仍然残留着的温软与滑腻。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可真是让人羡慕哟!”
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大爷从两人旁边走过,一边摇头叹息,一边自言自语。
“当年我要是有这个胆儿,早就把我家老太婆给追到手了,也不会多打十八个月零二十九天的光棍儿了……”
大爷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还是一字不落地传到了许映欢跟梁莫深的耳中。
许映欢的脸颊越发燥热了,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