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裂痕,出现分歧,直到两人之间的关系崩溃…
“你昨天晚上去哪呢?”
许绍辉下楼后就一直沒敢正眼看我,只是用那裹着浴袍的背影对着我,当我看着他背上一滴滴透明的ye体,以及他那一头shi润的头发。
“…”
他沒有说话,只是从我的眼前走过,径直的走向酒柜。当他的身体经过我的跟前时,我从他身上闻到了些许的味道。那不止是沐浴露的香味,还有恐惧和害怕。
此时无声胜有声,他的沉默已经告诉了我他的意思,告诉了我他已经无话可说。
“说话啊?你昨天到底去哪了?”
他沒有理会我,只是打开酒柜拿出了那瓶威士忌还有放在一旁的酒杯。那掺杂着特殊香味的ye体以及它所带來的梦幻感觉已经让他忘记了我的存在,以至于我对他吼了好久,他都沒有扭头看我一眼。
“许绍辉!”
我再次气沉丹田,用力的吼出他的名字。我这暴怒的声音响彻在这偌大无人的屋子里,在一次次微弱的回音中刺激着许绍辉的耳膜。
“咕咕…”
他还是自顾自的倒着酒,两只眼睛都注视着那ye体在空中划过的曲线,看着在杯中汇聚成的魅惑。
他越是这样沉默,我就越是不安。这沉默只会让我觉得可怕,让我觉得他是那么的疏远。以前那个嘻哈、搞怪的许绍辉形象此时此刻我已经完全找不到他的影迹。
等待了许久,许绍辉才不紧不慢的说出了一句话,但是我却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哦,我今天不想说话,所以你也别问了。”
“…”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接下去,因为这一句话已经将我们的谈话推向结束。我即使有很多话想要跟他说,但是现在,也只能堵在嘴里。
他刚才一直都在躲避着我的眼神,但是现在,当他端起酒杯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瞬间灌满了勇气一样,猛地转身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我。
虽然他的声音听着慵懒,沒有Jing神,但是他的眼睛却不乏平日里的光彩,甚至在他原本就犀利的眸子里更添了一丝凌厉。
平常他是不会用这种眼神看我的,平日里他看我都跟太监看到老佛爷一样,即使眼神再怎么深邃也能一秒变欢脱。但现在,他看我就像是看到劳改犯一样,恨不得将酒杯中的酒泼在我的脸上。
“干嘛这么看我?”
“你生出來不是给人看的?”
许绍辉轻咽了杯中的烈酒,喉结在那ye体的充盈下也做着上下的运动。而他说出的话却沒有被酒Jing所灌醉,还是一样的刺耳。
“你tm有毛病吧!一大早回來发什么疯!”
虽然跟欧阳泽在一起时间长了我的脾气也沒有以前那么暴躁,但这却不代表我会一直忍下去。想要跟我硬碰硬的话,我还是会奉陪,还是会露出自己隐藏了很久的那一面。
“是啊,我有毛病…我有毛病!哼…”
许绍辉轻哼了一声便又用杯中的烈酒堵住了咽喉,但是当他不屑的撇我的那一眼却不会堵住我的嘴。
“许绍辉,你是不是tm受什么刺激了?”
这么反常的行为的确让我感到奇怪,因为平时他是不会这样子对我的。他只会是关心我,只会是顺着我,从來都不会用这种讽刺的话來刺激我。假如是他喝醉了也就算了,但主要是他还清醒着…
“咕咕…”
他一杯杯的倒着酒,一次次的大口的吞咽。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嗜酒成瘾的醉汉,脸颊沒多久也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嘴唇也在那酒Jing的麻痹下开始颤抖。
威士忌不比别的清酒,酒劲比东北的二锅头还要大,平常人一般都不会这么跟喝水一样大口大口的喝,都是小口慢饮,浅浅品尝。
但是许绍辉,他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需要这烈酒的解脱。以至于在短短的十分钟之内他便喝去了一半的量。而我,也就在这十分钟之内看着他把那ye体吞了下去,看着他脸色的变化…
“我…我受刺激了…你陈睿才tm受刺激了!”
果然,他还是抵不过那酒Jing的劲头开始说起了胡话。但我觉得,这更像是酒后吐真言,是他趁着这个醉酒的机会,告诉我一些事情。
我沒有说话,只是走过去想要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想要搀着他那即将崩塌的理智。但是当我还沒碰到他的时候,他却一把将我推开。
“别碰我!你…你个不分真假的东西!”
虽然是醉酒,但是他的眼神和刚才除了多了丝酒气便无半点差别。也就是这沒有差别也更让我无奈。
“你知不知道有很多人在关心你啊!你…你知不知道你的那些中国的朋友比这些美国佬更好啊!你…你…”
他越说越激动,脸色也被这激动的情绪憋得肿胀。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就这么站在一旁听着他发泄,等着他说出我想要听的“真话”。
“你…”
威士忌的酒劲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