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五一放假吧,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江北一下子Jing神起来,“要出去玩吗?去哪儿?”
“这个你慢慢想吧,回来再告诉我。”
秦天挂了电话之后,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把。不就是下巴破了点皮吗,江北看见了也不一准会多想,这下好了,编个瞎话把自己给绕了进去。以江北的Cao性,即使他不在家江北也可能随时跑来偷摸打个鼓什么的,到时看见他在家就更不好说了。
要不再打个电话过去说任务取消了?
还是算了,江北心思比较重,想的也多,要知道他的伤是被表兄弟团弄上去的,一准又要泪眼朦胧自怨自艾了。不就是离家几天嘛,住单位值班室凑合凑合就行了。
好在伤口不深,几天就能长好。
秦天看了眼桌上扎着黄色蝴蝶结的蓝盒子,这是上午去医院处理伤口的时候路过商场又进去买的。秦天最后还是决定买个手表。
他没见江北戴过手表,应该也是没有,送个手表刚好,漂亮还实用,没事掐个表召唤御厨也方便。
乐了一阵,把盒子藏进了卧室的床头柜抽屉里,又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秦天开着车去了单位。
秦天要去外地出任务,江北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就跟秦天这一去就永远不回来了似得,心里空落落的,又莫名其妙的堵得慌。不过到了花店的时候,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就一挥而散了。秦天要出门好几天,他正好可以借这几天把院子里种满花草,等秦天回来的时候一定会十分惊喜。
交钱的时候江北有点rou疼,他不知道花居然这么贵,就连满大街可见前些日子创城还专门雇人拔掉的草都叫价好几百。这么一想,路边被拔掉的草得值不少钱了,市政府可真够铺张浪费,这么多钱来回拔着玩都不带眨眼的呢。
好在他也不差钱,秦天给的红包加一块大约能买半个市的草皮了。主要还是秦天会喜欢,花多少都值。
“你这几天怎么回事?天天扎值班室也不回家,是不是跟家里人闹矛盾了?”小严进了门一边解着警用装备,听到洗漱室有水声,想也没想就知道是一连好几天住这儿的秦天,探头朝洗漱室喊。
今天晚上是秦天值班,跟秦天交接之后他就可以下班了。
秦天顶着毛巾出来,擦着水说,“我家人就没在这边儿,跟谁矛盾去啊。这是准备回家了?”
“啊,老婆孩子热炕头,我得赶紧回去热乎着去。”小严把装备随手扔到桌上,就开始脱衣服。“我说,你都要奔三的人了,就没找个女朋友?一个人在这边没人疼没人爱的多凄惨啊,要不我让我媳妇给你介绍个她们单位的小姑娘?你喜欢什么样的?”
“别。”秦天对于小严这种旁若无人的脱衣态度有些无语,不自在的拿着毛巾转开眼。“我还想过几天单身狗吃了睡睡了吃的舒坦日子,就不劳您老人家费心了,您还是赶紧回家捂炕头去吧。”
“没劲儿,等你混成单身老狗,母狗都不愿多看你一眼。”小严胡乱套上常服,笑着扯过他手里的毛巾,“我擦擦汗。”
“哎你······”秦天瞪着被小严揉成一团的毛巾,直接无语了,“你就不会再去拿一条。”
“麻烦。”小严说。
“我刚用过呢,你怎么不嫌。”
“大老爷们的哪那么多讲究,又不是姑娘的内裤。”
“······靠!姑娘内裤你拿来擦脸啊!”
“别说,我还真擦过。”说起这个,小严一下乐了,“就上回我喝醉了回家,迷迷糊糊的找不着毛巾,见架子上挂着一条直接拿下来擦了,结果第二天一大早我媳妇就在浴室喊谁把她刚洗的内裤给扔水池里了,闹明白之后差点没用内裤把我勒死。”
“你真是······”秦天一下笑崩了,倒床上半天没起来。
“晚上记得带俩人去老区那块转转,查查酒驾,这阵天热了,半夜出来喝酒的人不少,事故科那边光昨天一天就有两起酒驾肇事的案子,武队让咱们也提拎起Jing神来。”小严临走的时候又叮嘱了两句。
秦天在床上又笑了一会儿,换上警服配上装备出了门,另外两名协警已经整装待发,把警车开了出来,上了车直奔老区。
说是老区,其实就是新区没开发完的一片地儿,统归他们辖区所管。相比新区,这一片儿住的都是祖辈几十年的老住户,生活气息格外浓厚,出门走几步都是熟人,都是喊着打招呼。房屋也都经历了历史的见证,跟江北家的筒子楼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跺一跺脚都能震下三层厚厚的灰。
越是这样传统老旧的地方,越是容易生事难管理,上了年纪的顶多就是喊话底气足点,年轻一点的仿佛就是走在世界顶端的人物,本地的翘楚,个个出门晃得两腿恨不得横扫一条街,谁都他妈不放在眼里。
老区虽没有新区时尚繁华,但文化遗产韵味浓厚,挤挤挨挨的街道楼房之间灯红酒绿,一到晚上,隔老远都让人错觉能闻到满溢的酒味儿。好在改造之后这一片就被