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最先全境沦陷,我都不敢相信。现在这样一分析,我就懂了。他们很可能没有重视最初温和的昆虫与动物异常灾害,政客们强迫舆论故意忽视本国问题,一门心思攻击我国的生态问题。等病毒变异之时,他们已经没有护甲可穿了。”
“另外,我看那本末日里也提到,最初的温和病毒很可能是被故意释放的。为了小范围实验病毒的扩散效应,也能在不知不觉间让本土年轻力壮的人提前产生抗体,消减年老体弱的负累人口。当观察所谓‘群体免疫’达成后,米国才在我国定点投毒,引发灾难,准备隔岸观火看笑话。”司凡凡的声音有些沉痛,“只能说帝国主义亡我们中华之心从未断绝过。金融战、贸易战都没占到便宜,只好祭出生物战。里讲,DK研究所的许多技术资料都是来自当年日本的731部队,有个特别著名的日本生化专家战犯,竟然逃过了审判,加入了美籍,曾经在DK研究所任职终身。”
“怪不得他们一开始拼命黑中国,说病毒源自中国,欧美政客们普遍轻视病毒的威力,是因为他们以为已经穿上了护甲么?可惜病毒根本不听话,变异的太快。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了,哪还关的上!”王浩瀚握紧了拳头,“这一次,我们一定要坚持活下来,活到末世结束,能为重建社会秩序,弘扬中华文明贡献更多的力量。”
第二天一早,王浩瀚开车,带着全家去码头迎接爸妈。
游轮靠岸一天补给,船上大多数人都可以下船玩耍,但没有中国签证的不能离开港口规定的活动范围。
王浩瀚的近视眼矫正手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老远就看到了从船上下来的白发苍苍的父母。父亲西装革履带着礼帽,母亲穿了一身得体的半袖旗袍,宛若民国贵妇,时尚而又不失东方文化韵味。
他们脸上洋溢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冲淡了长途旅行的疲惫。
“爸妈!跟我们去青岛市里逛一逛?”王浩瀚热情相邀,“我们还在附近的五星酒店包了个独栋别墅,有一大片私家海滩,我们一家人一起好好休闲一把。”
母亲没理他,只一个劲抱着王一一叫乖孙孙,爱不释手。
父亲则叹了一口气说:“我和你妈已经入籍了。没有签证,出不了港口范围。你们的心意我们都知道,在哪里不是聚?就在码头上找个清静的地方一家人吃一顿团圆饭就行。等傍晚我们就回船上了。”
不断有人从船上下来,码头上的确人多眼杂。司凡凡用手机搜了一下,找了个有雅间的大酒楼,引着众人过去。
还不到午饭时间,司凡凡点了茶和水果,招呼大家落座。雅间的门一关,隔绝了内外。
王浩瀚这才问:“爸、妈,你们见到姐姐一家人没有?”
母亲这才回神,嘴唇哆嗦半天,才摆出了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见着了,唉。”
“这是怎么了?之前打电话不是挺高兴的,难道姐姐姐夫惹你们生气了?”王浩瀚一看爸妈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有故事。
父亲长吁短叹了一阵,才解释道:“这事,你姐不让我们跟你说。其实是你姐要闹离婚啊。你姐夫嫌弃你姐姐一天到晚忙工作,整天泡在实验室不照顾家里,他一个人带两个娃,就算请了帮佣,也到底不如老婆在身边顺心。再者他们男人都花心,总会被漂亮女人迷惑。你姐发现你姐夫与那个帮佣的洋妞有龌龊,反正好像是捉jian在床了还是怎么着。那天我们见面的时候,他们当面就吵起来了,吵的特别凶,两个孩子都吓哭了。你姐直接将婚戒摘下来丢在你姐夫脸上,还说要打官司离婚,争两个女儿的抚养权。”
“那你们怎么不劝劝,还能安心继续旅行?”王浩瀚一听就急了,“你们给我姐打电话,我和她说,她拉黑我不和我联系了。”
母亲眼中有诧异之色,脸上神情古怪,憋了半天,才补充道:“唉,这事你就别管了,假装不知道。你姐都不让我们管,说个人**,我们管不着。我们当时也劝了啊,他们不听。这不是尊重他们的自由么。都是成年人了,你姐又不傻。我们结束旅程留下陪着,能干什么,反而碍眼,让他们徒增尴尬。再者这不是答应了你们,不远万里要来见见我的大孙孙么。长途飞机我们吃不消,游轮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能爽约呢。”
“我和你妈年纪大了,入籍之后想再回国,手续繁琐折腾不起了。这辈子恐怕就这最后一次机会,再看看故乡再见见你们。”父亲声音颤抖,话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了片刻,才又变成了愤愤不平的路数,念叨道,“你们也别太Cao心,在米国结婚离婚不算事。你姐姐收入高工作好,人长的漂亮,就算离婚了,也能再找个更好的。李乔那人,我看着就不牢靠,他亲爹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他母亲也再嫁了好几回,哼!万一他们真离了,看老子不好好教训他一顿!”
“老王,法治社会,别整天嘟囔这些不文明的念头。对啦,你姐有礼物托我们带过来。”母亲拿起一个礼品袋交到司凡凡手里,“听说是米国最大的医药公司新研制的高档鱼肝油,特别补钙,小孩大人吃了都挺好的。我和你爸这几天在船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