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的气味传来,黄色的ye体沿着沟崖的腿间流淌开来,这小子已经吓尿了。众人却没有人笑话他,大家也都惊出一身冷汗,电光石火之间就是生与死的距离,没有人不害怕,尤其是那些也想蠢蠢欲动的人。此刻所有人都看清楚了形势,如果不是轩野剑下留情,沟崖已经一命呜呼。如果真的打起来,要想不死不伤那是不可能的。别说轩野,就算是矮小瘦弱的洛心驰,似乎也不是一个半个的人能对付得了的,暂且不说可能降临到头上的诅咒和狼群攻击。原本以一敌十必胜无疑的豪情早已烟消云散,既然对方要讲和,何不见好就收?
洛心驰满脸歉意地走上前去,把沟崖拉了起来,还给他拍了拍身上的土,“兄弟,你看这地面太滑了,你都滑倒了,没能扶住,真是不好意思。”
“是太滑,真的是太滑了。”沟崖面无人色的念叨着,脚下一软,又差一点摔倒在自己的尿里。屏山部落跑出来两个人,赶紧把他扶回去了。
洛心驰看戏也演得差不多了,沟崖给了他们这个机会,让他们很好的展示了自己的武力值,让原本还在左顾右盼的人坚定了信念。他要展现给别人的是他们很友好,愿意和别人分享,但是他们也很强大,不惧任何挑衅。“咱们不打了吧?好不好?”
“不打了,不打了。”大家欢呼着。
“哼!大家可别忘了六指是被神诅咒的人,他会给所有人带来灾难。”
此话一出,大家全都安静下来,望向人群中说话的人。这是一个中年人,脖子上挂着一圈骨头做成的饰品,头上也差着彩色的羽毛,手中还拿着一根打磨光滑的骨头,洛心驰看到他来自屏山部落,猜测他可能是屏山部落的祭祀。
大家再度担忧起来,而且六指刚才还像模像样的进行了一个诅咒仪式,让人提心吊胆。
这是洛心驰不想触及的问题,要破除一个迷信,那比填满大家的欲望难多了。岫招你这是非要置六指于死地吗?他真的有些愤怒了。“阁下请问是……”
“我是屏山部落的祭祀守岁。”
“你既然是祭祀,应该知道诅咒可以祛除,我已经帮他祛除了,他刚刚所说只是气话,不会诅咒任何人。”诅咒这东西本来无一物,洛心驰也就放心大胆的跟他忽悠。
“你能解除诅咒”守岁显出吃惊的神色。
洛心驰面不改色的说,“当然。”
“你祭祀的是什么神?”
“月神,月神是普照大地的神,相比你们的山神河神囿于一隅,她要强大得多,她的光芒普照天下,无所不能,无所不及。”洛心驰猜测屏山部落可能祭祀山神,就像大河部落祭祀河神一样。这些部落还没形成统一的神学体系。
守岁面色沉郁,说不出话来,也许他完全被唬住了,也许只是将信将疑,在寻找说辞。
洛心驰再接再厉乘胜追击,“说到诅咒,六指只是出生的时候多了一个小指而已。其实诅咒有很多种,就像你们部落首领岫招眼下那颗痣,那不是泪痣吗?那个才真正诅咒自己身边的人呢?泪痣,顾名思义,会因为周围人的离世而流泪。”他一边说一边检讨自己,作为一名警察这么传播迷信思想真的好吗?
谁知洛心驰刚说完,岫招周围的人哗啦一下全都闪开了,只剩下他和屏山部落几个人站在他周围,他自己也显出愕然的神情。
“不是,我说的身边的人,不是说位置上,你们不用担心,身边的人只是比较亲密的人。”洛心驰解释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并不想岫招遭到大家的排斥,刚才那样一说,只是在气头上。
这下岫招身边那几个人也动摇了,一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神情。岫招忽然上前两步,盯着洛心驰,满脸的错愕和疑惑,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这颗痣会诅咒人?”
不是吧?难道自己胡乱一说竟然真的说中了屏山部落发生过什么事情?
守岁急忙拦住了岫招,“他胡说八道,没有这回事,我没听说过这回事。”
岫招却不甘的说,“让他说说。”
洛心驰这会儿后悔了,做人要有自己的底线,不该说一些不负责任的话,说了一个谎言就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我也是听说,如有雷同也纯属巧合,你别放在心上,真的不是针对你,你也别针对六指,大家都是一样的人。”
岫招心事重重,已经没有心思追究六指的事情,被守岁拉着回到了自己的部落。洛心驰看着他失落的背影,没了往日的风情万种和盛气凌人,不由得担心,岫招身边可能真的发生过什么事情。
没了屏山部落背后挑唆,其他部落已经不足为患。形势一片大好,洛心驰就想得寸进尺一下下,他走到夜枭身边说,“兄弟,咱们能不能商量商量,你把我的衣服还给我。我都答应教你们藤编,教你们浮水啦,我原本也没这个义务的。你总得为我做点事是不是?而且那衣服本来就是我的,你们也穿不上,为了那衣服,你们打架就不好了。”
“衣服还给他吧。”大家也都跟着帮腔。
“衣服能教我们做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