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而改的称呼,也莫名感到二人之间徒增几分亲密。
原来福尔摩斯也能有生活化的一面呢?伯莎挑眉。
她阖上书本:“你来早了。”
迈克罗夫特侧了侧头:“什么?”
伯莎:“再晚来一点,我说不定能就着罗里吧嗦的书本睡个好觉呢。”
迈克罗夫特闻言笑出声。
“厨房已经准备好了晚餐,”他欣然邀请道,“既然书籍无聊,不如先行到餐厅用餐?”
“就你那一眼望不到头的餐厅?”
伯莎抿了抿嘴角,出言揶揄:“还是算了吧,我怕我坐在一头说话,另外一头的你听不见。”
今日年长的福尔摩斯似乎心情不错,他甚至对伯莎的话语流露出了认同的姿态:“巧得很,我也是这么想的,不如我请仆人将晚餐端到偏厅,你看如何?”
这还差不多。
伯莎接受了他的提议,大大方方地起身将书本放回原处:“走吧?”
迈克罗夫特一欠身:“请。”
实际上迈克罗夫特的住处和伯莎的南岸街23号面积相近,严格论起来还小一点。但两处房产落户的地段可不一样。
伯莎与迈克罗夫特并肩走在一处,不禁感叹道:“蓓尔梅尔街寸土寸金,你可真厉害,先生。”
“哪里,”迈克罗夫特澄清道,“我不过是租户罢了,英国政府一年仅为我提供450英镑的薪水,远不如伯莎你存款丰富,今后还得靠你照顾呢。”
“这是哪儿的话,迈克,”伯莎假笑,“如今黑白两道都得看你眼色,这样的地位岂是金钱能够比拟的,你可是我的靠山,亲爱的。”
“过奖过奖。”
“谦虚谦虚。”
一通商业互吹过后,二人刚好来到了偏厅。
仆人将晚餐摆在了一张小桌上,刚好能够容纳两人面对面而坐,应该是喝下午茶用的。自从来到十九世纪后,伯莎还没和人这般亲近地共度晚餐呢。
端上来的晚餐非常简单,也足够英式:一荤两素,荤菜是一份烤牛rou,素菜则是土豆和胡萝卜,外加管家亲自端上来的红酒。
迈克罗夫特端起酒杯,红色ye体在倾斜的玻璃杯中剔透晶莹:“敬女王。”
伯莎一笑,同样端起酒杯:“敬女王。”
杯壁相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安静的室内,昭示着第一晚的晚餐开始了。
“如今我搬了过来,”伯莎漫不经心地开口询问,“之后你有什么安排?”
“三天后登特上校将会到访,”迈克罗夫特回答,“到时候请务必在场,伯莎。又及听闻你和费雪夫人关系不错,若是不介意,我便将这则消息放出去了,今后也方便你在印刷厂附近走动,那里距离朗恩博士的实验室很近。”
伯莎拿着刀叉的手微微一顿,而后抬头:“这不会为你带来困扰?”
“什么?”
“内阁大臣的聚会上,几位衣着体面的绅士可是把费雪议员和他的夫人当做笑料。”
“啊,那回事。”
迈克罗夫特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过自己的餐盘,全然没把伯莎的担忧放在心上:“无妨。这世间总是有人自以为比别人聪明许多,伯莎,哪怕事实就是明面上那么简单,也要多绕上那么几道弯曲解了才好。而不幸的是,从事政治的人更爱自作聪明。”
他的话语顿了顿,迈克罗夫特似感好笑、似是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今日你和费雪夫人夫人握个手,明日我已经控制了lun敦九成工厂的浑话便会传得沸沸扬扬,而其中联系不过是我的‘情人’认识了一名为女工开设夜校的议员夫人。因而你不必有所顾忌,伯莎,不要因为我而耽误了你的自由。”
这番话说得坦然,但伯莎却没有感到放心——伯莎还想问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认识费雪夫人的呢。虽说马普尔小姐从未隐瞒过自己的行踪去向,但你这么忙,难不成还天天盯着我干什么?
你还能怪别人多想!
“能得到福尔摩斯这般允诺,”腹诽归腹诽,明面上伯莎仍然保持着笑容,“这是我的荣幸。”
“……餐桌上就不要相互恭维了,伯莎。”
迈克罗夫特苦笑:“在食物面前不坦诚,是对食物的不尊重。”
伯莎却不肯放过这个话题,她饶有兴趣地侧了侧头,锲而不舍地辩解道:“我可没恭维你。你若是不信,那我来问问你,你可否与别人这般近距离用过餐?“
“你是指?”
“女人。”
“从未。”
“那不就得了,迈克,”伯莎端着酒杯,暗金色的眼睛在红色ye体的映衬下熠熠生辉,“这难道不是我的荣幸吗?”
夜色明媚、孤男寡女,加上美酒晚餐,甚至是伯莎稍稍一抬脚,就能碰触到对面男人的膝盖。即使是放在二十一世纪,这么一顿饭之后也应该是更为暧昧旖旎的剧情走向。
然而面对伯莎的调情,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