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我知道这是欧阳泽故意设下的圈套,要让我知难而退,不再有工作的念头。但是我绝不会妥协,我一定要自立,一定要靠自己的努力撑起一片天,拥有一份属于我自己的工作!
“睿睿,明天就不要來上班了。”
当我正在工作的时候,欧阳泽突然就闯了进來,那微微低下的头还有那冷冰冰的语气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过了一会,我也就沒有被他的表情吓到。反正这句话他迟早都是要对我说的,早一点晚一点都沒有什么区别。
“好吧,以后我还是在家休息好了。”
其实我也已经厌倦了这种连小孩子都可以完成的“工作”,每天都面对着这10个数字早都已经看腻味了,在家无聊也比在这无聊要好很多。
以后都不会被这种无聊的工作缠身,以后放松的伸个懒腰都不必再担心外面的人会扭头看我,这样的生活想想就觉得惬意。
“真的?你不想再來上班了?那正好,以后你就好好在家休息吧,挣钱的事还由我來做!”
听到我这么说,欧阳泽倒感到惊喜,好像沒有猜到我会同意他的决定。
“但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我是想说刚才克里斯桃给我打來电话,说让我们明天早点去,当他们婚礼的特别嘉宾!”
欧阳泽那绷着的脸一下子就舒展了起來,蹙着的眉头也被那笑意所冲散。
是啊,我不用工作了,克里斯桃也要结婚了,我也可以继续像笼里的鸟儿一样被他囚禁在笼子里的,这么多的好事加起來,他不高兴就怪了。
“啊?她怎么沒跟我说?”
虽然这是个好消息,但对我來说真的是太过突然了,沒有任何的征兆。因为克里斯桃跟我走的很近,按理说也应该先告诉我才对的。
“我也感到奇怪啊,她说过她给你了一封请柬的,你沒收到吗?”
欧阳泽狐疑的看着我说道。
“请柬?她什么时候给我请柬了?就给过我一封信而已啊?”
听到我这么说,欧阳泽才恍然大悟,不停地点着头。
“信?难道就是那封信吗?那封信里面就是她给我的请柬?”
“一定是了!那封信在哪呢?快找出來!”
“哦哦。”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才记起了两个星期前的一天,克里斯桃兴冲冲的跑來公司给了我一封信。当时她什么都沒说只是用那隐晦的笑容对着我,我当时还以为那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所以也就沒太在意随手收了起來,现在才发现…
“沒有啊,我记得当时放这了。”
欧阳泽给我安排的这张办公桌最大的不好就是抽屉太多了。本來就沒什么重要的工作,一张小桌子也就够了,他非要给我弄一张大的桌子,搞得我现在找个请柬都那么麻烦。
我不是个喜欢整理的人,一般被我核对过的报表还有些沒用的文件我都会随手扔进抽屉里不会再看第二次,以至于当我打开这些抽屉的时候,里面都是满满的文件。
“我來帮你找吧。”
说着,欧阳泽也走到办公桌后弯下腰开始帮我寻找那封信,那张克里斯桃特地跑來送给我的请柬。
每个抽屉打开的时候都是些印着黑色英文的文件,那褶皱的边边角角再加上那被我蹂躏的不成模样的封面,我看着都不想再去碰它们了。
“找到了!”
欧阳泽的办事效率就是快,当我焦头烂额找了许久的时候,他便已经从茫茫纸海中找到了那封信。
那白色的信封已经沾上了些墨水瓶撒出了墨水,但是打开后,里面那张大红色的请柬却沒有被污染,还是一派的喜庆。
虽然我这么晚才找到这信封,这么晚才知道她要结婚的喜讯,但是这请柬带给我的欢喜却一点都不晚,我们也依然可以用这封请柬走向克里斯桃的婚礼,带给她我们的祝福…
“今天玩得开心点啊,别太拘束了。”
“哪有,你觉得我会是那种拘束的人吗?哈哈!”
穿着婚纱的克里斯桃对我还是像平常那样随便,那束缚的婚纱丝毫沒有将她的动作捆绑,以至于她走路的时候还是可以看到藏在她裙子下的高跟鞋…
不得不说,她穿上婚纱的样子真是美腻。假如她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绝对是这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子,那粉白色的纱也定可以衬出她的气质。
但她偏偏就是个“实在”的人,任凭衣服多么的华丽,她都可以穿出一股简约范,就跟平时穿着裙子出來一样随便。
尽管这是她的婚礼,但是她却依然的忙碌,就像当日Cao持着我的婚礼一样,像一只蝴蝶般飞翔在宾客之间。不过此时的她不再是只黑色的蝴蝶,而是只白色的蝴蝶,那纯洁的颜色褪去了她下人的身份,衬得她更加的尊贵。
只不过,她的行为却还是十分的“朴实”,还是不愿享受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整整一个上午,她都周旋于宾客之间,一杯杯敬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