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赶来的。”
而后只与两人喝酒,倒不拉着两人算日子了。
凉州的贾诩得到消息,照例扫了一眼军事情报,便交给法正和司马懿全权做主,准备自己回去歇着了。
法正还在激动呢,见贾诩无甚反应,奇道,“你就不好奇?”
贾诩淡淡的回道,“好奇,然后呢?”
是能现在就回去,还是主公会到没有干旱的凉州来求雨?
法正:“……”
怪物!
扬州和司隶都与豫州接壤,故扬州百姓比凉州百姓更早听到消息,不过他们是不信的多,这不信中又有恐惧和不忿,为何各郡都去,独不来扬州?虽是如此不平不服,可他们心中也知道缘由,故只有越发不信和贬低陶淘才能使他们心中安定。
“妖女又要作妖蒙骗百姓了,还请三位上神赶紧显灵收了那妖女。”三位老人领头,带着几十个男女老少跪在刘、关、张三兄弟的雕像前,虔诚的上香请求道。
身后有一挺着大肚子的年轻妇人哭道,“也不知我家二丫如何了。”
一年长的妇人听到此言,也跟着哭,一边哭一边道,“你家那只是个丫头,可怜我家獾儿,那可是个男孙。”
原来这正是那要活祭童男童女求雨的那一群人。
为首的老头皱眉,转身对着两人呵斥道,“在上神面前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
又对着另两位老人道,“老二老三,这当初献谁不献谁,我们可是先抓了阄,再给了银钱,都是自愿的,便是最后那俩孩子被那妖女劫了去,族里也没有叫你们退钱。”
另外两老人听此又羞又愧,又给刘、关、张三兄弟上了香告了罪,自回去教训儿子媳妇不提。
没过几日又陆续传来了豫州汝南求雨成功、兖州陈留求雨成功的消息,扬州百姓开始慌了,与此同时曹Cao、孙策等人也猛然增大了攻势,打得荆州军节节败退。
刘磐是刘表的侄子,也是此次领兵攻扬州的将领之一,在孙策和周瑜的攻势下不敌,撤走途中偶然看见眼熟的雕像,心中奇怪,便派士兵捉来百姓审问。
男女老幼跪作一堆,为首的老人还算镇定,对刘磐解释道,“将军,我们严家全家都是刘、关、张三位将军的信众,都是自己人,我们。”
“呵!呸!”还不待老者说完,刘磐便唾了一口,狠狠的给了他一脚。
怒道,“自己人?你是谁家的自己人?就你们这些个庶民也配?那刘、关、张三个也不过是在我家叔父面前听命之人,他的信众倒敢和我攀扯起自己人来了?!”
这严家众人见刘磐凶狠,手下士兵个个拔刀似乎顷刻间便要屠了他们,一个个不敢多辩,只顾求饶。
刘磐犹自不解气,走到雕像面前,冷笑道,“某倒不知他刘玄德竟有这么大的志向。”
刘磐刚想把雕像砸了,想了想又停住手,这东西该叫叔父看过才是,而后提刀看向严家众人。
那为首的老头还咳着血,但生存的危机使他一下子思路清晰,强撑着解释道,“还请将军饶命,我等愚昧百姓哪知道什么好歹,只是听那张将军道他们三兄弟能镇住那妖女,我等实在怕那妖女作孽,便赶紧供奉上了。”
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这将军之外还有将军,将军之上也还有将军,但是他相信荆州的将领应都是不喜那谯县妖女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但是,有点晚……_(:з」∠)_
☆、大结局
生死危机之下, 这严家众人再次轮番表示了对陶淘的厌恶,和对荆州军那打下扬州的盼望, 这些个话语,一回生二回熟,他们已是说得言词顺溜、感情充沛了。
刘磐笑道,“好好好, 难得遇到你们这样明理的百姓。”
严家众人一喜, 只道又逃过一劫,便听刘磐接着说道,“便赏你们一个全尸。”
语罢,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红, 却是那当先的老者被人一刀抹了脖子。
“啊!”严家的儿媳妇几个被吓得尖叫起来,刘磐不耐的皱起眉头, 一刀挥下,一颗大好头颅便滚到另一个老者身边。
那老者呆愣愣的和自己膝前头颅的眼睛对视片刻,末了眼睛一翻,也不知是吓死还是吓晕了过去。
尖叫声片刻的安静下来,刘磐冷漠的道,“速度快点,把男子杀掉,把女子和雕像带走。”
刘磐的吩咐唤回了严家众人的神思, 众人哀求讨饶全都没用,便有人哀哀泣道,“求公主显灵救我, 求公主显灵救救我们呀。”
这时远处有马蹄声传来,哨兵赶来报道,“将军,敌军追来了!”
刘磐听此,顾不得这些庶民,翻身上马道,“撤!”
虽只有短短几息,但严家已有一半人做了刀下亡魂,侥幸留得一命的十几人,又喜又哭道,“公主显灵了,是公主显灵了呀!”
曹Cao和荀攸领兵追到此处,听到严家人的声音,荀攸木愣了一下,片刻才道,“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