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磨蹭,伸出一双形状优美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张开口慢慢将它吞了进去。
他还在往里慢慢吞咽适应,侍卫却等不及了,两只手按住他的肩膀,挺着鸡巴就在他嘴里横冲直撞起来,完全把这小嘴儿当成一个又shi又滑的洞在插。
三皇子被他又凶又猛的插法插出生理性眼泪来了,眼圈儿红红的想推又推不开,发出“唔、唔”的声音,更催动了侍卫的凌虐欲,一直到他射了出来、在三皇子口中爆浆才停下来。
口中的Jingye又多又稠,慕容溯一被放开就扑到地上放声咳嗽,但被侍卫抓着下巴强迫他把Jingye都咽了下去,还被侍卫用鸡巴抵着脸,把残余的Jingye全都抹在了上面。
“怎么去了这么久?”慕容泊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三皇子,问心腹侍卫:“他没玩什么花样吧?”
他的心腹侍卫恭敬道:“没有,我检查过了,盒子里确实是能给yInxue殿下治伤的药。”
九皇子的伤果真第二天就看不出来了,慕容泊的以jianyIn自己兄弟为主题的宴会又能继续下去了。
九皇子从进了大殿就把唯一能蔽体的外袍脱了,一路叮叮当当地走进来。他的颈间戴了一个银锁,ru头两边各夹了一个银夹子,将嫩红的ru头逼得鲜艳欲滴,上面都系了个小铃铛;前端的性器也被弄得兴奋起来之后、插入了一根细长的银簪,探出头的部分连着细细的链子,将gui头摩擦得通红;后头的rouxue里面也不知塞了什么东西,只看见一个圆圆的银色的头,走起路来上上下下都是晃动的声响。
这一身把众人看得两眼发直,居于上首的慕容泊为此感到颇为自得,招手道:“小yInxue,坐过来,给众卿看看你的小xue里是什么东西。”
慕容漱面对着群臣坐上慕容泊前面的桌案,身子后仰,两腿岔开,让露出的后xue被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
他涨红了脸,开始吸气吐气,那被撑得圆圆的屁眼也一张一缩,慢慢地在众人眼前将他xue里的东西往外吐。
最后吐出来了,原来是一条又长又粗的镂空银棍,上面雕着繁复的花纹,想必呆在九皇子xue里时那滋味一定很销魂。但九皇子的rouxue里还积攒着之前射进去的Jingye,沾shi了银棍,让花纹上面都是黏白的ye体,被rouxue推出来之后,在地上滚了两滚,洇shi了一小片地面。
群臣全程盯得全神贯注,目不错眼,到后来rouxue终于把银棍推了出去,还兀自一张一合,九皇子小声地喘息着,rou壁险些都翻了出来,小小的嫩红rou花绽开着,勾得所有人都恨不得扑上去、按在身下好好蹂躏一回。
慕容泊笑着揽过九皇子的脖颈将他扯进自己怀里,扶着自己的鸡巴“噗哧”就送进了shi滑的软xue里面,耸动起来快速抽插了一阵,这才惬意地道:“小yInxue的表演只是开胃菜。如今三七已过,按例可略饮清酒,本宫便叫小母狗好好准备了一番,为诸位温酒——时辰差不多了,带他上来罢。”
他最后一句是对身边的内侍说的,命令传达下去,三皇子不过片刻就被人“带”了上来。
三皇子仰面躺在大殿中央,小腹鼓涨如同足月妇人,屁眼被一只木塞塞得紧紧的,稍微动一下那肚子便晃晃悠悠起来,撑得满满的,据说便是三皇子为他们“温”的酒了。
“小母狗,犯什么懒,还不起来给各位大人斟酒?莫不是嫌让你温的酒还不够多,满足不了你?”慕容泊出了声,三皇子便慢慢地爬起来,但他扶着自己的大肚子,走得很艰难。
他爬上一位官员的桌子,跪坐着分开腿,低头说道:“请大人替我将木塞拔下来,我用小xue为大人斟酒。”
这官员瞪大了眼睛,三皇子的下体就在眼前,屁眼被那木塞堵得牢牢地、周围的肌肤几乎都扯成透明了,慌乱之中直接拔了木塞,三皇子“嗯”地一声,提醒道:“大人,请用酒杯接一下!”
官员这才手忙脚乱地去拿杯子,三皇子不能这时候就喷出来,咬着唇强忍着,然而那官员越慌越拿不稳杯子,三皇子只得拿葱白的手指去捂自己的屁眼,防止酒ye不争气地提前漏出来。
官员总算拿好了杯子,捧在三皇子的屁眼下面。三皇子终于能稍微松一松rouxue的压力,控制着让酒ye流出来,渐渐流满了一个杯子。
三皇子艰难地看到酒杯满了,又用手指捂住屁眼,对官员道:“劳烦大人替我将木塞塞回去。”
这官员好歹平复一些了,用木塞给他重新塞住时,还伸手摸了摸他xue口边上的嫩rou。
三皇子喘息了一声,但也没说什么,又慢慢地爬向下一个人。
下一个人早就捧好了杯子,满脸yIn笑地看着三皇子爬上来了。三皇子刚把屁眼朝向他,还没等说话,木塞就被“啵”的一声拔了出来。三皇子险些没能锁住酒ye,惊喘一声,xuerourou眼可见地往里收紧了一下,这才重新松开来,淅淅沥沥地向酒杯里倒酒。
再下个人是那个很喜欢虐ru的官员,他要求三皇子把放在后面撑住身体的手拿到前面,一面揉捏自己的ru头一面“斟酒”,三皇子悬空着屁股,屁眼也收得比平时紧,漏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