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捕捉……是怎么个偶尔法?”容月好奇。
老人神秘地说:“嗨,我们也不知道,就是运气好,总会有装晕的豚兽啊羊兽啊,倒在我们部落附近。”
容月一时无言,只能对乐观主义的老首领竖起赞美的大拇指。
“总之,我们部落被这种怪病困扰了好几代了,大祭祀,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啊!”
“……”容月缓缓说道:“老首领,你发现了吗?你在说话的时候,一点都没有打瞌睡啊。”
老首领一愣,摊开手看看自己,又看看容月,一副手足无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
容月继续道:“刚才我路过外面,你部落中的其他人,看着也很正常。”
老首领激动极了,容月话音刚落,他就像离了弦还顺风的箭似的冲到外边人堆里。
他大声喊道:“大家现在是不是不困了!?”
“???”困困部落的人早已习惯身体节奏,基本没几个人意识到他们变了,这会儿陡然被点出来,一个个惊奇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又蹦又跳。
“我们好了!我们好了!”他们载歌载舞,吹着口哨唱着歌,容月呆滞地看着他们毫不畏惧那天上刺眼的阳光,只得在心里为他们鼓掌。
真的很有活力。
“为什么我们突然好了?”
“因为星月部落吧!”
“怎么就因为星月部落了呢?”
“傻啊你,传说中我们只要站在这片土地上,就能百病全消了!”
“真的啊!?看来是真的了!”
容月哭笑不得,反过来也推论出了一些事情。
他们在家乡的时候,所有人无一例外都会打瞌睡。可一旦走出来,就好了,这说明打瞌睡的原因和他们部落的地理环境有关。
这么多人围在门口也不太好,容月先让人带他们分头在部落参观,再跟老首领讲正经的。
“树木花草?”老首领奇怪地问:“问这个干什么?”
“因为这很可能和你们的病有关。”容月解释:“你也说了,春天和夏天容易犯困,而冬天不会,秋天少些。这说明,引起你们犯困的,极有可能是某种植物,草的可能性更大。”
“春天发芽,秋天枯萎,所以你们在冬天不会困。”
老首领恍然大悟,却又心中怅然,讷讷道:“我也不知道,我们部落附近有什么特别的草……”
他羞愧极了,因为他也很困,全部落的人都不怎么往外走动,也就秋天去去融雪谷。
要是早有人经常往外跑,说不定就能知道有些草在外面不常见,从而找出问题所在了。
容月掏出一个小本本,用炭笔记录:困困部落的事,告诉我们,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要勇于探索,敢于实践……
“咳咳。”容月记好了,问他:“这样,你们部落来这边大概用了多久?我们可以派人去帮你们清除那些关键的植物。当然,你们得留一些人,帮我们干活儿。”
老首领希冀地看他:“那,干活儿也有饭吃吗?”其实这点他之前就听说了,只是再确认一下。
容月笑了:“有的。”他说。
“那我们能全都……留下来吗?”
容月:“???”
这群困困部落的人可能是吃够了部落风水的苦,听说可以留下来勤工抵债,一个个都不愿意回去。
老首领带着全部落吃过一顿星月部落特产——套餐饭的时候,更是出现了全部落一齐向星月部落表忠心的情景。
也许是长年睡觉,他们不少人皮肤都好,一个个白白净净的,脸上也有rou,挺可爱。
……要是不要一起抱着他的大腿求他就更好了。
他的腿真的没有那么多空位可以抱。
容月踩过地雷阵回到家,下午才等到天阳回来。
天阳和修塔队的去找地方踩点了,路上辛苦,回来的时候一身泥泞。
他站在他们家圈起来的院子里,控制着水流从头顶浇下来,流过宽肩窄腰,和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
天阳的小辫子长长了一点,前不久又被他拿骨刀削掉了,容月趁机亲手给他重新编了一条,还恶趣味地在绑发尾的时候,用上了一条红色的细布条。
现在这一点红衬在天阳蜜色的后背上,容月一眼瞄见,有点口干。
他摸了摸跳得很快的心脏,后退一步,却听吱一声,脚边蹭过什么毛绒绒的东西。
容月低头,嫌弃地招呼道:“掉毛围脖,凑那么近干什么,差点踩到你。”
小狐狸眼睛shi漉漉的,伤心低下头。
是的,它掉毛了。在这个渐渐热起来的季节,它一撮撮地掉毛,掉得它伤心自卑且自闭。
容月能怎么办,只得从包裹里掏了块rou,撕成条喂给它吃,充作安慰了。
不一会儿,天阳进来了,头发还chao着。
“怎么了?”他问。
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