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她持家有道,也不需要她孝敬公婆,只负责开开心心,陪着我就行。”
眼睛望着小姑娘,表情里带着几分笑意,便显得神情极其温柔。
乖巧的?不会持家、还不孝顺的?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蜚蜚心想,跟她也对不上呀。
自己那么凶,还总是爱惹他生气,和他对着干,完全不乖的呀。
最关键的是,她不仅孝顺,还能把江府打理得井井有条,账记得也好……这人刚刚也说她现在是当家的,大大小小的事务都要她来处理,可是很厉害的!
所以,很明显,顾瑾城中意的人——不是她!
这个人怎么、怎么这样?不喜欢她,还勾引她干什么?
蜚蜚横了他一眼。
“怎么了?”顾瑾城突然就被面前的小姑娘给瞪了,哭笑不得。
蜚蜚别开视线,不想看他,心里还有点难受,是觉得他在外面有狗了。
见她的表情低落起来,顾瑾城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会不会,蜚蜚知道自己的心意,只是不想接受呢?
不然她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
顾瑾城笑不出来,小姑娘几天都没有理他,不是刻意疏远他,还能是什么?
“蜚蜚,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几天为什么不理我?”顾瑾城想着,死也要死个痛快,便问,“我做错了什么,你说,我就改。”
蜚蜚垂下眼睑,心里闷闷的,瞧他着温柔的模样,估计只把自己当妹妹罢?
“你没有做错什么。”蜚蜚说,“是我误会了。”
蜚蜚气自己不知羞,竟然肖想他来府上提亲,实在是太可笑了。
幸好他什么都不知道。
顾瑾城皱眉,因为她此时的表情,明显不像没有事的,他很担心,可蜚蜚不想告诉他。
“你……”正要问她怎么了,蜚蜚却回避着他的眼神,他态度顿时严肃起来,想要找她问个究竟。
他一向偏执,认定了便不会改,先前之所以不说,是怕吓到她,可现在要是还不说,他的小姑娘恐怕就要跑了!
思绪万千,正待开口,两个哥哥却从外面进来,喜笑颜开的,像是出了口恶气一般。
“你们怎么了?”三哥坐回原先的位置,端起茶盅抿一口。察觉到他们的不对劲,有些莫名地问。
蜚蜚越想越难受,怕哥哥们看出来,说了句:“我去看看外公。”便离开了。
三哥手里端着茶盅,一脸的猝不及防,看看妹妹的背影,又看看顾瑾城,眼神无声地询问。
二哥也在瞧他,顾瑾城若有所思的,没有说什么。
他们两个之间的互动,明眼人都能瞧出来,偏他们跟两个小孩子一样,懵懵懂懂,可爱的紧。
估计是闹矛盾了。三哥眼睛弯了弯,觉得他们可爱。
促狭地望着顾瑾城,还记得妹妹小时候特别喜欢他,现在竟然会给他脸色看了,不错不错,小姑娘有进步。
二哥也笑。
顾瑾城原本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仔细想了想,突然回过味儿来,有点儿不敢相信。
“哥,帮个忙?”顾瑾城凑到三哥身边,殷勤的,“报酬你开。”
三哥就在这儿等着他呢,故意端起架子,要让他拿出些诚意来。见他这样,顾瑾城更加肯定,简直有求必应。
-
蜚蜚去了外公的院子去瞧他。
外公并没有休息,而是和衣坐在床边,望着窗外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蜚蜚本想和他说九皇子来提亲的事,见他这副伤怀的表情,原本就一筹莫展的心情更加失落,便没有说什么,保持着和外公基本一样的表情,望着窗外。
“我错了。”外公声音嘶哑,“错了半辈子。”
蜚蜚没有听明白,只是跟着他一起难受,连忙安慰他:“外公莫要这样说自己,知错能改就行呀,您可是太傅。”
“太傅又如何?”外公头发有些乱,自责地摇头道,“终是瞎了眼,养虎为患呐。”
“您被人骗了吗?”蜚蜚突然感同身受地叹了口气,难过地说,“虽然他没有骗我,但我似乎能理解,那种感觉确实很难受,会让我觉得,可能是我自己的问题。”
太傅原本还在难受,一听孩子这样说,当即就不期期艾艾的了,而是当即一瞪眼,中气十足的暴喝道:“谁?谁敢骗你,让你难受?”
蜚蜚摇了摇头,拉着外公的手,劝他说:“没有谁,我只是想要告诉你,骗人是不对的,你没有做错,错的是那个骗子。”
“是啊,错的是那个骗子。”太傅反握住她的小手,苦笑道,“可如果我没有把那个骗子放在身边,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结果,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后悔过。”
“你年纪还小,不明白,有时候的一念之差,是真的可以毁掉一个人的。”太傅喟叹道。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蜚蜚关心地问。
太傅望着她,她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