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
至于福尔摩斯为什么知道……伯莎没多问,这显然不是她能问的。起码现在不是。
“我明白了。”
最终她开口:“只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总算是回到了问题关键,迈克罗夫特解释道:“桑菲尔德庄园一案结束后,你来到lun敦,而登特上校则被我委派到了北方。如今他要回来了,夫人,既然你我已经找到了另外一条线索,那么留着登特上校也什么用处。”
“你想铲除登特上校,以及他背后的人。”
“没错。”
迈克罗夫特承认了伯莎的试探:“还得感谢登特上校,没有他,我谈何认识你呢,夫人。但凡事有利有弊,你曾在桑菲尔德庄园对他说认识我,而现整个lun敦社交圈都知晓你我是情人关系,那不如就用这个身份麻痹他。待到他回到lun敦后,你最好住在我的卧室里,一则免得暴露了你另外一个身份,二则让他明白我现在有新的调查助手,他不再唯一,说不得会就此做些什么。登特上校这件事一旦解决,你在lun敦就绝对安全了。”
伯莎一勾嘴角,抓住了迈克罗夫特的用词。她轻轻靠在沙发上调笑道:“住在你的卧室里?我倒是不介意。”
她出言调情,迈克罗夫特却看似无动于衷:“这只是个比喻手法,夫人。”
所以说想要她搬到他家去,为的是糊弄登特上校,进一步坐实“福尔摩斯有个情人”的幌子。
不得不说……某种程度上,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确实是个很“懒”的人。
她就不信堂堂福尔摩斯,就想不出其他障眼法来欺骗自己的手下,但他何必这么做呢?既然眼下他有一名情人,那就让这名情人搬进去好了,现成的诱饵和幌子,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区别?
直接说一声就能达到目的的事情,再想其他方案岂不是浪费力气。
更何况看在伯莎既要陪他在社交圈亮相,又要帮他在母亲面前打掩护的份上,她这个情人其实当的很亏——迈克罗夫特绝对不止是想要她做戏给登特上校看那么简单。
但伯莎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不论怎么说,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这番举动,也是在为伯莎·泰晤士的这层身份考虑。
“仅仅是比喻手法?我好失望啊,迈克。”
伯莎靠在沙发扶手上,眉梢一挑,暗金色的眼睛带出了几分妩媚的黯然:“你把我请到你的公寓里,却只让我睡客房?我都要怀疑自己的魅力不够了。”
“哪里哪里,请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夫人。”
迈克罗夫特出言恭维道:“你容貌出众、能力过人,屈居在‘情人’身份上已然是我占了大便宜,我又怎敢僭越失礼?再说了……”
男人的话语一顿,而后轻轻抬手,拍了拍胸前口袋折好的白色帕子。
“夫人的晚安吻,我一直留着呢。”
“……”
他指的是聚会那夜,伯莎落在枪口的离别吻。
旧事重提,换来的却是伯莎不依不饶的神情,她丝毫没有半分被取悦到的迹象,反而不满地开口:“你留着就算结束啦?”
“那夫人想要什么?”
“你是不是得……”
伯莎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瓣:“得还我一个?”
迈克罗夫特闻言坦然地点了点头:“当然,晚安吻而已,夫人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啧,但凡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都能明白伯莎想要的绝对不是他还个晚安吻好吧。
伯莎不信迈克罗夫特没听懂,他不过是用这幅姿态不软不硬将她的调情挡了回来。这让伯莎顿觉没趣,她当即收回了调情的姿态:“好啊,等我搬去蓓尔梅尔街再还也不迟。待到登特上校回来,需要我协助你做什么吗?”
“到时候我会提前与你协商,夫人。”
迈克罗夫特扯了扯嘴角:“如此说来,夫人你同意我的建议了?”
伯莎:“为什么不?”
“好,”迈克罗夫特回道,“即便是暂住在我的公寓里,白日里你仍然是自由的,夫人。马普尔小姐是一名私家侦探,行走在白教堂区也不是一件值得警惕和戒备的事情,请你放心。只是待到夜晚至清晨之间,请务必同我在一起。”
“我什么时候搬过去?”
“尽快,早一天布置,破绽便小一分。你若是准备妥当,照例请邮差送信到第欧根尼俱乐部即可。”
“我知道了。”
协商完毕,伯莎起身。
她慢条斯理地顺了顺衣裙上的褶皱,临走前还不忘出言调情:“千万别忘了,你还欠我很多吻,亲爱的。”
“当然。”
坐在沙发上的迈克罗夫特以难以察觉的幅度眯了眯眼,而后笑道:“这是我的荣幸。”
***
要说准备,其实也没什么可准备的。
无非就携带足够的日用品和换洗的衣物罢了。伯莎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